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划过那挺翘的香臀,浑圆的大腿,停留在修长的如象牙般光洁的小腿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犹豫半晌,手指不由得滑了过去,轻轻地揉捏起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宁中则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敢回头,只好呐呐道:「那个……冲儿,那里一点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令狐冲摇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是,师傅,你请多多休息,后面几日我扶你走路。」

宁中则忙点了点头,轻轻地挥动下乌黑的秀发,直到瞥见令狐冲出去关了门,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光滑如绸的小腿和玉足,咬着嘴唇,嘴角忽然翘了翘。

听得令狐冲进入左边石屋,她想查看一下自己乳下伤势,伤口现在除了痛之外,开始有一丝丝的麻痒,这是一个不好的症状,可能被水浸泡又崩裂过,怕是发炎了。

罗衣轻解,两只玉润硕圆的白兔在纤弱的胸脯上下颤动,仿若雨后的露珠在叶尖滚动。宁中则把左乳向上撩了撩,并努力想把它压低一点好看到伤口,无奈那圆球太过坚挺结实,上面还有一颗红红的乳珠儿,始终遮挡着视线。她叹了口气,用手摸了一下乳下,一抹血痕夹杂着淡黄色的脓水,只好凭感觉把脓水挤尽,覆上草药。

她感觉有些冷,春天的夜晚还是带着些许寒气,于是把晒干的小衣和外裤穿上,待套上小衣的时候,她突然羞怯的啊了一声,捂住了嘴,只觉得脸部和心头如火烧一般,下午的那个劈踢动作会不会被冲儿看到了……

第09章

宁中则发烧了,她觉得自己如同睡在冰窖里一般,浑身冰冷,只好拼命的蜷缩成一团,以求得多一点的热量,正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令狐冲的呼声:「师傅,师傅……」

宁中则想应答,却觉得口干欲裂,喉咙被割破一般,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了令狐冲那张充满关切的脸,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炽热,她的心,忽地涌起了一丝慰:「幸好还有这徒儿伴我身边……」

她刚想撑着坐起来,令狐冲连忙伸手扶起了她,只觉宁中则浑身如火烧一般,惊道:「师傅,你发烧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紧贴在了令狐冲强健的臂弯里,宁中则觉得安稳了些,道:「许是受了寒,不妨事,你且扶我到外面日下……」

令狐冲的一只手环绕到她的腹部,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搭起她的肩膀,但随即,他的脸就一红,因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宁中则胸前那双因为坐起来后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雪白丰满,半掩两点嫣红。他忙将目光移开,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下一刻,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脸更加的红了,神情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恰好此时,宁中则的腹中发出了咕噜的声音。他忙道「师傅,你一定很饿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说完他就把她的上半身轻轻的扶好让她在门前太阳下坐着,自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令狐冲捉了鱼烤熟了让师娘吃下,又去找些消炎退烧的草药用瓦罐煮了喂了师娘,然后问:「师傅,你可好些了么?」

宁中则道:「好些了,应该不妨事……就是有点冷的慌,你去帮我找些枯草来垫在我床上。」

令狐冲又去找了些柔软的干草,待回到石屋前,却见宁中则斜躺在门前,双目微闭,似乎睡着了般,他叫了两声师傅,宁中则却没有应声。令狐冲大急,连忙扶起了宁中则,却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令狐冲连忙在宁中则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又把宁中则抱到了床上,只见宁中则脸上艳红,如火烧一般,他急得六神无主,这该如何是好?他眼睛掠过宁中则高耸的双峰,见左乳衣服上赫然有一抹血迹,已经浸透了,血迹周围还有一圈淡黄的脓水。

这该如何是好?看着眼前昏睡的师娘,他想解开师娘的衣衫看看伤势,却又知道那是师娘的致密所在,自己是师娘徒儿,断断不可作出无理之事。他急得团团转了良久,终于顿了顿脚,心道:「我对师娘做了无理之事,是为了解救师娘,事后师娘怪罪,我认罚便是!即使师娘刺我双眼,砍我双手,我也不发一言。」

当下,用手颤巍巍的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襟,玄色的衣襟下,先是雪白深遂的沃雪乳沟,然后高度向两边急速的攀升,令狐冲心仿佛要蹦出来一般……

那一对丰满、坚挺、圆翘的硕乳如同一对白兔腾越在令狐冲面前。白嫩、光润的乳峰随着师娘轻微的呼吸颤动着,小巧嫣红的乳头如两粒水灵灵的葡萄俏然挺立,色泽妖艳。

令狐冲此时已经呆住,活了二十三年,还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他茫然看着眼前的两团硕大白嫩的乳峰,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为何以前师娘的胸看着没那么大?待看到床头那根常常的白布条,方明白,想道:「啊是了,师娘一直用抹胸来束住它们。如今没有抹胸,它们便蹦出来了……」

「布谷,布谷……」两声布谷鸟的叫声从空中划过,传进屋内。令狐冲蓦得惊醒,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个**贼,你在想什么?然后低头开始查看师娘的伤口,只见左乳跟下一道两寸长的伤口,呈暗红色,中央鼓起高高的脓包,这该如何?他想用手去挤压,却又怕碰到那禁忌所在,犹豫半晌,终于一咬牙,把嘴探了过去……

如同触电般,一阵柔滑酥麻的感觉从双唇霎时传遍了全身。只听宁中则娇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一身体,令狐冲脑门上顿时起了豆大的汗珠,停了下来,见师娘再无动静,方轻柔的就在伤口上小心的吮吸起来……

令狐冲把脸埋在宁中则高耸乳峰之下,只觉玉峰陡立,风光无限,馨香入鼻,让他心驰神醉,眼前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球以及那两粒粉嫩的小小蓓蕾颤动得他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终于被吸尽,开始流出鲜红的鲜血,令狐冲方停了下来,吐掉口中污血,不敢再看那美景所在,心中突然生了一丝恋恋不舍。

把草药嚼碎,低头敷在那伤口之上,从衣服上撕了布条包扎了,又小心的替师娘掩上衣襟,直到那雪峰完全被衣服覆盖,令狐冲方怅然若失的起了身,在宁中则身上盖了厚厚一层干草,出了门去。

宁中则羞愤无比,她迷糊中感受着刚才这一切,娇羞,害怕,彷徨,羞辱各种感觉在心头盘旋不休。她很想突然坐起身来狠狠的甩令狐冲一巴掌,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冲儿是在救自己……最让她难过的是令狐冲双唇给她的感觉,如同触电般,让她忍不住想翻转身躯,想呻吟,想颤栗,却又要强自忍住……

恍惚中,门又被打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宁中则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冒出汗来,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恐惧,这劣徒该不会……

那身影走近前来,扶起她,给她喂了一种甜甜的浆水,是蜂蜜,又给她擦了汗。宁中则一动不敢动,一直装睡。直到那身影又出了门去,才敢放松的呼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身体轻了好多,仿佛病情好了些,但是脸依然如火烧,她不禁捂住了脸颊。

第10章

第二天清晨,待日头高升,令狐冲在桃树边铺了厚厚的枯草,把宁中则扶出了石屋坐在枯草上。昨天对师娘做了那事,令狐冲本是心中忐忑,偷偷瞄了一眼师娘,见她神色没有异样,心想昨日她昏迷了,或许不知道这事情,心就稍微安了些。

却又见桃花开的烂漫,树下师娘玄衣雪肌,端庄俏丽的面容又带着一丝病后的倦慵,真是桃花入画卷,卷里一人俏。令狐冲不由得心中一荡,道:「师傅,你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宁中则听得这话,又想到昨日被吸伤口的不堪,雪腮一红,道:「好多了,你伤又如何,可碍事么?」

令狐冲道:「不碍事,我昨日从山崖下蜂窝取得一些蜂蜜,请先吃一些,竹林内春笋很多,我去挖一些来,再捕些鱼。」

说完,给宁中则喂吃了些蜂蜜。宁中则吃了几口,只觉甘甜无比,浸入肺腑,便道:「冲儿,你也吃一些。」

令狐冲也吃了些蜂蜜,又去挖笋,捕鱼。待令狐冲离开,宁中则把手探入衣襟,摸到盈盈玉乳下的伤口,发觉已经消肿,自己精神也好了些,除了无力之外,已不再眩晕发烧,玉指抚过伤口上的布条,又想起昨日情景,不仅面如火烧,头脑一时混乱,没了主意。

令狐冲本是孤儿,自幼孤苦伶仃,四处流落,野外生存能力很强,直到被华山收留。记得刚入华山时,宁中则抱着刚出生的岳灵珊,虽不似如今成熟端庄,却更俏丽年轻,当时的收养自己时如花笑靥犹在眼前。

令狐冲很快捉了几条鱼,挖了笋,用瓦罐做起菜来。白鱼多脂,被火炙的滋滋冒油,油脂被嫩笋吸收,一时间香味弥漫。宁中则靠在草堆里,饶有兴趣的看着令狐冲忙活,她本是大户人家小姐,后又贵为华山掌门夫人,在华山时虽不是锦衣玉食,却也吃穿优厚;外出吃则饭店,菜肴丰富,住则客栈,锦被高枕,哪有如此野炊般的经历,看到徒儿做饭的熟练手法,一时间颇觉有趣,胃口也大开。

令狐冲做好饭菜,和师娘吃了起来,心间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不由得道:「要有些酒就更好了……」

宁中则笑着横了他一眼,道:「你这泼皮,都成酒鬼了,需知喝酒会伤身误事,还是少饮为妙。」

令狐冲口中应是,内心却不以为然,心道没酒这饭当真没了趣,没酒这人生也失色不少。

宁中则见他神情便知他又左耳进右耳出,叹了口气道:「冲儿,这谷内葛长老既然能寻到,他人也会寻到,终是不安全。待你我伤好,我们需快些出谷,以免遇上强敌。」

过了几日,令狐冲伤已大好,宁中则的足踝也日渐消肿,也没有再发烧,那胸中之伤也日渐愈合。令狐冲忽然觉得陪伴师娘居此幽谷,每日取蜜挖笋捕鱼,伺候师娘却也不错,不用再想那江湖仇杀,关键每日能为师娘做菜做饭,陪师娘聊天晒太阳,看师娘一颦一笑,隐隐觉得这是非常快活的日子,心中满足之极。除了和盈盈在一起之外,活了那么大还没有如此安详平和的时光。

然而,师娘的伤势渐好,离开的日子却越来越近,令狐冲颇有些怅然若失。

这一日,宁中则依旧在晒太阳,令狐冲正在竹林中用葛长老所遗长剑挖笋,突然听到远处山崖下有隐隐说话声,他心中一惊,悄悄出了竹林,来到一棵大树后向说话声处瞧去,蓦得发觉有三条熟悉的身影,顿时紧张起来。

只听一个尖尖的声音道:「德诺,你确认那令狐冲在此谷中?」听声音正是左冷禅。

一个声音答道:「正是,师傅,那日我跟踪了魔教长老来到此地,那长老进了此谷,半天没有出谷,我后来偷偷进来,却发现有魔教妖女任盈盈之墓,所以想那令狐冲在此谷中,便没敢继续搜寻,急忙回去向师傅您禀报。」听声音正是劳德诺,想起他杀害师弟陆大有,令狐冲心中不由得大恨。

又听一尖尖声音不满道:「劳兄弟,既然之前你已到谷中,为什么不探寻明白?」令狐冲听的声音确是林平之。

只听劳德诺道:「那魔教长老武功高强,也抵不过令狐冲,我探寻不要紧,倘若失手,这消息便断了。请师傅来方能稳稳擒住那小贼。」

左冷禅又道:「德诺此言甚是,那小贼习得真正的林家剑法,也只有我寒冰真气方能胜他,平之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取得林家祖传剑法。」

林平之道了一声是,半晌又道:「多谢左兄,待取得我家祖传剑谱后定与左兄……还有劳兄共同研习。」语气却颇为言不由衷。

左冷禅笑眯眯听了,也不点破,一时间三人都心怀鬼胎笑了起来。

令狐冲连忙回到石屋边,宁中则见他神色焦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令狐冲低声道:「左冷禅,劳德诺和林平之来了……我们找个地方躲上一躲」说着背起了宁中则。

宁中则脚伤还未好全,不能疾走,只好顺从的伏于令狐冲背上。令狐冲心想此谷不过数百丈方圆,且地势平坦,无论躲在哪里都很容易被发现。举目四望,终是找不到好的躲避地方,令狐冲无奈正欲躲入竹林和左冷禅等打游击,只听宁中则道:「冲儿,你看那礁石……」

令狐冲一望大喜,水潭紧靠崖壁,在崖壁下有一巨石和崖壁中间有缝隙,看着刚好能躲下两人。连忙背着宁中则下了水向礁石游去,待藏到礁石后,宁中则道:「冲儿,剑还在岸上。」

令狐冲探头看了下,见左冷禅三人立于盈盈墓前,劳德诺正说着什么,不由得心中大恨,偷偷回了岸拿了剑游回礁石后。

这时三人已向石屋奔来,令狐冲连忙加速游回了礁石后面。

宁中则见他的神色焦急,赶忙身子向前紧贴礁石,给令狐冲让出半个身位,令狐冲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挤于宁中则身后,脚下水深约半丈,两人都只露出头在水面上。

三人来到石屋前,劳德诺四处张望,说道:「师傅,这里没人。啊,他们刚离开不久,这枯草窝还是温的。」

只听左冷禅道:「德诺,你去其他地方探寻一番,我和平之在这里守着。」

劳德诺应了一声,转到了屋后。

礁石后缝隙狭小,宁中则和令狐冲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开始令狐冲还能镇定下来,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渐渐失去了控制,宁中则身高约五尺半,虽然矮令狐冲半个头,腿长却恰好和令狐冲相仿,甚至臀部还要稍稍高些,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令狐冲胯前,没过多久,令狐冲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了生理变化,恰恰抵在宁中则的翘臀上。

令狐冲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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