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词。
“你他妈说人话!”商为渊暴怒,一掌拍在桌上。
“老大,大姨妈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
商为渊剑眉蹙成了川字,居然是这个意思。
这他妈的谁起的名字,例假为什么叫大姨妈。
“老大,还有什么吩咐?”姜岸问。
“滚吧。”
“好嘞。”
大厅的灯灭了下来,商为渊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查着资料。
越查脸色越难看。
该死,例假还真的会影响女人。
简直就是维持年轻最好的东西。
年轻对女人来说还真的重要,可是他不嫌弃阮弥筝啊!
呵,女人就是麻烦。
……
翌日。
小奶包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缩着一团庞然大物。
他走近去一看,居然是爹地!
张嫂正要说话,小奶包连忙转身,做了个嘘的动作。
咦,爹地怎么在这里睡?
莫非是昨晚造妹妹的时候不行,被妈咪赶了出来?
嗯,一定是这样。
楼上传来脚步声,小奶包眼睛一亮,连忙颠颠的跑过去抱住了阮弥筝的腿。
“妈咪~昨晚睡得好嘛?”
阮弥筝摇摇头,扎了个马尾:“不好。”
今天周末,她没化妆也没穿职业装,整个人看上去贤惠了不少。
“多不好呀?”小奶包大眼睛闪过精明的光。
“儿子,问这些干什么呀,有没有洗脸?刷牙?”
阮弥筝蹲下身,温柔的摸了摸他光滑稚嫩的小脸。
儿子真的白啊,皮肤也好,怕不是遗传了商为渊。
“妈咪妈咪!”小奶包小声,谨慎的看了一眼身后,附在阮弥筝的耳旁:“是不是爹地不行呀,你看你都把爹地赶到沙发上去睡啦,宝宝告诉你哦,夫妻之间要恩爱,这样妹妹才能可爱!”
阮弥筝:“……”
儿子你怎么总是语重心长的劝你妈?
不过,小奶包不说她都没注意到,沙发上躺着的真的是商为渊。
阮弥筝走近了去看。
他个子高,四肢又纤长,挤在这么狭小的沙发中,确实委屈他了。
他闭着眼沉睡的模样,比平日里暴躁如雷好多了。
还是睡觉温柔,她喜欢。
不过……这都几点了,他还没醒。
阮弥筝背脊一凉,卧槽,他不会又在装睡吧!
反应过来,第一个字就是逃!
阮弥筝刚要跑,果然,一股力量将她猛地往后一拉。
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动作一气呵成。
再睁眼,阮弥筝已经处于某男身下了。
“吵死了!”
商为渊极为不悦,瞪着身下的女人,满脸都写着老子有起床气。
他的一头短发很凌乱,但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态。
果然,这年头颜值最重要,帅哥就是在抠脚都帅惨了。
阮弥筝选择沉默,都说早上的男人最禽兽。
虽然没体验过,但还是要小心点。
商为渊缓缓向下压去,阮弥筝害怕极了。
可被光天化日之下那个啥啊!
谁曾想,商为渊直接头颅埋在她颈窝处,不动了……
不动了……
一米九的男人体重可不轻啊,阮弥筝觉得自己都能胸口碎大石了。
“商为渊!我快被你压死了!”
阮弥筝气的推他,可他胸膛坚硬如铁。
“闭嘴,睡觉!”
商为渊气的咬了她一口。
昨晚他通宵查资料,困死了。
“你属狗的啊!”阮弥筝脖子一疼,气的锤了他一下。
商为渊没打了也没反应,就这么趴在阮弥筝身上,头颅埋在她颈窝处,呼吸均匀。
睡着了……
没办法,身下的女人该死的柔软,他想不睡着都难。
阮弥筝凌乱了,把她当肉垫了?
抱着暖和么大哥?
一旁的小奶包无比的兴奋。
欧耶,可以看见造妹妹的现场直播了!
爹地威武!
阮弥筝都要被压死了,这男人睡得还很死。
半晌,就在她都跟着要一起睡着的时候。
蓦地,身上的男人起来了。
带着一身的怨气。
胸口的石头终于挪走了,阮弥筝谢谢他全家!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抬头就看见商为渊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啊。
还看!
阮弥筝没出息的害羞了,她清了清嗓子。
“我有话跟你说。”
异口同声。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好吧。
阮弥筝站起身,“我们去那里谈吧。”
她指了指厨房。
这些事情,不能让小奶包知道。
他的智商本就比同龄人高,他知道后,肯定会自责的。
走到厨房,门关上,阮弥筝直视他的目光,轻轻的说:“我想过了,我不打算摘除。”
商为渊的脸色变了,她害怕他又发怒,急忙说道:“并发症这个因人而异,如果摘除的话……我会变老的,我不想这样,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别……生气。”
摘除子宫和男人结扎是一个道理。
一旦摘除,就等于缺少了女性的象征。
衰老是其次的,不是主要的。
她想了一晚上,她觉得她当时火气大了点,商为渊虽然霸道,但他是为了自己着想。
所以,没错!她又来哄他了!
连她都觉得很鬼使神差。
商为渊盯着她,久久没说话。
沉默不语的样子,不怒自威,气压低的可怕。
就在阮弥筝以为他要发怒时,他沉声说道:“如果检查出来有病,必须摘除。”
阮弥筝瞬间喜笑颜开:“那是当然啦。”
天,他居然松口了!
她内心的小鹿开始雀跃起来了。
商为渊看着她这笑容,气的闭了下眼:“快点亲我!”
不亲,就要火山爆发。
阮弥筝踮起脚尖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
“不够!”
知不知道让他下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
妈的,她要是死了,他要所有人为她陪葬!
阮弥筝又亲了一下。
快速又蜻蜓点水。
没等他回味过来,吻已经没了。
商为渊脸色更难看了:“会不会接吻,你这头猪!”
“你才是猪!”阮弥筝真觉得他单身活该。
比如这张嘴,说话又毒又难听。
这世界上,怕是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的了他了。
“对,我是猪!”商为渊低吼。
他是猪,所以才会顺了她的心思。
知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
四年前她跑了,他恨不得炸了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