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红叶姐姐似在肚兜里也藏了什么神兵般,就脱了上衣想拿出来对付姐夫,蔷薇特意还揉了揉两只桃花眸
儿,却是什么都没瞧着,只看见两只白花花的小乳儿……
咦,红叶姐姐年纪明明比她年长,怎地胸前的乳儿看起来还没有她的大呢?她胸口那两只乳儿可是现在就颇是
丰腴,很是圆滚滚胖乎乎了。
最近还老酸酸涨涨的,碰一下就可疼了,嬷嬷说这是因为她两只奶儿还要长的缘故,她的奶儿都这么胖了还要
再长大,她为了此事也可烦了呢!说起来她还蛮羡慕红叶姐姐这样小小的两团咧……
丫头新做的漂亮花肚兜没穿半个月,就箍着胸脯紧紧的,新衣裳一起都得重新要换新的,好多刚做的衣裳还没
穿呢,胸口那就紧的教她呼吸不过来了……
胸脯那可不就跟偷揣着两只小白兔似的,沉甸甸的,一走路就晃晃悠悠的,还有她的小屁股也是如此,长大后
莫名其妙就又胖起来了。
要不是她照铜镜时,看见小脸依旧是鹅蛋莲腮,腰肢依旧如柳枝纤纤,她都以为是自己零嘴饭食吃的太多,可
不都要变成胖丫头了……
小姑娘沉浸在自己的小烦恼里,抬头看见姐夫把脑袋给埋进了红叶姐姐白花花的胸脯里。咦,这是作甚?
蔷薇儿又不明白了,她默默看着姐夫和红叶姐姐两人在大石上,贴身肉搏翻来覆去的,这打斗不可谓激烈了,
可是确实没见得什么精妙招式,就见姐夫来来回回挺挺耸耸罢了,这可没有在花园练武时来的花样多威风凛咧!
正这时紧紧相贴的两人突地一个翻身抽离,蔷薇正好瞧见红叶姐姐的腿心正对着自己,那处紫晶油亮的小蜜缝
儿咧咧大开。
还正一张一翕的蠕动着,仿若婴儿吮乳之唇,又似老蚌吸气,木鱼吐水一般,哇,红叶姐姐那怎么会往外流着
透明的水儿?
长庚又一提身而上,蔷薇可是看清了,姐夫那青筋冒起的丑陋大棒居然,居然真真是照准红叶腿心那缝儿,倏
地一顶就连根没入,不见踪影了。
一阵大抽大送大顶大撞,姐夫大棒下头似还有两颗圆溜溜的球球,在大棒全部顶送进去时,一并抽得红叶姐姐
腿心发红,那处缝儿被撑得大大溜圆,穴口被撞的飞沫四溅唧唧作响。
天啊,蔷薇儿对此简直大为震惊,姐夫这大棒瞧着就老粗老长了,红叶姐姐那处紫红缝儿虽咧开了些,可那么
小居然就被大棒直蹬蹬给戳进去了,这真的不会给撑坏了?唔,里面真的有那么深?
说起来她下面嘘嘘处跟红叶姐姐差不多,好像也是有朵小小的粉粉的花缝儿,如果,如果是姐夫的那神兵大
棒,像这般狠狠地往她自己腿心的小缝儿戳将过去……
这究竟是什么奇妙功夫的法门?
也不知……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蔷薇虽是想想就欲痛得眼泪流出,可,可又觉得,若是要真的能练成奇奇怪怪的威武功夫,不过是这样让姐夫
的大棒戳戳罢了,也真真无甚大碍吧!
蔷薇儿年届及笄,她看了此番男女间欢爱春情,虽不通人事,但身体本能起了激动,不禁芳心跳跳,春心痒
痒,渐渐地就升腾起了小小欲火。
小丫头只觉得遍体开始躁热难当,她试着抬起小手伸进衣裳,轻轻按抚胸前那隐隐发痛的胖乳儿,便摸到自己
顶端的粉尖尖儿,不知何时早就发硬了。
她愈发难耐,轻柔的指腹捏着那红肿翘立的尖儿揉了揉,猛地就觉心房颤颤,通身似有一股电流激荡流窜,难
言的快爽油然而生……
蔷薇儿差点就叫出声来,她惊得轻轻吐了口气。
再看了看仍是打斗交缠不休的姐夫二人,急忙转身过来,脊背靠在假山山石上,不由地跟着小小的喘息起来。
这时的小姑娘耳朵里还能听见女子娇娇媚媚的嘤咛喘息,还有男儿健壮压抑的低吼,莫名又觉自己腿心的小缝
儿骚痒至极,好像隐隐的还泛起几缕湿濡,与亵裤黏黏腻腻地粘在一起,可是不舒坦极了……
这是错觉吗?蔷薇儿狐疑地腾出一只手来,慢慢揽起裙摆,试探着伸至亵裤下的粉腿之间。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那肥嫩小花缝桃瓣激张,悄无声息的就花汁恣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这里怎么就流水
了?
她慢慢摸了几把,只觉得自己娇滴滴的花阜鼓鼓凸凸的,手指揉着湿乎乎的小缝儿,竟发现其中藏了颗昂然勃
立的蕊核珠子……
好奇的蔷薇儿大着胆子,以指腹抚按上那蓦地激涨的小珠,也没用上多大劲儿,便顿觉一股子如潮似海的酥爽
味儿接踵而至,她咬着唇儿却仍是溢出了一声甜腻似麦芽糖般的轻声呻吟:“嗯……好难过……”
嗯?这样不行?不可以的吧!
本欲歇手的蔷薇儿手不由心,
却忍不住又将指头探进那冒水的蜜缝深处,唔,既然,既然姐夫的那大棒都可以
插至红叶姐姐这处,那她的手指怕不是也可以往里戳戳吧!
这样想着,她就戳了小小一下,便觉里头若凝脂般又软又湿,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拥挤过来,将她只伸了一小
半的手指给裹得再不能动,唔……好难过,好奇怪……
她就着那许多湿漉漉的花汁淫水缓慢抽插,恍惚间又把手指进的稍深些,稍一错手狠狠蹭了一把穴口的小花
珠,刹那有如欲火喷发,即是烈焰当空之烟火……
不禁啊呀出声,蔷薇儿的玲珑玉体也跟着弓成虾儿那般,额头上微渗出了香汗涔涔。
尤其是那被她手指戳弄的腿心小花越发痒了,小腹跟被虫儿叮了似的麻麻不已,腿心其里似痉挛似颤抖地收缩
起来,猛地喷了好一股淋淋细细的春水涌出。
这般一弄可不教蔷薇儿骨酥筋麻,双腿都跟着一软,慌慌乱乱地跌坐在地,再一摸亵裤,可早就被喷的湿淋淋
了,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径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唔,这是嘘嘘了?失禁了?她都是十四的大姑娘了,怎能如此
丢面?
小姑娘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觉得整个身体都似掏空了般,她急忙将湿嗒嗒的手给抽了出来,又怕自己刚刚的动
静惊到姐夫他们,吓得又悄悄探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