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的直接让李董有些许的尴尬。
“程董，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讲的就是赚钱，你要相信我们公司是非常乐意跟程氏合作的，但是公司给的利润点也确实太低了些，我们——”
“李董，我今天来没有指责你们公司的意思，生意人都是逐利的，我懂，贵公司的选择也无可指责。”
“那程董你的意思？”
程鸢的话让李董弄不会了。
这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解一下我们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公司？毕竟在今天之前业内好像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公司的存在，贵公司能与他们合作想必应该很了解才对。”
程鸢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却无形中打了李董一个耳光。
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放弃程氏这样有雄厚背景的大公司去选择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合作，确实让人有些不太理解。
李董尴尬的擦了把汗，“程董，不瞒你说，我们公司也是在青草公司拿到报价过来要求合作的时候才听说这个公司的，是个刚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但是资质什么都挺好——”
“也就是说，对方只是家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
刚成立的小公司居然能从拿得到他们的底价，并从中截糊了项目，看起来这家公司的能力不低啊。
“是，我们公司调查过，他们公司刚成立就已经与冯氏进行了长久合作，发展势头看起来很猛，而且他们给的也确实是太多了。”
李董到底还是说出了实话。
没有人不喜欢钱，对方给的比程氏多，李董没能抵挡得住利益诱惑，把项目交给了对方做。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商人都是逐利的，程鸢很理解。
“我想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
这个才是程鸢想知道的。
李董愣了一下，“是姜鸯姜小姐。”
姜鸯？
程鸢愣了下，很快就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
也许是她的笑太过瘆人，李董总觉得头皮发麻，，“程董——”
“李董，我理解你想要赚钱，但不知你是否做过调查所谓的青草公司真的有那个实力可以与贵公司合作吗？所谓合作双赢，你确定对方有那个能力可以让你赚钱？”
微笑着淡淡的说了句，程鸢优雅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客室。
“程董，这——”
李董想追，脚步却被钉在原地，只能下意识朝离轻扬望了过去。
“李董，好自为之吧！”
离轻扬红唇上扬着起身匆匆跟上程鸢的脚步。
“鸢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从优森公司出来，离轻扬问。
程鸢扭头，望了一眼优森公司的招牌，随后目光转到离轻扬的脸上，蓦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当然是要去会一会我们的老对手了。”
姜鸯居然在成立了新公司，还从她的手上截走了项目，这一系列举动已经说明了，姜鸯的这个新公司摆明了就是要跟她唱反调的。
姜鸯是什么智商程鸢很清楚也很了解。
如果没有他人协助，只凭姜鸯自己的智商，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也就是说，姜鸯背后的那个人，才是程鸢真正的敌人。
所以眼下程鸢要做的，就是要去会一会那个人，才能确定接下来她要如何应对。
当然，她本可以借着褚嘉遇的势力让那个青草公司在江城消失。
但是程鸢心血来潮，想要自己亲自跟对方斗上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