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60、叫夫君60
我撅着嘴偏头不答。
穆娴给我擦擦嘴,起身道,“陛下再歇歇,下午不能偷懒了,要出门让大臣们瞧一瞧。”
她撂完话就走了。
屋门关上,秦宿瑜站床头像根棍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我抱着腿翻身不理他,他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诚恳的跟我说抱歉,我才能熄火。
床榻下沉,秦宿瑜支着手来看我,“气我?”
我瞧他一眼,闷声道,“你光顾着自己爽了。”
我一点也没爽到。
秦宿瑜将脸一垮,半晌答不上话。
他没点愧疚,瞧他神色还想怪我,我吃力不太好,我还想怪他呢。
我委屈的跟他哭,“我身上疼。”
秦宿瑜用手背揩我脸,“叫你别鲁莽。”
我都哭了,他还没一句好话,他就没想过我好。
我打掉他的手,抓他的衣袖擦脸,“你哄哄我,要不然我就不睬你了。”
秦宿瑜先是皱了下眉,旋即单手拢住我的肩膀,缓声道,“怎么哄?”
我嘟起嘴道,“亲两下。”
秦宿瑜对着我的唇碰了碰,干的很。
我不满意,拽他衣襟道,“要你昨晚那样。”
秦宿瑜挑眉,须臾低身过来轻吻着我,他吻的很小心,像是怕把我伤到,同时又极具侵占性,我的神魂在这个吻里得到安抚,我微张着眼望他,他也垂视着我,鬼使神差的,我就呢喃出话来,“想要。”
我可能是疯了,才说疼的,这会就被他的吻给俘获了,我想要不然再试试,说不定现在会舒服。
我想来,人秦宿瑜却没想,他狠狠将我吻的喘息,旋即一下放开,只抱着我给我顺气。
他一个独臂大侠,竟然能靠着一只手就将我压服,也是不容易,但我还是不畅快,将手臂挂他身前,我和他脸贴着脸道,“你把我睡完了,还跑。”
秦宿瑜微微笑,“得组织他们狩猎。”
他说的是正事,我也知晓,毕竟在猎场,不能因着我们这点事就把朝政大事耽搁了,他做的对,不过我就是很气,我现在是他顶顶在意的人,他让我这么狼狈,他就没把握好度。
我自己挪着腿坐进他怀里,卷着他的衣带道,“你以后想睡我
不能了。”
秦宿瑜竖起眼,“说什么浑话?”
我包着泪看他,“你把我睡成这样,你就没一点羞愧吗?”
秦宿瑜舔一下唇,唔着声道,“怪我。”
我哼他,“你伺机报复我,这仇我记下了。”
秦宿瑜脱掉靴子,抻腿进被窝,“你想怎么报仇?”
我打眼望他,将他从头到脚看一遍,最终道,“罚你一年不准上我床。”
秦宿瑜呵呵,“这罚做不了数。”
我恨恨掐他脸,将他脸拉的变形,“我不管,你就不准上来,你现在就下去。”
秦宿瑜随我玩,半笑道,“这里是我的屋。”
我顿然,往四周一看,果真睡在他的地盘上,我稍微一想,敢情他这是赶我下床啊。
我瞬间泪崩,“你个薄情郎,我身子破败都是因为你,你还要让我走,你没心!”
秦宿瑜张手盖住我的脸,一顺儿抹干泪,“就是孩子也没这么闹的,非得要我走吗?”
他这话就认真了,我没想要他走,就想他能说些体己话,好让我开心开心,谁知他是个呆货,我闹两下他还跟我来真的。
我勾着他的颈往下,亲他道,“不许走。”
秦宿瑜沉沉笑起,没奈何道,“真不知拿你怎么办?”
他绞着我的舌痴缠,我一身酥,窝他胸前承他吃,他的那只手臂圈紧了我,我着不上力,两只手曲在他的颈窝里乱挠,挠的他将唇追过去,啃我手。
我咬一下唇,歪头靠着他道,“不要吃它。”
吃它多没劲,吃其他才能提神。
秦宿瑜便放过我的手又辗转到我的耳下,我晕着头,感受他在缓慢下挪,直到停在一处,绵麻顷刻将我席卷,我抑制不住摇头,“阿,阿瑜……”
秦宿瑜若有似无的应一声,唇还在周旋,“不吵了。”
吵不动了,我所有注意力全聚集到他的唇齿里,吸气呼气只凭着本能,舒爽痛快甚至极乐仿佛在眨眼就能到,我想他更凶些,但又畏惧他会不顾我,我无声说着话,“疼疼。”
秦宿瑜犹带困惑的抬起头,“恩?”
他停了,我不想要他停,我睁开眼要说话,他一下吻到我的眼睛上,“没安生,眼睛要哭坏了。”
我重复着话道,“疼疼。”
秦宿瑜哑笑着,又将唇印回去,我颤动着仰起脸,又摔了回去。
我快要死在他的口下,快乐的要升天。
屋门在这时被人敲响,“太子殿下,五公主殿下和驸马爷过来瞧您了。”
秦宿瑜抽出手摸到床畔的钩子上,将帷帐放了下来,他空出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他想让我躺回里侧,我踢蹬了一下腿,试着小小声撒娇道,“我想你抱我……”
帐外就听见五皇姐抖着声道,“太,太子殿下……”
秦宿瑜没再轰我,他握住我露在帷帐外的脚重新塞回被里,嗓音沉静道,“姑母和姑父过来找孤有何事?”
我老实的埋在他胸前,耳朵竖起来听帐外。
五皇姐低泣一声,软着嗓子道,“太子殿下,本宫的表兄向来胆小,岂会做出这等忤逆的事?”
我撑起头看秦宿瑜,与他窃窃私语道,“孙昭干什么了?”
孙昭干什么都不稀奇,就没他干不出来的事。
秦宿瑜抬指挡在我嘴边,与五皇姐道,“刺客都承认是他,谁还能冤枉他?”
我立时一凛,原来昨晚的刺客是孙昭派来的,这混球心太黑了,竟敢行刺我,孙家的人果然狼子野心,便是再有钱也不能留了。
五皇姐哀哭不止,“太子殿下,刺客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对的,假如他栽赃陷害呢?您不能仅听一面之词啊……”
她抬步欲走近,被裴煦拽住,她才有所镇定,只仍带着哭腔道,“表兄他胸无大志,哪能想到这等计谋,就是父皇也曾说过他是个没甚大用的蠢货,您真的是高看他了。”
我弓起来,窃声道,“你把孙昭逮了?”
秦宿瑜点一下头,按我坐好,他寒声道,“谁会栽赃他?”
五皇姐噎着声。
裴煦这时说话了,“太子殿下,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宿瑜道,“说。”
裴煦微俯身冲他拱手,“刺客虽言明是孙公子,孙公子素来憨厚,可也没傻到只派一人,如今败露了,他自己出事没得还要连累孙老,有些得不偿失。”
别说派一人,就是孙昭自己上我都信,他那脑子说不准就没想过连累孙家,他只顾着自己报仇不行吗?
秦宿瑜掏着耳朵,慵懒着声道,
“照这么说,父皇受了惊吓,孤挨刀还找不到主谋了?”
“……受伤还能玩女人,”五皇姐嘀咕道。
她声音说的不大,但也没多小,似是刻意说出来给他听的。
秦宿瑜冷笑一声。
五皇姐当即扑通跪地上,“我,我……”
裴煦托她手,“殿下。”
五皇姐稍显淡定站起来,犹豫道,“太子殿下,您直说,怎么才能放过本宫的表兄?”
怎么也不能放过啊,这大好的机会,能一下子将孙家端掉岂不美哉。
我着急的朝秦宿瑜递眼色,可惜他看也不看我,只冲五皇姐道,“你们都说不是孙昭主使,孤这里的犯人却一口咬定是他,想要孤放过他,那就要看孙家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证明自己是忠君爱国。”
五皇姐连忙道,“太子殿下请讲,只要孙家能做到的,本宫替他们答应都行。”
秦宿瑜翘起唇,“姑母还是别急着接下,孤说的事可不是小事。”
要钱,要钱。
我捂着嘴偷乐,秦宿瑜委实奸猾,卯着缝压榨他们。
五皇姐还是硬气道,“您直说。”
秦宿瑜抚两下我的头发,慢吞吞道,“近来冀州灾情严重,想必你们也清楚,朝廷一直在拨款,这钱甩出去不知多少,孙家若真忠诚,还是捐点钱出来保的冀州能度过这次险情吧。”
他不仅要孙家拿钱,还要孙家兜着整个冀州,冀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歹是一个州府,要养活这一州府的人,孙家得大出血。
我隔着帷帐都瞧得见五皇姐一脸气急,她气到后面又稳住,还能平和的问秦宿瑜,“……那依太子殿下所说,捐多少才合适?”
秦宿瑜道,“二十万。”
二十万两白银,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五万两孙家还能轻轻松松拿出来,现在一开口二十万,他们要被逼疯。
但是有钱就行,疯他们的,钱我们的!
五皇姐半晌出声道,“本宫回去和舅舅他们商议一下,这么多钱一时恐筹不满。”
她扭身要往外走。
秦宿瑜看着她的背影道,“父皇惊吓过度,姑母不过去看看她吗?”
五皇姐哦着声,将帕子绞来绞去道,“本宫是要去看看陛下的,正想着从太子殿下这里出门就入那边。”
秦宿瑜用一副欣慰的语气道,“孤伤重不得空去看父皇,也不知现下如何了,劳姑母去将王太医一起请过去,给她把把脉。”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不好意思宝贝们,迟到了20分钟,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