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2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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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我信个头,秦宿瑜发癫,我傻了才将他的话当真,我被父皇养在身边十九年,从来只听他说我是男儿,我若是女人,父皇用得着耗尽心血为我统筹规划?父皇他从不做无用功。

“寡人岂会信此等无稽之谈,皇儿岁数到了,该找个时间给他选妃,省的他成天钻在男人堆里影响了心性。”

穆娴攥着手抵在额头上,半晌回我话道,“太子殿下不是断袖,先帝已经给他定下了亲,这事陛下还是别操心的好,至于他说你是女人,那也是你和女人确实生的一样,你有空钻研这些,还不如好好学些政务,等谢弭回京,他要是考你不过,你还是免不得一顿毒打。”

我顿时萎了,“太傅还不知几天才回,寡人能逍遥几日且几日罢。”

穆娴咂一下嘴,沉默住声。

我思忖着话,将五皇姐求的事交代给她,“五皇姐还要裴煦入兵部。”

穆娴握着拳又在桌上捶一下,打的水杯都翻了,她狠声道,“倒是会想,也不看看我爹会不会准许?”

穆娴的父亲穆光轲目前就任兵部尚书,由于左侍郎空缺,她父亲基本担了兵部大半责,五皇姐想让裴煦入兵部,却不找穆光轲,就是知道有穆娴这一层关系在,裴煦没法进去,故而折中来找我,还是在秦宿瑜上朝时偷偷来的,我就是再蠢,也不会容她放肆,我是不懂军政,但父皇说过,驸马只能是皇室附庸,这辈子都别想碰政务。

这事我跟她说完,就算揭过了,我又捡着秦宿瑜的话跟她道,“爱妃,皇儿说让寡人离五皇姐远一点,寡人自是听的,但他说裴煦是父皇的人,这你清楚吗?”

穆娴敲着小指拣一颗樱桃放我嘴边,“来,张嘴。”

我张口吃掉那颗樱桃。

穆娴温笑着问我,“甜吗?”

甜,但我不大喜欢吃樱桃,尤其她这么莫名其妙让我吃,我总觉得不是滋味,但我总不好说不甜。

我吐掉核,道,“很甜。”

穆娴的笑意加深,“驸马就如这颗樱桃,先帝将其送到公主殿下嘴边,公主殿下一口吃了他,表面上要跟他你侬我侬,但她的心思谁也猜不透,而驸马寒窗苦读十年,一朝功名成,却被先帝择成婿,看似是飞黄腾达,但仕途也止步于此,就如你吐的这颗核,成了废物,便是他曾经有一腔抱负,也不敢保证他现时还有初心,况且娇妻在侧,诱惑如影随形,寻常男人在他这个位置恐怕早已沦陷。”

……这话太绕了,我没听明白。

我抓两下头,道,“爱妃你说的太复杂,寡人听的云里雾里,你换个浅显的话说。”

穆娴朝我肩膀打一下,“你要想把皇位让给孙家,你就接着跟公主殿下混。”

要我让出皇位,绝对不成,父皇亲手将大陈交给我,我就是大陈的君主,纵使我不成器,那也有秦宿瑜给我顶着,孙家一个外家想沾一手这皇位,我头一个不准。

我立起身,跺脚道,“寡人现在就把裴煦的职撤了,让他窝府里当乌龟。”

穆娴伸着指头摇,“龟壳硬的很,可别成了他们的保护伞,公主殿下要是闹的满朝皆知,你回头得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容亲眷,就让他当个谏议大夫,挺好。”

我泻劲坐倒,一手撑着腮看她,“寡人还当皇儿骗寡人,现在想想,竟是寡人心胸狭窄了,等他回来寡人得跟他赔礼道歉。”

穆娴边剥橘子边斜着眼往我面上看,她的视线直直落我嘴上,道,“嘴怎么了?被人打了?”

没被打,被吻了。

也不知怎得,我就有些热还有些窘迫,像是被人夹在锅里煮,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头还挡不住开心,比我从前见到美人儿时的心情还要愉悦,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父爱?

“就,就皇儿吻寡人……”

穆娴手一滑,剥好的橘子滚地上,大约是不能吃了。

我扭过身,臊着脸道,“有一个黏人的儿子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她胡乱拍两下自己的脸,眼珠子随便飘,只嘴里道,“那,那你知道被男人吻了……”

她后面话声太小,我听不见,“爱妃说什么?”

穆娴探手在鬓侧,眉头紧锁,有气无力道,“吻不能随便对人。”

我懂,只能对亲近之人。

我撅起嘴冲她道,“寡人也能吻爱妃。”

穆娴一脸恶寒,张手盖住我的脸将我推远,“我不好这口。”

这太伤我心了,我原想着与她好生处处,好能弥补这两日没见她的愧疚,哪知她还这般嫌弃我。

“寡人的吻连秦宿瑜都喜爱,爱妃竟然拒绝寡人……”

穆娴抱着双臂来回搓,连看我都不愿了,“太子殿下就没跟你说过,吻只能对一个人,你和太子殿下吻了,以后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吻你,你也只可以去吻他,你若三心二意把吻分给别人,那就是你薄情寡义、道貌岸然,你还想男女通吃,你就是禽兽,果然对的起先帝给你取得名字。”

我叫秦韶,但我不禽兽,男女通吃这话我才听过,想来不是什么好词,即是她这般说了,我以后只吻秦宿瑜就是了,免得再被她指着头骂。

我支着手道,“你又不曾跟寡人解释过这个,寡人平素最知廉耻,即是寡人知道了,往后寡人只给皇儿吻就是,你就不要抓着这个话说寡人不好了。”

穆娴坐在凳子上动了好几下,我看她憋着气,便道,“爱妃可是要大解?怎憋成这副模样了?”

她伸手过来朝我头上招呼了一下,忒痛,我捂着头道,“寡人也没说错啊,你都憋得脸红脖子粗了,要是想纡解就直说,何必死要面子,咱俩都老夫老妻了,寡人又不会嫌你。”

穆娴那手指攥拳又张开,我只听她咬牙切齿道,“老娘不拉屎,你再废话,老娘现在送你进茅坑。”

她这怒相,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我原想再劝解她,但一瞧见她这要吃人的眼神,我就胆怯了。

穆娴一腿搭到旁边的小桌几上,道,“陛下,谢弭回来不过这两三日,你现在即是由太子殿下管,就得听太子殿下的话,他是面冷了些,但他不会害你,这世间上任何人都可能对你起敌意,他却不会,先帝将你交托给我和谢弭,便是担忧你会遭前朝后宫合力挤兑,现在朝局都在太子殿下的掌控中,陛下能安坐龙椅,只要你乖乖听太子殿下的话,他会保你无忧的。”

她放下这些话,伸直腿站起来,转身朝外走。

我在后面叫她,“爱妃你为何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莫非你要去做什么慷慨就义的大事,所以过来嘱托寡人后事?!”

穆娴停住脚。

我闭住嘴,提着胆子看她。

只见她回过头,将袖子撸到臂弯,张手过来抓我,“秦韶,老娘今日不揍你,老娘改跟你姓。”

我慌得转身跑,还没跑两步,就被她揪起来一顿打。

“呜呜……爱妃,爱妃寡人一时口误,下次不会了,你就当寡人的话是个屁,放了吧。”

穆娴扒了我的裤子,将我翻过身,狠狠打我屁股,“老娘几天没打你,你这破嘴就吐不出好话,今儿老娘替□□道,不将你这狗脾气打改了,老娘就去喝华庭园的水。”

这话放的真毒,华庭园里全是鹅屎,那水里还飘着臭鱼烂虾,她真要喝了那里面的水,大约就只能在床上挺尸了。

我拧不过她,她打我下了狠手,我疼的乱叫,“你打寡人,寡人要跟皇儿说!”

穆娴打的更凶,“老娘打你还要看别人脸色,反了天了!”

我坳不过她,疼的直往被子里钻。

暖阁的门这时开了,有人走进来。

穆娴的手停住,呐着声道,“还,还真是太子殿下回来了。”

我提起裤子,捂住屁股扭头望向秦宿瑜,跟他告状道,“皇儿,爱妃打寡人屁股。”

秦宿瑜站在门边,冷着脸看向穆娴。

穆娴朝门边走,连走路顺拐都没注意到,她走到秦宿瑜跟前,哈哈着声道,“既然太子殿下来了,本宫就不多呆这里讨嫌。”

她故作轻松的甩着腿,走的步子贼大,眨眼就溜了出去。

秦宿瑜关上门,朝我走来,道,“你又惹娴妃娘娘生气了。”

他说的肯定,但我却不赞同,我辩驳道,“爱妃过来跟寡人说话有板有眼的,寡人只不过说了一句交代后事,她就急红眼来,莫不是真有什么事要她去上?”

穆娴平素好吃懒做,宫里也没什么事让她烦的,我才故意说着玩,没想到就点了□□桶,她可真是没法沟通。

秦宿瑜眉梢松动,勾手抱我起来,脱我裤子道,“活该。”

好吧,我活该,谁让我嘴贱。

我趴他手臂上,看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摸出一只小盒子,他拧开给我涂药,我舒适起来,道,“皇儿,寡人以后只吻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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