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也累了不少。”阮弥筝松开他,抬头,踮起脚尖叹了口气,去摸索着他眼底下的两团发青,“你也很久没有休息好了,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你也是为了我好啊。”
商为渊勾唇,笑的好看:“你是不是更爱我了?”
阮弥筝有点脸红,拒不承认:“哪有。”
“嗯?”商为渊逼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乖,说你爱我。”
“别这样……”阮弥筝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说:“周围还有人呢,你也不嫌害臊!”
“我们是夫妻,谁敢说我们?”
商为渊危险的眯起冷眸,扫了扫四周,那些原本打算看热闹的佣人,瞬间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一时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商为渊逼着她:“乖,说你爱我。”
“不要啦……”阮弥筝有点害羞。
“不要?”商为渊带笑的将她搂进怀中:“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嗯?”
阮弥筝抱着他,将脸躲藏在他的怀中。
“你真可爱。”商为渊抱着她,眼中掩藏不住的柔意。
即便是有了孩子,有过很多次的亲密,阮弥筝还是像初恋中的青涩少女一样,让他只会更爱。
商为渊上次那么一教训,商越瑄就仿佛如同大梦初醒一般,醍醐灌顶赫然清醒。
商越瑄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奶萌奶萌的,无忧无虑的是个真正的七岁孩子。
“妈咪,爹地,你们放心的回家吧,我会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商越瑄冲着即将登上飞机的两个人招手,开心的笑道:“你们放心吧,薄夜叔叔在这里会照顾好我的,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妈咪你要养好身体哦。”
“爹地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工作。”
“瑄瑄妈咪和爹地下次再来看你。”
阮弥筝很舍不得商越瑄,走上前抱着他亲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的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的滑翔,冲上了万米高空。
商为渊冷冷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蛋,示意她亲过来。
阮弥筝装作没懂的样子,小声咕哝逃避:“我先睡觉了。”
说完,她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商为渊冷冷的拽着她起来:“阮弥筝!你亲儿子,你也要亲我!”
“不然,我不让你睡觉!”
阮弥筝很是无语,最后很无奈的亲了他脸一下。
商为渊脸色缓和了一下,但还是不悦:“你亲了儿子那么多下。”
阮弥筝忽然很想问问他。
这么幼稚,真的是她的老公吗?
真的能够一人操控整个江城市的金融圈?
阮弥筝有那么一瞬间表示怀疑。
无奈之下,阮弥筝还是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却没想到被商为渊扣住后脑勺来了个法式热吻。
松开之后,阮弥筝剧烈的喘息着,脸蛋通红。
商为渊满意的勾唇,抱着她:“睡觉。”
阮弥筝哼了哼,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往生岛。
商越瑄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当中的飞机,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冷漠。
薄夜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商越瑄低头,看着阳光将自己的影子映射在地面,小小的,矮矮的。
他抬起拳头,捏了捏,声音冰冷坚决:“变强,报仇!”
薄夜看着年仅七岁就势必要报仇的小男孩,心里面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不愧是商为渊的后代。
年纪这么小,就背负仇恨。
看来,想必以后后生可畏啊。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
上次刻意勾引商为渊的女人叫蔡佳美,说波尔特派来的人。
商为渊明面儿上和蔡佳美看上去搞暧昧,其实他根本没有碰过蔡佳美的任何地方。
每一次蔡佳美要和他那个的时候,商为渊都会给她下一种致幻药,在药效发作的时候,找个男人替代他和蔡佳美发生那种关系。
每次蔡佳美醒过来,都十分满意。
商为渊已经找了文森特。
文森特来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大衣,他以前穿的都是花里胡哨,看上去很是风流,然而自从他自杀那一次,死里逃生之后,风格大变。
性格也变得开始沉稳,话不多。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文森特进来时,商为渊正在敲着键盘工作着。
那双秀窄而长的手指,盲打键盘起来,看着帅气十足。
商为渊稍微抬眼,“来了。”
“坐。”
文森特坐在沙发上,倒是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后,才道:“找我来,就是为了波尔特的事情?”
电话里面,商为渊已经和文森特说的清清楚楚。
文森特能来,也就是答应了。
“嗯。”
商为渊走了过来,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抿了一口茶水,才淡淡的开口道:“是时候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了。”
文森特回了一句:“怎么夺?”
商为渊蹙眉:“那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文森特几分懒洋洋的仰头靠在沙发上,淡淡的道:“你明知道我并不屑和波尔特争。”
“是不屑,还是不敢?”商为渊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文森特蹙眉:“我当然是不屑了,如果我是波尔特那种性格的人,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坐在这了吗?家族就该是我继承了。”
文森特真的是不屑于波尔特争。
自从……自从她死了之后,他觉得人生无望了。
做什么都开始索然无味了起来。
“我并不是在求你,只是你要明白。”商为渊抬眼,眼中划过一丝冷然,“很显然,你哥哥已经将魔爪伸向了江城,如果你不出面阻止,这场战争,迟早要打响。”
“倒时,将会是江城与欧洲的抗争,而并非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这么简单的事,你可明白?”
文森特心里清楚的很。
只不过……他一直在犹豫。
犹豫……到底要不要争。
如果是以前,他会同意的,可是现在……
他真不知道赢得了波尔特之后,那么多的权利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她也死了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商为渊看清了他的心中所想,淡淡的说道:“如果她还活着,她会希望你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