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黑色一字肩礼服,精致的锁骨露出,肌肤莹白,纯黑色的礼服衬的她宛如黑天鹅一般,裙摆如花,身姿袅娜,明明只是缓步而来,身上的裙摆却荡漾起层出层柔美的浪涛,翠羽烟眉弯弯,杏眼澄澈分明,一抹红唇艳丽,整个人透着股逼人的美。
南姝的美,是会灼伤的人的。
正厅里的人齐齐晃了晃神,南姝很美,这是公认的。
你可惜不喜欢的南姝的美,却不能说南姝不美。
南姝走入正厅,精致无双的脸上很平静,那双琉璃般清澈水润的眼轻轻一转,扫过正厅众人。
南姝的眼角有些翘,但眼形却是最灵澈清纯的杏眼,平时不笑时,会透出一种纯澈清灵感,但眼神一旦动起,就会透出几分娇妍的红,娇美妍丽。
此时南姝眼波流转,清丽无双的脸上淡淡的,但眼尾微挑,清澈和娇美并存,许多人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心底不由一跳。
在场更不乏许多青年才俊,对上南姝,心脏快速的跳,噗通噗通,一声比一声急促。
但许多女子则不这么想,看着南姝的样子,心底不可抑止的浮现出嫉妒来。
但更多人则是想,这便是南姝?
还真是···
百闻不如一见。
见众人都在呆愣,南姝收回视线,目光变幻一秒,直接落到自己面前不远处的曲正身上,红唇轻启,声音泠泠,暗含凉薄,“曲家主刚刚说,我不配什么?”
这声冷音唤醒了众人,思绪回拢,想明白了前因,气氛霎时凝滞。
曲正和李一谷看着南姝,即使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也不由尴尬。
曲正这会儿余怒也消了,看着南姝的脸,背脊僵硬,明白此时还不是和南姝撕破脸的时候,扯动嘴角,硬生生扯动一抹僵硬的笑来,“是南姝小姐啊。”
曲正陶合李一谷三人的争执,临近的人也知道,见曲正这样,约莫明白了,曲正这是想息事宁人呢。
可南姝却不打算息事宁人,她抿着红唇,黑色礼服华贵逼人,脸上的神色淡淡的,慢慢走到曲正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秒。
来的人目露疑惑。
就见南姝对曲正缓缓一笑,淡淡道:“是我,曲家主也在这儿。”
曲正僵硬的点点头,心底微松,然而,南姝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曲家主适才说,我不配什么?”
南姝抬眸,澄明清澈的大眼闪过细微的冷光。
曲正喉咙宛如被人扼住。
配什么?
自然是不配施舍他们曲家。
但这话一说,前因后果南姝必然追究,他们两家非得和南姝撕破脸不可。
是以,曲正压了压心头的怒气,张嘴,苍老的嗓音中透着不自在,“南姝小姐听错了,没有不配什么。”
话落,本就安静的正厅更静了。
众人就见南姝轻轻挑眉,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原来是我听错了。”
曲正喉咙发干,咽了咽,道:“···是。”
南姝哦了声,双眸划过流光,“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曲家主对我不满呢。”
“···不是,南小姐说笑了。”曲正捏着嗓子冒出这一句,脸上的笑几乎都要挂不住了。
南姝会以一笑,淡淡道:“那就好,毕竟曲家主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坏话,面上又不敢当的小人。”
曲家霍然攥住自己的手。
看着南姝的脸,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南姝她是故意的!
故意的!
其余了解内情的人,也默默捂住嘴,掩饰住嘴边的笑意。
南姝这招太狠了,当面讽刺曲正,偏偏曲正还得打碎牙和着血往嘴里吞,扯着笑附和。
何半才一直跟在南姝身后,闻言,亦笑了下。
南姝又看向两步远外的李一谷,目光有一瞬间的冰冷。
慢慢抬脚,走到李一谷跟前,黑色礼服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蝴蝶背,纤腰笔直,穿着纯黑高跟鞋,乍一看,气势高贵凌人,隐隐压了李一谷一头。
而李一谷不知怎么的,近来脸色不好,瘦了些,难掩憔悴,和南姝一对比,一个光鲜亮丽气质高华,一个神色黯淡浑身散发着颓丧的气息。
不知道的,还以为李一谷是个破落户,而南姝是正正经经金堆玉砌的贵女。
众人目光存了疑,不是说南姝出身一个不入流的家族,这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又是从哪儿来的?
“李家主。”南姝出声。
众人心底一凛,南姝要对李一谷发难?
李一谷见到南姝心有些虚,但面上没显露,只说道:“南小姐。”
“李家主近来是不顺吗,看着脸色不太好。”
南姝话音是笑的,清澈的眸光却折射出透骨的冰凉。
李一谷望着,差点当场打了个寒颤,握了握手,“近来很顺利。”
南姝勾唇,“顺利便好,李家主可要这么一直顺利下去。”
南姝的话音微扬,透着股冷,听得众人一阵怪异。
唯有李一谷背后爬上一股冷意,心头微慌,南姝,南姝她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正慌乱着,就见南姝上前一步。
李一谷心底又是,被南姝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快速往后退了退。
站在桌边,正要伸胳膊拿酒杯的南姝侧过眼,看着李一谷惊慌的脸,微微一笑,低下头,莹润指尖拿起杯子,倒入桃花酒。
色泽嫣红的桃花酒注入杯中,清淡的桃花香拂面而来,南姝轻晃了晃杯身,桃花酒艳丽的色泽折射出道道璀璨的光芒,别南姝莹白的手拿着,漂亮的惊人。
“李家主不必担心。”南姝转过头,看向李一谷,晃了晃杯身,微笑道:“我只是倒杯酒。”
李一谷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过激了,再看到南姝脸上似笑非笑的弧度,脸色顿时一黑。
南姝竟然当面讽刺他!
------题外话------
捂脸,本来还有爆更的,结果删了稿子重写,看看明后两天能不能爆更吧(不是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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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瑾川十二岁的时候,爷爷指着一岁的小婴儿对他说瑾川啊,佳人就是你媳妇儿了!长瑾川看着裹着尿不湿的小女婴,嫌弃了句真丑的小媳妇,虞佳人立马哇哇大哭,谁哄都没用。
长瑾川回国时,接机的虞佳人在众人面前甜甜的喊了他一句叔叔,长瑾川当场黑脸,虞佳人柔顺的秀发成了乱糟糟的鸡窝,幼稚的老男人,虞佳人讽刺道。
再次朝夕相处,又擦出什么火花?
虞佳人表示那真的本性难移的腹黑老男人,就知道欺负自己。
长瑾川表示那真是个爱斤斤计较的小女人,不仅野蛮还无理,真是极品。
老男人遇到极品女,那该是怎么样的一段抵死缠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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