?“唔唔……”吴晓芽一阵眩晕,眼睛都睁不开,被殷天晟那霸道的狂吻彻底地笼罩了。
手,在她脊背上游走,揉/搓着。
一见面就这样具有侵占欲,讨厌啦。
吴晓芽扭动着身子,娇喘着,呵出去的气息都是凌乱的,微热的,“别啊,你坏死了,一来就这样……让我喘口气啦……”
“想死你了……你想我没?有没有想?”
“坏蛋,才一天没有见……”
“不乖是吧?不老实?”殷天晟眯了眯眼,一手熟稔地扣在吴晓芽丰满的一只胸上,引得吴晓芽马上吟出来,他则狠狠地去吸吮吴晓芽的嘴唇,使劲地撩拨她的舌,一连串的无法压抑的叫声从吴晓芽鼻腔里发出来,萦绕在整个房间里。
两个人都呼呼大喘,殷天晟拉唇坏笑,“想我没?说。”
“哎呀,你真是的……”
吴晓芽觉得自己差点被他吻得窒息过去。
“还不说……看来不给你点猛药,你都学会不乖了啊。”
某野兽低笑。
(⊙_⊙)吴晓芽被殷天晟那鬼鬼的样子瘆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上坍塌了防线,和狗腿地摇晃着尾巴,巴结地说,“我乖了,我真的乖了,你别吓唬我,想了,想了,我都招了,我真的想你了。”
你有见过这样霸权,这样不讲理,这样欺负人的霸占欲强烈的坏男人吗?
殷天晟就是个天字第一号!
“刚才不说,现在说已经晚了。”
晚了?(⊙_⊙)
这是什么概念?
殷天晟俊脸上一层阴笑,白牙一闪,腹黑地笑笑,
“今天我要掐掐时间,看看我家蠢妞,需要我几秒钟才能够调动起来你的春情。”
啥叫春情?
吴晓芽还瞪着她那两只大眼时,身子就被殷天晟撂在了榻榻米上,刚刚喊出来“你干嘛啊?”她的嘴巴就又被他吻住了。
辗转反侧的吻,不留情面地吻,狂风暴雨的吻。
同时,他的手,直接钻入她的腿间,找到她最最敏感的粉红点,轻重缓急地揉着。
啊啊啊啊啊……
吴晓芽真想狂叫。
他该死的让人疯掉的要撞墙的手啊!
不要再动了!
她要不行了啊……
从她腿间那个敏锐的点上,向四肢百骸散发出去一**狂热,正在积累,渐渐汇聚成为了海潮般的熔岩,在炙烤着她。
吴晓芽在殷天晟身下难耐地扭摆着身子,想要哼咛,想要呜咽,想要吟叫,都被殷天晟吃进嘴巴里。
殷天晟放开了她的嘴,顺着颈子向下吻,含住她胸口的樱桃舔舐,一下下,舔得吴晓芽再也撑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你不怕把你家里人叫过来了?”殷天晟抬脸,坏笑一丝,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停,越发地加大,吴晓芽惊恐地撑大眼睛,生生压下去喉咙里的叫声,委屈地呜咽,“那你还弄我?你快停下啊。”
殷天晟龇牙一笑,“不停。这样,更好玩。”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男人啊,坏死了!
他乐此不疲地继续玩下去,而她却要生生憋着叫声,好难受的啊。
殷天晟的舌尖,在吴晓芽肚/脐上打着圈圈,吴晓芽憋得小脸通红,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浑身无力,扭摆着脑袋,却使劲压抑着声音。
殷天晟抬眼看了看‘受折磨’的小东西,再次坏坏地笑笑,往下伏,竟然一口含住了她腿间的敏感花苞。
“啊……”吴晓芽受不了他唇舌的温热撩拨,拔高声音叫了出来,吓得她下一秒钟就拽过去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在枕头下面呜呜地哼唧。
被殷天晟这一番折磨,她已经春水连连,双腿战栗,通体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我都摸你了,你是不是也该来而有往,也摸摸我啊?”话,是征询意见,手,却已经不容置疑地拉过去某芽的小爪子,一下扣在了他昂扬的坚硬上面。
充血的武器顿时在小手里跳跃了几下,膨胀几分,更为狂傲骇人。
“啊……你太坏太坏太坏了……”
吴晓芽羞得不能自已,却又被手里的男性引得浮想联翩,浑身冒热气。
殷天晟的手指在她伸手弹奏着,嘴唇贴到她粉红的耳垂上,哈着热气,“蠢妞,说,你想不想我……”
这个时候了,手里握着人家火热的器皿的吴晓芽,哪里还有一丁点的骨气,早就溃不成军了,扭着腰,往殷天晟身上贴,吐着舌头难受地呢喃,“想,想,想……”
啊啊啊啊,她下面好空虚啊,好难受啊,好可怜啊!
不要再说话了,快点给她充实的顶撞吧!她要死了。
“现在才乖点了,那你恳求我,恳求我gan你……”
“啊,羞羞羞,我不说……”
“嗯?不说是吗?”殷天晟含住她耳垂狠狠一吸,吴晓芽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再也撑不住了,扭着滚圆的小身子,蹭着殷天晟坚硬的身体,哀叫着,“求你了,求你了,难受死了……”
“呵呵……”殷天晟那才低笑着心满意足,其实他也撑不住了,充血得要死掉了,腰带褪下,快速扯下吴晓芽的睡裤,在吴晓芽的呢喃中,狠狠地撞了进去。
吴晓芽彻底用枕头盖住脸了。
吴晓芽又是高朝连连,欲仙欲死。
殷天晟足够分量的疼爱,让她舒服极了。
当当当!
突然,有人在门外敲门。
(⊙_⊙)
殷天晟和吴晓芽同时惊得停住动作。
吴晓芽抬眼去看墙上的钟表,乖乖的隆冬滴,殷天晟这家伙是吃了伟哥吗,竟然在她身体里捣鼓了两个小时了!
“晓芽,你到底睡没睡啊?什么声音啊,是不是有老鼠啊?”吴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