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田苗苗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出轨?他那么爱你啊。甚至连命都不要了。”
阮弥筝捂着脸哭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昨晚一夜未归,我看到新闻上说他和别的女人夜不归宿,我刚从他的公司回来,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恩爱着,他还叫我滚……”
田苗苗吐了一口脏话,手重重的拍在床上:“这个渣男!他到底要干什么!”
“苗苗,我现在心里很难过。”阮弥筝抱着田苗苗,有些崩溃:“我相信他,但是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又不想相信,我现在很矛盾,他第一次对我说滚这个字……”
“没事!”田苗苗冷冷的咬牙切齿:“我这就给姜岸打电话,如果商为渊真的背叛了你,老娘杀了他!”
田苗苗不由分说给姜岸打了个电话。
姜岸接听后从公司赶了回来。
推开病房的门,就见到田苗苗正在挺着肚子,一下一下的拍着阮弥筝的后背安慰着。
阮弥筝的眼睛有点红,她听到声音擦了擦眼角的泪,转头看过去。
姜岸将门关上,走了进来,先是确定田苗苗平安无事后,才对阮弥筝道:“太太。”
田苗苗冷冷的说:“姜岸你老实告诉我!商为渊到底出没出轨!你要跟我说实话!”
阮弥筝看着姜岸,眼睛里流露出期待的色彩来。
姜岸低眸犹豫半分后,沉沉的道:“没有。”
“那为什么要让我们筝筝滚!”田苗苗气不打一处来:“我们筝筝是他随便让滚的吗!”
“你别生气。”姜岸有些担心田苗苗肚子里面的孩子:“孩子最近情况刚稳定下来,你别气坏了身子。”
田苗苗双手环胸,冷冷的瞪着他:“我告诉你啊姜岸!你可不能这样!你要是敢出轨,看上别的女人,我立马就把孩子打掉,永远都不会见你!”
狠起来,田苗苗可是六亲不认的。
姜岸有些无奈:“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的。”
阮弥筝淡淡的出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岸说:“其实那个女人是敌人派过来的奸细,商总为了让太太你置身事外,所以便假装和她暧昧,不要你。”
田苗苗冷冷的笑:“只怕是假戏真做了!”
阮弥筝知道,商为渊不会那么做的。
他说过,会爱自己一辈子,所以他不会背叛自己。
只是……只要一想到,他和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阮弥筝的心里就会很难受。
而且,商为渊第一次叫她滚。
他之前从未叫她滚过。
姜岸说:“你别误会,这是商总特意让我来告诉你的。他现在要等到这个奸细完成任务之后,在一举歼灭。”
“他什么时候会回家?”
阮弥筝有些担心。
她担心的不是商为渊会假戏真做,而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
看来,坐上商为渊这个位置,并不容易。
还要时刻保证自己的安全,一不小心,就会给敌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田苗苗将手放在阮弥筝的手上,语重心长的说:“筝筝,别管商为渊他是什么目的,但他都是伤害了你!”
阮弥筝心中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相信商为渊,可是……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作什么妖。
都说男人结婚之后,会嫌弃自己的妻子,整天只吃一盘菜都会腻,更别说一个女人了。
这也是阮弥筝最担心的地方。
七年之痒,有的时候,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叶小婉和盛南城陷入了一种很特别的关系之中。
两个人都没有谈及感情,但是在夫妻那方面的事情上,倒是显得很和谐。
而且,叶小婉无法拒绝。
这天,盛南城送叶小婉上学。
“晚上我接你。”盛南城淡淡的转头对她说。
叶小婉点点头,“好。”
说完,她正要推开车门离开,忽然就听见咔嚓一声,落了锁的声音。
叶小婉打不开车门,一头雾水的看着盛南城,不明所以。
盛南城看着她,眼中盛满了浅浅的笑意,“你忘了什么?”
叶小婉“啊?”了一声,一时间没懂:“忘了……什么?”
盛南城看她的眸色愈发深邃,叶小婉忽然就懂了,红着脸低下头小声的说:“那个……周围还有人呢……”
“我们是夫妻,你怕什么?”
夫妻……
夫妻就了不起呀。
叶小婉心里面咕哝着,但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前,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盛南城的唇。
“我去上学了……”
叶小婉的脸颊灼烫着,完全不敢抬眼看他的双眼。
但却没听见开锁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打开锁啊?”
叶小婉咬唇。
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盛南城的眸光注意到她耳根子后面的红,就像是滴血了似的,勾唇一笑:“去吧。”
“咔嚓-”
开锁的声音。
叶小婉赶紧推开车门下车。
盛南城入股了叶小婉所在的学校之后,所有人都对叶小婉毕恭毕敬,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不愿。
叶小婉其实对这些并不在意。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老师走到讲台处,开始讲着课。
叶小婉听的很认真,毕竟这所学校她当初进的时候,可是打了很长的工后才交得起学费。
她不能辜负自己的一番努力。
叶小婉一直坐在第一排。
尽管已经是大二了,但她的穿搭还是长相,仍然给别人一种高中生的既视感。
“你看你看,这个就是叶小婉吧?”
有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对第一排的叶小婉小声的议论着。
“长得倒是不错,很嫩啊。”
“她都结婚了,听说是盛氏集团总裁的妻子。”
“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就结婚了。”
其中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啧啧几声:“听说她可拒绝了不少男生的追求呢。”
“是吗?”穿的一身名牌的男人嘴里嚼着口香糖,“我倒是觉得我可以追她,保证她对我心动。”
“你可算了吧。”
其他人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人家老公可是盛氏集团的总裁,以后就会彻底继承公司,你拿什么跟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