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蔺阳找了个借口,搬去了公寓静养。
离晚上还有点时间,蔺阳吃了药,然后去床上睡了一觉。
番外009我输了(手术前夕)粗长章醒来时,天色已经暗沉。
他急匆匆的换了身衣服,然后往地址上写的公寓赶。
晚上七点。
蔺阳到达公寓。
他在傅然的公寓门口,从七点等到十一点,傅然都没回来。
阴冷的楼道安安静静,蔺阳觉得自己的胃抑制不住的渐渐灼痛。
两条腿又酸又麻,他找了个楼梯,坐下,然后缓缓的抱住了胃。
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睡着了。
慌张的醒来时,四周冷的像是在他的衣服上结了一层冰。
他打开手机,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傅然还是没有回来。
蔺阳眼神微微暗了暗,然后给傅然的新手机号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人接起来。
却不是一个傅然接的。
那个声音年轻清脆:“您好?”
蔺阳隐约记起,这好像是那日在傅然身边,长相清纯的男孩。
蔺阳捏紧了手机:“我找傅然,让他接电话。”
“傅总?傅总去洗澡了。”
蔺阳:“我等他洗完。”
他不想去问这么晚了,这个男孩为什么会在傅然身边。
傅然每一次上完床都会洗澡,傅然和他是不是也刚刚做过?
不能想。
一想蔺阳的心口就钝钝的疼。
胃在抽搐,翻滚,像是一团火球,翻来覆去的折腾。
蔺阳的呼吸一点点的沉重艰难起来。
“他洗完澡让他接电话。”
男孩嗯嗯啊啊的:“你是傅总前男友吗?傅总现在和我在一起,你能不给傅总打电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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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阳:“和你没关系,叫傅家听电话。”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现在是傅总的人。”
蔺阳胃疼的额角全是冷汗,他扶着墙,喘了几口气,“我说,让傅然接电话。”
电话那端响起一阵嘈杂,然后换成了傅然沙哑慵懒的声音。
“什么事?”
蔺阳:“我们约了今晚的时间,我在你公寓门口。”
傅然沉默片刻,忽的笑了出来,“不好意思,我给忘记了,今晚安安过生日,我居然忘了。究竟是忘记还是故意的,蔺阳心里明白。
他低着脑袋,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忍着疼,“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文昌花园,你来过的。”
蔺阳正要挂电话,傅然忽然轻笑,语气戏谑:“你不怕我又是骗你的?”
电话忽然挂了。
傅然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冷笑:“为了借钱,还真的够有毅力。”
季安从书桌前抬头,把数学本推给傅然:“哥,这题怎么写?”
“自己上网查。”
季安:“我好心好意来帮你演戏,你对我什么态度?我回去告诉我哥了。”
傅然:“老子毕业快十年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写?”
季安撇撇嘴:“你脾气真差,怪不得老婆都跑了。”
傅然咬牙:“闭嘴,待会他来了,你要是给我出什么纰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蔺阳走出电梯的时候,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没吃晚饭的胃,无时不刻的叫嚣着疼痛,光是从电梯出来到傅然家门口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就已经让蔺阳浑身沁出了一层的冷汗。
他扶着门,用力的深呼吸,然后一点点的站直了身体。
这才伸手敲门。
五分钟后,门开了。
开门的还是傅然身边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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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一只,没穿鞋子,只套着傅然的一件宽松衬衫,两条细腿白的晃人的眼。
季安:“你找傅总?”
蔺阳淡淡的“嗯”了一声。
季安扭头:“傅总,有人找。”
傅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只穿着一条睡裤,上身赤裸着,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遗。
傅然慵慵懒懒的走过来,路过沙发时,顺手捞起一件衬衫套上。
然后他在季安的脑袋上揉了揉:“去屋里等我。”
“那你快一点,不要让人家等太久。”
“知道了,小东西。”傅然伸手在那垂下来的衬衫里捏了一把。
季安进了卧室。
蔺阳盯着他的背影,满脑子都是那两条笔直葱白的腿。
“我小男朋友,今年刚十八,长得还不错吧?”
蔺阳收回目光,紧紧地看着傅然。
傅然给自己倒了杯水,笑:“默认?也是,本来就是事实,安安人比你年轻,脾气比你好,还会做饭做甜品,在床上花样也多,不像你死死板板的,叫都不会叫一声,没趣的很。”
蔺阳有些站不住了,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微微低着脑袋。
“你和他......是真的还是玩玩?”
傅然:“你觉得呢?”
蔺阳闭了闭眼,抬头看他:“如果你是认真的,今天就当我没来过,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对我们三个人都好,如果你是玩玩......”
蔺阳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开口:“傅然,我们不斗了可以吗?”
他真的好累啊。
“算我输了,是我不对,不顾我们十年的感情,不和你商量,擅自任性的提分手,是我犯蠢。”
蔺阳呼吸沉重,脸色苍白:“我们收手,可以吗?”
傅然盯着他,忽的冷笑,“蔺阳,你在和我道歉吗?”
蔺阳眉头皱紧,艰难道:“是,我在......在和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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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然放下水杯,眼神来冷飕飕的;“可是你不觉得,你的道歉来的太晚了一点吗?十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私自跑去和莫名其妙的女人结婚,我好心帮你出头,你骂我多管闲事,这一切,你以为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就能盖过去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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