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婷站在那里满脸受伤的模样,让身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心软几分,众所周知,顾婷是个美人儿,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身材好,脸蛋好,工作能力好。
乔津南公司的下属经常就是以两个人情色史来缓解自己枯燥的人生,毕竟俊男美女向来是人们幻想的对象。
听说有一次顾婷被乔津南那些客户围着灌酒,从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的乔津南,一声不响走了上去,淡言淡语几句话,便为顾婷将那些别有心机的人化解为宜,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自家秘书毫发无损。
晚宴结束,还尽心尽责,将顾婷安全送回家。
夜晚到家的时候,在客厅吐的稀里哗啦,我为照顾他忙到大半夜都没合眼,他不想顾婷有半分受损,却不问我有没有吵到我,休没休息好。
这些事情都是过去了,可看到顾婷那张惹人怜的脸,我很不识趣转身爬到病床上继续躺好,手中的杂志被我翻的作响。
乔津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顾婷一眼,许久从沙发上起身,说了一句,“出去说。”
他这话正中顾婷心里所想,面色渐渐带着喜色,我直接将手中的杂志扔到床头柜上没说话。
顾婷和乔津南两个人走了出去后,我整个人碾转反侧,总在猜测着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在外面说什么甜言蜜语,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在这样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从不平静再到平静,觉得自己大概又是老毛病犯了,说好乔津南的事情和我无关,就算他现在躺在我床上和顾婷两个人热火朝天,我也不应该去计较什么。
因为我总有一天会要离开他,而站在他身边光明正大去计较的女人,永远都不是我。
渐渐的,心也平静下来了,而乔津南被顾婷喊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电脑和文件都还是他的助理过来搬的。
我躺在床上笑了两声,翻个身,继续睡觉。
第二天的时候,唐雯瑾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是我那块墨宝已经找到买主了,约她明天见面详谈价钱。
我怕唐雯瑾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高价钱收购回来的东西低价钱出售出去,虽然不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可这东西也是实实在在花了乔津南的钱的。
乔津南平生没怎么吃过亏,没道理无缘无故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平白无故吃了亏。
和唐雯瑾商量好,明天我出院和她在咖啡馆汇合然和去见买家。
她在电话那端还有些心神不灵的说,“张立佳,真没事儿吧,我怎么感觉这事情这么不靠谱啊。”
我大口咬了一口苹果,一边吃,一边含糊其辞的说,“你放心,这事情我都干过好多回了,乔津南不会知道的。”
虽然我尽全力在像唐雯瑾打包票,可她还是心有戚戚的,乔津南在她心目中可是会吃人的男人。
唐雯瑾曾今用过一个这样的比喻句形容过乔津南,她说乔津南其实就是一个斯文败类,别看他平时对你笑的和和气气的,背地里随时都可能会给你来一枪。
她特别怕乔津南,比我怕乔津南还要怕。
我和她挂掉电话,第二天的时候,早早的起了床,趁医院的人都各自的忙地时候,全副武装从医院逃了出去。
唐雯瑾的电话在那时候正好响给我,我们两人跟打地道战一样,她压着声音跟个做贼似的说,“你到了吗?我在那咖啡馆等你好久了,你快些来。”
我一面将半边脸遮住的墨镜有些不放心的推了推,一面又把头上特别酷的鸭舌帽给压了压,轻了轻嗓子说,“你等我,我正在打车。”
唐雯瑾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车?”
天空已经破开鱼肚皮,街上打扫的清洁阿姨正勤奋扫着满街的落叶,我满意看着马路那边的十字路口开过来一辆跑跑卡丁车。
这是我昨天租的,想到出租车相对于偷溜出来会有些不安全。
那师傅开着他那辆横看像变异的大黄蜂,竖看向变异的音速赛车,正面看是拖拉机的拖拉机。
司机操着一口东北腔说,“姑娘赶紧上车,我一早起来就给你加班,没收你加班费。”
我打量着他这辆车,在心里衡量着到底能否安全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