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这时才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些冒失,脸色讪讪的,正不知如何应答。
一旁的楚双儿马上替她打圆场,“人家海伦姐是什么人,怎么会稀罕他呀,只有咱们俩,对了,还有我们于总这种笨女人才会喜欢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呀,海伦姐。”
海伦尴尬地笑了一下,“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说着,一转身离开了。
琳达恨恨地说:“天天不明不白地跟在人家男人的屁股后面,算什么呀,真不要脸!”
我瞪了琳达一眼,“琳达,差不多得了,海伦可是我不能或缺的助手,她帮我,不对应该是帮我们做好多事,而且以后还需要她帮我们呢,你别这样对她。”
琳达突然妖媚地一笑,凑过来,把身子倚在我身上,手抚着我的脸,撒娇地说:“哟,怎么,说到你的小心肝,心疼了?”
还没等我说话呢,她身子一挺,整个身子像蛇一样盘在我身上,眼睛向我烁烁放电“好了,别生气了,人家错了嘛,你想打想骂都可以,不过,不要在这里打,到我房里,我脱-光了让你打,好不好!
只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个刚才还一肚子怨气,到处找岔儿挑事儿的小妖女一下就变成了一个娇柔可人,美目流转,撒娇发嗲的甜媚小萝莉。
对于这种秒变的风格,我很不适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女人都是这么善变吗?
楚双儿见状,抿嘴一笑,抚了下额角,说:“哎呀,我困死了,你们玩吧,我去睡了。”转身回到她的房里。
琳达用她盘在我腿上的尾巴拍了我一下,亲了我一下,“海哥哥,快走呀!”
“大小姐,我这腿上有伤呀。”
她晃了一下手中刚才妮哈?达尔维给我的那瓶印度神药,“我给你上药。”
我只得抱着她,一瘸一拐地来到她的房里,进房门时,她灵巧地用尾巴把门给关上了。
来到床-上,她帮我把裤子脱了,跪大我面前,轻轻地解开我伤口上的纱布,然后打开那个小瓶子。
这药虽说不是那种有特殊用途的印度神油,但也是油状物,琳达用一根棉签把里面的药油慢慢地涂在我的伤口上。
那神药涂在伤口上,冷冷的,麻麻的,稍稍有一点疼,还有一点点痒,总之感觉怪怪的。
琳达的上药手法虽然比较笨拙,但是看得出极为专注和用心,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涂着。
在柔和的灯光下,她金色的头发闪着柔美的光晕,白种人的白里透粉的脸蛋儿显得格外的俏丽、婉媚。
我的目光不由得从她的脸上慢慢地往下看,下巴、脖子、胸……
我的小腹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浪,瞬间传遍全身,整个身体四肢百骸,各个器官都开始激情澎湃起来。
琳达正在给我的大腿上药,突然间,旁边隆起了一个小怪物,可能影响了她的工作。
她顺手把那个小怪物往旁边一按,“起开,起开,别挡着!”
按完了她才明白按到了什么地方,脸不由得一红,瞄了一眼小怪物,马上扭过脸又上药,装作什么也没意识到。
不过,她的脸却越来越红,像红透了的苹果,而且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也不安地抖动着,呼吸也变急促了。
我伸把把她手中的药瓶拿开,放在一旁。
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她低着头,紧张地闭着眼睛,身体虽说很炽热却很僵硬,两条胳膊紧张得不知该放在哪里好。
见她紧张成这样,我不由得“扑哧”笑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恨恨地掐了一下我的后背,“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琳达,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呀?”
“我紧张了吗,我没紧张,是你紧张了吧,还赖我,是你紧张!”她把脸埋在我怀里,用小粉拳头捶着我的胸。
“好好好,是我紧张,还不行,要不关灯吧,关了灯,你就……不对,我就不紧张了。”
她埋在我怀里的小脑袋点了点,我起身去把床头柜的灯给关了。
返回身,借着窗外的月亮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是紧闭着眼睛,两个小拳头紧紧地攥着,像是患者要上手术台似的。
我刚想笑,不过还是强忍着没笑,脱了身上的衣服,又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小心地放在一旁。
接着,我轻轻地挨着她躺下来。
我们俩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好像要进行一项非常庄严而肃穆的宗教仪式。
过了一会儿,她卷起尾巴拍了我肚皮一下。
我扭脸故意逗她,“干吗?”
她用小脑袋撞了我一下,“你说干吗?”
“可以开始了吗?”
“嗯。”
“你准备好了吗?”
“是。”
“真的准备好了?”
我听到她恨得牙咬得咯咯的响,故意问:“咦,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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