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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史上最悲催女配14(1 / 1)

南珏把不善的眼神儿看向邵澜尘,也只有取出邵澜尘的心头血这一条路了。

邵澜尘感受到了南珏不善的眼神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王……王爷,您,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白灵雅也看向了南珏,南珏这才收回了视线,“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邵澜尘心里闪过一阵甜蜜,惊喜道:“王爷,你终于愿意接受我了吗?”

白灵雅恶狠狠瞪向南珏,大声道:“不准,我不准,澜尘哥哥,你是我的,皇叔,你是男人,和澜尘哥哥在一起要被人骂死的,你以后都不准和澜尘哥哥做那种事了。”

南珏被气的脸阵青阵白的,“谁……是谁告诉你那些的,不是,本王和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哼,打量我不知道呢,你和澜尘哥哥都脱光了衣服,你还被澜尘哥哥压着,那些画没画清楚,具体你们在干啥,我也不知道,但我不允许你们俩再脱了衣服睡一起了,澜尘哥哥就是要睡,也只能和我一起睡。”

白灵雅说这话时,丝毫没降低音量,不光凉亭里的两个人听见了,连守在院子各处的侍卫也都听见了,但他们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虽然摄政王和邵大人的瓜好吃,但不想要当着他们的面吃啊。

这等于是有毒的瓜,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命回到南疆。

南珏被白灵雅的话震得脑子嗡嗡响,好半晌才回过神儿来,他把距离近的侍卫都赶走了,才哑着嗓子问道:“你再说一遍,什……什么画?谁给你的?”

白灵雅:“就是你和澜尘哥哥脱了衣服又亲又摸,你压他,他压你的画啊,谁给的我也不知道,我晚上回去的时候,画就在桌子上了。”

南珏几个深呼吸后,才压下了些怒气,“你说说昌平候府那天可去了什么生人没有?”

白灵雅想了想,才道:“生人倒是没有,昭阳公主去了。”说到这里,她摆摆手道:“皇叔你不会怀疑那是昭阳公主画的吧,不可能的,那画册中的人画的栩栩如生,据说昭阳公主连个山水画都画不好,不可能把你们俩画那么好的。”

南珏一掌拍向石桌,石桌轰然倒塌,“肯定是她,之前你们可有听说她会武功,结果呢,她不但会武功,而且不比你我的低。”他这个你我指的是他和邵澜尘。

邵澜尘点点头,“确实,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不是昭阳公主的对手。”

南珏又把视线转回到白灵雅身上,道:“还有,你前脚来到馆舍,昭阳公主后脚也跟来了,很明显,她就是来看热闹了。”

白灵雅长舒一口气:“幸好她来了,不然我就把母蛊喂给澜尘哥哥了,只要一想到澜尘哥会因为我的愚蠢而短寿十年,我的心就痛的像是被刀割一样。”

南珏:“……”他的心也痛的像刀割了。

邵澜尘有些尴尬道:“那个……雅儿,我现在爱的是王爷。”

白灵雅一把抱住邵澜尘的腰,道:“我不准,澜尘哥哥,你和皇叔是没有未来的,皇叔是男人,生不了孩子,雅儿可以为你生宝宝,你和雅儿在一起好不好?”

邵澜尘一把推开她,“我不要孩子,只要王爷!”

白灵雅眼泪汪汪,“澜尘哥,你竟然推我,我好难过。”

邵澜尘道:“你别再抱我了,我就不推你。”

南珏看着两人,就像是在看一场闹剧,觉得继续这么下去不行,雅儿因为受母蛊的影响,会不自觉地被邵澜尘吸引,甚至会影响她的思维,这样一来,她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

他在心里下了个决定。

傍晚的时候,白灵雅终于舍得从鸿胪寺的馆舍里出来了。

顾辛音没有回皇宫,而是回到了昌平候府,她让翠玉回皇宫跟皇后报备了一声,说要在舅舅家多住几天,回皇宫太不方便了,每次想出宫都要请示皇后,虽然她也能利用轻功偷跑出去,但那样跑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万一被发现了,对原身的名声不好。

顾辛音让人注意着白灵雅的动静后,就又继续盘腿运行起了《乾坤剑法》的内功心法。

傍晚的时候,就有人来报说,白灵雅回来了。

顾辛音就去看了看,她实在很好奇,中了母蛊的白灵雅是怎么忍受和邵澜尘分开这么久的煎熬的。

等到顾辛音看到白灵雅后,眼皮子跳了跳,这……这人根本就不是白灵雅,是有人易容过的。

顾辛音想到了南珏的狠毒,觉得依着他的性子很有可能取了邵澜尘的心头血给白灵雅解蛊。

这可不行,少了邵澜尘,谁还给那对叔侄添堵呢?

顾辛音想了想,带着人就往外走。

马车才行驶到鸿胪寺馆舍附近,有个狼狈的身影跌跌撞撞地突然从街角冲了过来,一下子跌倒了顾辛音的马车前。

听到侍卫禀告有人昏倒在了马车前,顾辛音掀开了车帘,觉得趴在地上的那个身影很熟悉。

她跳下马车把人翻了过来,仔细一看,这不是邵澜尘是谁,下午她离开馆舍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这晚饭时间还没过呢,咋就成这样子了?

顾辛音忙去查看邵澜尘的心口,嗯,胸口的衣服破了个洞,还好没伤到皮肉,这说明南珏能成功取到邵澜尘的心头血。

顾辛音为他把了把脉,中了软筋散,不是《倚天屠龙记》里的那个十香软筋散,这个软筋散没那么毒,就是暂时让人手软脚软,使不出武功的迷药,十二个时辰后,药效自己就过去了。

也不知道邵澜尘是怎么在中了软筋散的情况下跑出南疆的馆舍的。

顾辛音不担心了,只要邵澜尘没被取了心头血就好,还是一根很能霍霍南珏的搅屎棍。

她让人把手软脚软的邵澜尘抬上了马车,又从荷包里取出一个瓷瓶,把瓷瓶往邵澜尘鼻子下面放去,邵澜尘闻见一股味道,悠悠转醒。

好大一会儿,邵澜尘才看清眼前的事物,是车顶在晃动,他这是在谁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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