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工长阴恻恻地对我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在我们这儿你一定要守规矩,听话,否则……”扬手指了指墙上的小动物,“……下场和它一样。”
我脑后直冒冷气,我知道她跟我来这一手有点像狗抬起腿尿尿,是为了确定势力范围。
陈场长说:“好了,吴工长,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人了,你给他安排些活儿干吧。”
我忙说:“陈场长,我现在受着伤呢,您看是不是先给我安排点儿轻松的工作呀?”
吴工长拔起墙上那把小刀,在手里颠了颠,一脸不屑地说:“我们这里没什么轻松的工作可安排,跟我走!”
我跟着吴工长来到岸边的一个像渔港码头的地方。
很奇怪,这个码头一艘船也没有,只是在岸边摆着几个大水桶。
我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群赤身裸-体,身材窈窕渔娘从海里钻出来,上岸后把手中的鱼扔进大水桶里,然后在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人的大声吆喝下又跳进海里捉鱼。
看她们的样子,我一时兴奋得有些懵。
这是哪里?天堂吗?
姑娘们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呀?
这里难道是那种只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识过的天体海滩?
再看她们如果原始的捕鱼方式,我心里暗笑了一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笨的方法捕鱼,没有网吗?
吴工长带着我来到岸边的一块礁石上。
我笑眯眯地和几个刚抓鱼送上来,从我身边经过的渔娘挥手打招呼,“嗨,姐姐们好,我叫海东青,新来的,以后还请姐姐们多多关照呀!”
渔娘闪看见我,眼中都闪烁着灼热的光亮,但是谁也不敢说话。
吴工长瞪了我一眼,指了指下面的海面。
我看见下面的海面能有近30个渔娘正在忽上忽下地潜进海水里捉鱼。
吴工长一脸厌恶地说:“小子,你看清楚了,你的工作和她们一样就是捉鱼,一天要捉一百尾,如果捉不够数的话,就没饭吃。”
我一怔,“吴工长这么原始地捕鱼方式,一天要捉一百条?你们是不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吴工长一脚把我踢进海里。
虽说是夏天,但是海水还是很凉,而且因为我肩膀上的枪伤还没好,海水浸进伤口里钻心的疼。
我心里暗暗骂道:尼玛,说好的是来当播种机的,现在竟然让老子来当苦力,也太没有契约精神了。
看这架势,那死三八不像是在开玩笑,自己真的完不成一天捉100尾定额的话,她真的不会给我饭吃。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知道现在不是装b逞能的时候。
我强忍着伤痛,换了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海里、
伤口让海水一泡火辣辣的疼,一丝丝的血水在海水里面扩散、
会不会把鲨鱼引来呀?
还好,鲨鱼并没有来,而且过了一会儿,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这里是浅海,因为正当中午,阳光充足,所以海里的视线相当好,海底的情况也看得清清楚楚,不仅能看到许多鱼儿,还能看见那些正在忙着捉鱼的渔娘们诱人的身体。
我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相当好,而且以前在那个渔业公司工作时我也经常下海,不过在那儿都是戴着潜水设备下海的,不像她们这么原始,更不会用这么原始的手段捉鱼。
看样子,这种捉鱼方式是一种半惩罚方式的劳动。
我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勉强抓到10条小鱼,和那些渔娘一样浮出水面,上扔进一个大水桶里。
我刚要往回走,坐在一个遮阳伞下的吴工长扯着嗓子把我叫到她眼前,“你这种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能捉够一百条?你是不是不想吃晚饭了?”
我气闷得又潜回海里,我脱下裤子,把两个裤腿扎上,捉住一条就扔进裤子里,这样可以节省一些不必要的往返时间。
又捉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又捉了30来条,眼看着太阳西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看样子今天挨饿了。
天刚刚擦黑,吴工长在岸上吹起了哨子,这些渔娘一听哨响,纷纷上了岸,我也跟着上了岸。
我大概算了一下,自己今天只捉了40来条。
上岸后,我和这些光溜溜的渔娘排着队往前走,前面是一间房子,有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女人在发放食物。
每人发两块黑乎乎的熏鱼和一块黑面包。
排到我时,我接了那个胖女人递给我的熏鱼,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有一股中国臭豆腐的味道。
我知道这就是今天的食物了,不管有多臭自己一定得吃下去,否则就得挨饿。
我拿着那两个熏鱼刚要往嘴里送,冷不防从旁边冒出来一个人,一把把我手里的熏鱼和面包打落在地。
此人正是吴工长,吴工长恶狠狠地盯着我,“你今天捉够一百条了吗?”
我小声地辩解,“吴工长,我今天才来,业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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