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芽趴在沙发上,脑子里开始升起各项幻觉了。
“额啊,好难受啊,我要反胃了啊,妈妈啊,那杯水我要喝……唔,头好痛哦……我要脱衣服……”
倒是没有几个人把她这样的醉汉当回事,因为,在白雾,每天晚上都有那么多浑浑噩噩的女人、男人……
闫明肃急匆匆赶去洗手间,准备回去之后就尽快弄走吴晓芽,带到他家的床上,喀嚓掉。
“唉,其实我也不想用这种手段,谁让你丫头总是不配合我呢?”
有时候,强霸也是一种喜欢吧。
马倩喜吃着水果沙拉,通着电话,粉嫩的脚丫子翘在沙发上,“唔!什么?那个女人去了白雾会馆吗?你们确准了没?……哦,那么你们这次就行动吧!……不管她和谁在一起,我花了钱就要看到效果,你们现在就把她给我弄走,不是说好了吗,让五个小子轮着上了她……妈的,再啰嗦,我就让你们把钱都吐出来!快点去干!”
扣死电话,马倩喜浑身发颤着乐得嘎嘎的,“哈哈哈,这个什么芽,你这回该要哭死了吧?啧啧,大概你这样的学生妹都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这一回,本小姐让你一口气吃到五个男人,哈哈哈,一定会让你吃个够的!哈哈哈哈……”
四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白雾。
“大哥,我们俩去缠住和吴晓芽一起来的男人,你们俩带走她。”
“行!你们拖久一点。”
“放心吧!”
两个小子早就注意到了闫明肃,看到他去了洗手间,于是紧紧跟了过去,闫明肃刚刚晃进洗手间,这两个家伙就“咔吧!”一下锁死了洗手间的门,然后两个人倚着墙,守在门口,对于想要如厕的人都摆手,示意说,厕所坏掉了。
闫明肃洗了手想要拉门出去,那才发现,咦,怎么拉不动门了?
“该死的,这个门明明开着的啊……”再使劲拉,还是拉不开。“喂!外面有人吗?开开门啊!厕所里面有人啊!开门!**!”
闫明肃掏出来手机给自己调来的那两个朋友打电话,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妈的,这两个小子在干些什么,为什么都不接电话?”
他也不想想,人家那两个人,不都是在他的授意下,分别缠着红妹和瘦丫,在乱哄哄的舞场里金蛇狂舞着呢吗?
闫明肃气得在厕所里转了两圈,想到吴晓芽那个丫头还在沙发里躺着,“靠了,她的药效马上就要疯狂发作了,这可怎么办?”
闫明肃急得双眼喷火,抡起腿来,“嘭!嘭!”地朝着那扇门踹去。
等到他第九脚踹过去之后,“咣!”那扇门轰然倒地,吓坏了外面经过的人,闫明肃小跑起来,跑到刚才自己的座位前,傻了眼。
(⊙o⊙)
人呢?
服下大剂量春药的吴晓芽,哪儿去了?
“天哪!这丫头能去哪里?她都晕成那样子了,她能够去哪里?我的老天爷啊……”闫明肃大脑分裂地抓着自己头发,心跳飞快。
四个小子架着软绵绵、晕忽忽的吴晓芽走出了白雾会馆。
“唔,好难受啊,热死了……有没有很凉的东西给我?我口渴啊……我觉得我要死了,给我叫120……呜呜,妈妈救救我啊,我好难受啊……”吴晓芽闭着眼睛,身子直往下出溜。
“老大,干脆背着她得了,这女人醉得走不动一步了。”
“嗯哪,真是麻烦,你来背着她!”
“额,老大,我的胳膊昨天被砍伤了,你忘了?没劲,背不了他。”
“那么你背。”四个人里面的老大又看向另一个小子。
那小子嘴角扯了扯,嘀咕着,“她不会呕吐吧,我这衣服可是今天刚刚拿到手的a货。”
“再啰嗦!快点背着她走!完事了之后好把剩下的一半钱拿过来!”
那个小子无语,撇着嘴背起来吴晓芽,向一百米之外他们的汽车走去。
一百米……走过去这一百米,吴晓芽将再无更改**命运的机会。
殷天晟带着蚊子众人,驱车赶往白雾会馆。
早就有白雾会馆的经理得到了消息,说是龙帝会社的老大将要来,于是在门口恭敬地等候。
蚊子开车门,殷天晟长腿就迈了出来,站在白雾会馆的门前,弹了弹自己的皮夹克。
“欢迎龙帝莅临!”
经理鞠躬,一脸谄媚的笑。
龙帝会社的小弟站成了两排,很是威武。
“蚊子,你们就别进去了,等在这里吧。”
“是,老大。”
殷天晟点点头,潇洒洒走了进去。
蚊子给几个功夫高强的小子摆摆头,“去,你们几个悄悄地进去,保护老大。”
老大说不让进,难道就真的不进?老大是谁?那可是目前最大组织的黑社会老大,虽说也有白道上响当当的身份,不过总是有很多人觊觎老大的权势,不保护好行吗?
蚊子掏出来一支烟,马上有个小子给他打着了打火机,蚊子眯着眼,深深地吸了好几口,然后缓缓地吐出来几口烟。
往远处看,有几个男人歪歪斜斜地背着一个女人,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显得蛮稚气的,不过,翘起来的屁屁很是诱人,滚圆挺翘。
啪嗒!
突然,蚊子乐了,那个女人的鞋子掉了一只。
于是忍不住,大喊一声,“喂!前面的人!女人的鞋子掉了一只!”
殷天晟找到了安晶晶,顿时皱紧了眉头,“晶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快点走,我送你回去,不能再喝了!”
安晶晶听到男人那浑厚的嗓音,顿时眼圈一热,转身,一下子扑进殷天晟的怀里,哽咽,“天晟,我不想失去你,我还是爱着你,求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殷天晟僵硬着身体,叹口气,“晶晶,别这样,你不该是这样的……”
“呜呜,我就这样!天晟,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
安晶晶抬起泪眼,渴望至极地望着殷天晟。
这么英俊威严的男人,她怎么舍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