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泉真也没有否认,望着我讥讽的说道:“你以为你藏的很严实吗?你以为你这样藏起来就可以躲避过去吗?你错了,在我们扶桑遍地都是高手,想要找到你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点头,很是认真道:“不错,你们扶桑的确遍地都是高手,遍地都是吹牛皮的高手,你就是其中的一个!”
左泉真也顿时大怒,望着我怒斥道:“该死的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接下来你将会见识到我们扶桑的厉害,在我们扶桑,绝不是你这个大夏人可以蹦跶的跳梁小丑!”
对此我只是嗤笑了一声,没有急着动手,这群家伙已经把我包围了,迟一点动手跟晚一点动手没有什么区别的。
“大夏人,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里都是我们的人,正所谓双拳难敌乱手,你一个人如何斗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另外一个人开口了,正是田边二郎。
田边二郎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大夏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现在投降,把无心扇交出来,我可以保你不死,你觉得如何?”
我很是不屑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吗?这种垃圾的心理战术是我们早就玩得不想再玩的。
没错,无心扇就在我手中,你们想要就自己过来拿吧,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
田边二郎顿时呼吸一窒,瞬间感觉尊严受到了挑衅,神色阴沉了下来。
左泉真也喝道:“不要跟他废话了,直接剁了他,东西一样是我们的。”
田边二郎点头,大手一挥,喝道:“上,杀了他!”
随着一声令下,顿时一群阴阳师向我冲了过来。
这群阴阳师手中握着兵器,还念着咒语,还有一些式神鬼物在空中飞舞,阴气肆掠,动静倒是弄得很大。
我拍了一下葫芦,八仙从葫芦中出来了,我命令道:“给我杀,狠狠的杀,弄死这帮家伙!”
眼前这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必要有任何的客气和留手,杀就对了。
八仙领命,八人汇聚在一起,快速向那些飞舞的式神鬼物绞杀而去。
我也拔出了法剑,大喝道:“你们这帮扶桑的东西都睁开眼看好了,看我是如何灭了你们的!”
我冲入了人群,大开大合,法剑快速收割着性命。
什么秘咒诡术,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一剑就斩了。
什么式神鬼物,一剑下去,直接就灰飞烟灭。
什么扶桑战技,在我面前就是个垃圾,一剑落下,瞬间倒地。
虽然敌人的人很多,但此时他们的情况并不乐观,我如同入无人之境一样,没有一个能够阻拦我分毫,碰到了我就是死。
而且八仙也在快速收割着性命,这伙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左泉真也和田边二郎见到这个情况惊惧了,眼前的画面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他们心中所想的画面并非是这样的。
“想不到这个大夏人竟然如此的强大。”左泉真也低吼。
“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来再多的人也只能够做他的炮灰,得立马改变策略才行。”田边二郎沉声道。
今晚的行动就只有左泉社团和田边家族的人,他们两家想要独吞无心扇,所以并没有通知其他势力的人,眼前死的人可都是他们的人。
田边二郎大喝道:“结阵!”
左泉真也也同样如此大喝。
得到了命令,两家的阴阳师纷纷向后倒退,然后结成了阵型,把我包围在了中间。
我一点都不慌,管你什么阵型,在我面前注定是行不通的,遇上我注定都要大败。
结成阵型的阴阳师同时念咒,很快他们身上的气息就汇聚在了一起,在他们头顶的上方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长相妖异的男人,手持长刀,一身的邪气,眼中散发出了猩红的光芒,正低头俯视着我。
左泉社团和田边家族的人都各自结成了阵型,他们每个阵型上方都浮现出了一个手持长刀的妖异男人,那两个男人的模样都差不多,只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望着由阵型汇聚而出的男人,我眉头微皱,从那个男人身上我倒是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他们的这一招让我有些惊讶。
左泉真也大笑道:“大夏的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这个阵法叫做无极阴阳阵,无极阴阳阵所召唤出来的神祗名为本纲大山,而本纲大山手中所持的长刀正是扶桑的名刀,妖刀村正。
本纲大山和妖刀村正同时显化,斩你易如反掌,你还拿什么跟我们斗?”
天边儿郎也在一旁大笑道:“不错,眼下你只有死路一条,你必定会被本纲大山斩于妖刀下,你的魂魄将会成为村正的养料!”
“本纲大山,妖刀村正,哼,就凭这个破烂货也想杀我,你们真的是得了臆想症,纯粹是意淫罢了。”我哼道,这两个阵型凝聚出来的家伙虽然气势有些不凡,但距离杀我还差点火候。
“狂妄的东西,那你就去死吧!”田边二郎咆哮了一声,吓到了进攻的命令。
顿时两声咆哮响起,两位本纲大山手持妖刀村正同时向我杀了过来。
那两个家伙是由阵型凝聚而成,好似鬼物,他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动作十分矫健,攻击的速度非常快。
“来得好!”我大喝,脚踩罡步,法剑向前斩去,迎向了其中的一只本纲大山。
那只本纲大山的妖刀上有黑气弥漫,夹杂着很强的力量和邪气向我斩了下来,隐隐有风雷之声响起。
嘭!
妖刀斩在了我的法剑上,爆出了一道巨大的响声,邪气炸开,阴气暴掠。
我微微闷哼了一声,微微向后倒退了一步。
那只本纲大山则是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体直接被撞击出去倒飞了两米远。
那些结阵的人也脸色惨白,身体剧烈晃动着,由他们操控阵型,本纲大山受到了冲击,他们也同样不好受。
我咧嘴笑了起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