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之只把将人圈在怀里,儿媳那小户中软肉层层迭迭,淫浪浪绵密密地挤弄吮吸过来,此番销魂简直让他无法自已,也只
揣着一丁点明白当糊涂。
做武将的信奉绝对武力便能压倒一切,最烦那什么唧唧歪歪的动脑筋,也最烦后宅里妇人们勾心斗角的耍心机。
虽大抵晓得始末,却仍觉其中蹊跷,但也不愿费神深究其中缘由,只想懒省事,让这骚儿媳亲口将一切都给满当当地全盘
托出。
是以他只淡淡冷哼一声:“什么心知肚明……公爹我,我什么都不知呢……公爹什么时候亲自讲与你这骚妇听了……公爹现
在只想把你这淫娃荡妇给收拾的妥妥当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勾引男人……深夜穿着一身孝服来勾引公爹,咱小榆钱儿可真
的是淫荡得不像话呢……”
“不把一切老老实实地交代了,看公爹的乌将军插不坏你的小骚户是吧……骚妇人,小户缠的恁生紧,可是是想把公爹的
乌大将军给夹坏不成?难不成你这淫妇要说是你那夜夜与我相好,呵,若是没有切实铁证如山,本公爹可不信咧……”
他只自顾狂抽猛插,奋力深突,试图以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打的儿媳不得不讲了实话。
那乌将军果然威猛不减,大肉棒翻进犁出,快的几乎只能瞧见残影,尤是那大榔头棱硬浑圆,密集顶弄,轻轻一推便直取
最深,每每都要碾到幽深处的那肥美之物才肯罢休。
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粉盈盈的花肉给顶揉得要烂了般,抽时甚至还能勾出花口的晶莹媚肉,嫣红红的一小团好不靡乱。
这一室之内烛光摇曳,满屋春意,两个人儿玉体纠缠,交合处水声不断,肉体沉闷撞击声连绵不绝,便是那腿心花口处都
堆了一汪湿乎乎的乳白色小沫浆……
粉颊通红的晚榆儿已是汗如雨下,她那骚户内软肉松软泥泞,被粗壮的乌大将军狠狠撑开,重重塞满,蹂躏得媚红烂熟水
光淋漓,却仍是湿湿滑滑地绞紧着吸附着大棒,煞是兴奋愉快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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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才被顶了数十下,便再体力不支,又至佳境,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一头如瀑青丝披头散发地飘落下来,但
瞧她面容上珠泪涟涟梨花带雨,云鬓散乱,媚眼横波,生生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也……
这美人又次花心绽放,哆哆嗦嗦地花汁四溢,更不由地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也跟着抵在公爹腰侧,两条修长美腿浑然
勾不住了,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足背弓起绷直,小脚趾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唔,又丢了,小户里花心子都被您的乌将军给顶烂了呢……公爹轻些饶了儿媳,饶了奴这淫娃……先前确是儿媳李代桃
僵,假借婆母,与公爹成了好事……公爹若不信,摸摸儿媳这大奶儿便晓得了……先前可是公爹口口声声地说儿媳这奶儿生的
大只……”晚榆艰难托起自己那两团沉甸甸摇摆摆的饱胀酥胸,老老实实地往逸之脸前一送。
她浑身发酥发软,委屈巴巴地娇哼抽噎一声,人也是被顶得咿咿呀呀,那媚色欲滴的呻吟声求饶声几乎是支离破碎了要,
呖呖娇声花外啭来,此等纷纷春色着实教人生怜生爱。
“您那时说儿媳这胖乎乎的大奶儿……软绵绵的,好摸的紧……公爹那夜还跟那贪吃奶水的黄毛小儿般,一直埋头在人家胸
口……那时还一口一个甜,一口一个香的,吃的可是津津有味……公爹不信,瞧瞧人家这奶儿是不是一样的大,尝尝这奶水是
不是一样的香……婆母那奶儿怕可无这此大,更没公爹心心念念的甜奶水了,如此铁证,公爹还不肯信?”
逸之听得此言,也若有若无地忆起大半酒醉酩酊时的放浪之语,再低头一看,骚儿媳那两坨雪峰果不其然巍峨险峻,还随
着他的凶猛撞击乳浪翻滚,看得人目眩眼晕。
他单手从奶根处捏住其中一只,虽握不完全,却是掌心满满的滑腻酥融,似揉面团似的抓上一把,手感真的是好绝了。
五指深深陷入那软弹雪嫩的乳肉里,一圈浅粉乳晕众星捧月着的红葡萄儿从那虎口处漏了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簌簌肿
硬,可不是正往外沁出了一丢丢的乳白甜液……
“呵,你这淫妇,是吃了虎胆儿不成!竟敢说公爹我是贪吃奶水的黄毛小儿?老子纵横沙场多年,敌人无不闻风丧胆,乃
本朝上下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也……你这小淫娃拿我作比,看来还是公爹的乌将军不够猛,不够凶,打不怕你这淫荡的骚儿媳
呢……”逸之轻笑出声,眉眼轻阖,听不出也看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他长指一探,粗粝的指腹压着那嫣红红的葡萄尖上几欲陷入乳肉之中摩擦刺激得里面更多奶汁四溢,香气扑鼻。
同时身下也进入得更深,乌将军被那缠绵流肆的花汁给浸得湿滑爽利,先锋大榔头一发入魂,轻而易举
便撞开那小户最嫩
最嫩的窄宫口干了进去。
骚儿媳的这小子宫颇是识时务的俊杰之才,知这位乌将军来势汹汹,它力战不敌,可不马上便俯首帖耳,湿湿滑滑地包住
那榔头圆顶,无比柔顺服帖地任人侵入犯境,裹得那乌将军舒舒坦坦的……
晚榆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她被捅得声声呜咽哀鸣,被干得细柳腰都要扭出花来了,尤其那乌将军一次次挞伐入
侵,深入敌后。
可怜她的小肚皮被顶的凸起,臀肉被撞得发疼,小户里一片酸麻酥软,淫液潺潺流出,浑浑然无休无止地没完了要……
她又爽又疼,只兀自泪流不止,迷迷糊糊地缩着臀挺着胸,将被捏的颤抖微疼的雪白奶子往前送:“唔……公爹饶了儿媳
吧,儿媳哪里是故意这般作比……公爹的乌将军可是够凶够猛了,饶了奴吧……儿媳请公爹喝甜滋滋的香奶水,求公爹莫恼了
奴……可若是公爹乌将军要存了心,想要打怕了儿媳,却是万万不能的……”
“儿媳说错了话,自当认罚了……可儿媳虽弱不禁风,却嫁入萧家,身为萧家人,死为萧家鬼,咱家家风哪里有轻易被打
怕认输的……公爹您尽管打,儿媳可不会说一个怕字,儿媳也是威武不能屈的……铮铮铁骨好女儿……唔,乌将军好猛,都要把
人家的肚皮给顶破了……可即便这般,儿媳也是不认输的……”
她这说话间乌将军来来出出,便又一个猛插,小儿媳被弄得身子往上一耸,哭叫不停,饱满的粉臀在猛烈的攻击下一下下
蹭着地上铺就的青石板,撞出啪嗒啪嗒的响亮声响。
那榔头先锋狠戳宫壁不休,还连连画圈,在紧嫩的小宫里又磨又撞,可不是跟哪吒闹海似的翻腾起来,简直都要快要把人
肚皮给捅破了,不过这骚儿媳倒有气节,还真忍住,莫是一个怕字也不言说……
逸之还真的有些被气笑了,这下他也是真的信了晚榆这话,这骚货奶儿大户儿紧,怕着实是本尊无疑了。
莫怪那时夜夜都烛火昏暗难辨人脸,莫怪白日老妻闭口不提夜中事,莫怪总觉得夜时老妻身段婀娜体香馥郁,白昼再见却
未有此感,枉他自认刚正不阿,却早早在不知时便与儿媳通奸了,当真可笑!又可恨!
可恨趁着他醉酒糊涂时,竟被这骚儿媳耍弄了一月,被瞒在鼓里任人当猴似的戏耍,不明真相,也着实教人怒不可遏!
国公爷这时知晓了真相,反而觉得疑惑更多,他身下挞伐奋战不休不停,口中也是咄咄逼人地发问起来:“哦?那骚儿媳
可再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