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九章射击训练,正式开始。
风到底是没吹成,因为宫仲渠直接把人带回家了。
他发现刘雉喝醉和清醒时完全是两个状态,现在乖的不行,让干什么干什么,说回家立马就屁颠屁颠跟着自己跑了。
乍一看,表面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脸不红心不跳,要不是刘雉一本正经地说大马路在飘动,让他去帮忙扶好,不然走不好路,宫仲渠还真以为他没醉……
进了家门,刘雉乖乖的站在门口不动了。
“过来。”宫仲渠招手。
刘雉没动。
宫仲渠不得不走过去哄道:“去洗澡了睡觉。”
“我想吹风。”刘雉说。
“吹风?吹什么风?”
“吹西北风。”
“……”
“东南风也行。”
宫仲渠不再听他胡言乱语,直接把他提到卧室去了:“去找衣服。”
刘雉呆呆地回答:“哦。”,然后慢慢走了进去,他突然一个转身,笑嘻嘻地朝宫仲渠喊:“枕边风也行。”
宫仲渠直接一把关上门。
他没敢走太远,人还醉着,他怕刘雉把自己无声无息地泡死在浴缸里。
二十分钟过去了——
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房门没锁,宫仲渠还是不放心地走进去看看,结果就瞧见某个醉鬼还傻站在床前,歪着头,双眼迷茫无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手还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视觉冲击下,宫仲渠沉声问道。
“诶?我在找手机,帅哥你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宫仲渠眼角抽搐:“你手机是塞裤裆里的?”
刘雉呆住,后知后觉地低头,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插在裤子里的双手,恍然大悟!
难怪他总觉得手机离他很近,一直就在手边,却又觉得很远,总是抓不出来,原来是摸错地方了。
他傻笑着,把手抽出来,不找手机了,然后十分自然地开始解腰带,无比令人匪夷所思。
宫仲渠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得哑口无言,他眼睁睁地看着坠感极佳的银色西装裤落地,然后露出刘雉白皙修长的双腿。
“……”
视线不由自主地上移,每往上一寸,他喉咙里的干渴之感就越发强烈,浑身燃起一阵邪火,并且火势愈演愈烈。
原来刚刚那么乖是现在发酒疯平静的前兆,宫仲渠面对眼前的艳色肝火旺盛,转身开门。
结果对方这下跑得快,一把按住门,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帅哥,走得这么急干嘛,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机,快给我交出来。”
“……”
宫仲渠无奈地捏起眉角,不忍直视面前纠缠自己的醉鬼,“放开。”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而后者此时眼里只有帅哥和手机,根本听不进其他任何的声音,一双胡作非为的手不停地在宫仲渠身上肆意点火,却毫不自知。
“肯定就藏在你身上,虽然你长得还真是我的菜,但是等我找出来,还是得送你去警察局,偷东西必须要关你几天才行。”
宫仲渠呼吸变得滚烫粗重,终于忍无可忍地攥住其中一只作乱的手,说道:“你再这样我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即使你现在还醉着。
刘雉忽然就笑起来,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笑得像颗熠熠生辉的小太阳,这是他从来没在刘雉脸上见到过的笑容。
“你说话怎么霸里霸气的,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唔……”
炙热的薄唇将剩下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毫无防备的唇齿壁垒被轻易攻破,手腕被一双大手扣在头顶,整身躯抵在冰冷的门上,牢牢被控制的后脑勺,被迫接受扑面而来的激烈亲吻。
他们纠缠在一起,横抢豪夺,
热情中的挣扎被忽略,唇齿交缠之间牵扯出来的银丝若隐若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暧昧而令人浮想联翩。
宫仲渠明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是错的,但他停不下来,怀里的唇柔软而香甜,他像一个濒临渴死的树,恨不得长在刘雉身上。
“嗯……”突然宫仲渠闷哼一声,同时停了下来。
得以喘息的刘雉终于解放了出来,他都快窒息了,重获自由的他大口喘气,胸脯起伏。
刘雉满脸通红,双眸尽显迷离之色,纠缠过后的嘴唇殷红饱满,水泽光亮,看得宫仲渠心尖一颤。
“你……卧槽你还耍流氓啊你。”刘雉喘着气说道:“我今天……非得送你进去。”
宫仲渠手臂撑在背后的门上,低头对圈在怀里的人声音沙哑地说道:“松手!”
“你……想得美!你这个臭流氓……阴险得很!不仅偷我手机,还……还把这么大一根火棍藏在裤裆里,是不是想害我!”刘雉晕乎着说。
幸好他发现得早,一把掌控对方的凶器,不然他今天肯定惨遭贼手。
想到这里他的手不由得又握紧了几分,惹得宫仲渠头上冒出一层密汗。
“听话,把手松开。”硬的不行来软的,宫仲渠开始诱哄。
听到缓和下来的声音,刘雉得意得尾巴翘起来,“现在知道怕了?”想到什么又抬头,“你还挺会亲的。”
说完又站在原地呵呵傻笑。
“……”
“你这……这棍儿还有点烫手啊,不怕捣着dan吗?这样,你把手机还给我,我帮你把它拿出来。”
“不用,你松手就行。”
“不行……你先给我。”
“……”
两个人以这种尴尬地姿势僵持了快十分钟,宫仲渠憋得快要爆炸了,最后不得不妥协,“好,你的手机现在在我口袋里,你把手拿出来,我就立马给你。”
“真的?”刘雉泛红的桃花眼轻挑。
“嗯。”
“我就说嘛,肯定是你拿的,那我先帮你拿……”
腹下一紧,宫仲渠立马阻止刘醉鬼的动作,刘雉动作一顿,傻傻地笑道:“你为什么要把他藏在裤裆里,哈哈你傻吗?什……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来个断子绝孙,你这么帅,怪可惜的。”
“你不要太用力。”
刘雉松开一点点,又换了个位置,磨蹭之间格外难耐,宫仲渠索性不忍了,再次叼住刘雉柔软的唇,然后顺势诱哄着刘雉就着他手乱动,这样那样。
慢慢的就不对了,地址也换了。
卧室里的气氛变得炙热,刘雉在热潮中迷糊了一整夜,他梦到自己练习了一整晚的射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