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位于湘南,山青水秀,村里的女人们喝了这儿的水,都水灵灵地。
这里离城里较远,但村民也没有想过搬离,因为上头来了文件,马上会修一条双人车道的马路,并且这里被规划为重点旅游景区,到时村民会直接受益。
中午,骄阳似火,陈少杰劈了会柴后,立马大汗淋漓。他刚放下斧头,便看见青姨回来了。
青姨脸蛋红扑扑地,像是一只熟了的红苹果。她额上脖子间尽是香汗,穿着一件青色衬衫,衣服好几处紧贴在身上,苗条、饱满的身子被彰显得标致动人。
陈少杰忙打来一杯冷水递了过去,心疼地说:“青姨,叫你不要出去,你看你这热得……”
青姨接过水一饮而尽,笑了笑说:“苞谷地里的草长着一人高了,再不去除,恐怕苞谷都要被草荫死了。太热了,我去洗个澡。”
一会儿,青姨找来要换的干净衣服进了洗澡房。
洗澡房其实就在厨房边上,由木板搭成,不过四五平方宽。
望着青姨妙曼的背影进入洗澡房里,陈少杰一阵失神。
青姨,本名叫袁秀青,跟陈少杰并无血缘关系,她只比陈少杰大了七岁,但青姨欺负陈少杰,非要他叫姨。
十年前,陈少杰才八岁,有一天,父母不辞而别,并且再也没有回来。
青姨一家人收养了他。
那年雨水多,村里的小河漫延到了庄稼地里,不少鱼儿也跟了上来。
那天,陈少杰与青姨在庄稼地里抓鱼,突然听得一声轰隆,他们闻声望去,村子后头那座小山少了半边。
原来雨水太大,导致山体滑坡。
而陈少杰和青姨的房子就在小山下面。
青姨的家人全被埋在了泥土中。
从此,陈少杰与青姨相依为命。
其实那年青姨也才十五岁,她为了陈少杰,辍学在家做农活,挣些钱给陈少杰上学。不过陈少杰只上完初中就没读书了,因为家里太穷了。
为了陈少杰,青姨吃了很多苦,陈少杰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要让青姨过上好日子。
今年政府拨款给村子修马路,还听说明年村子会成为旅游村,他正琢磨着到时弄点啥。
想到这儿,陈少杰顿然感觉浑身都是劲,抓起斧头用力朝木头劈去。
“啊!”突然一声惊叫从洗澡房里传了出来。
“青姨!”陈少杰大吃一惊,扔下斧头便朝洗澡房奔了过去。
到了洗澡房门口,陈少杰用力朝门撞去。
这门本就不怎么扎实,经陈少杰这么拼命一撞,立马开了。
“呀!”青姨一看到陈少杰莽撞地闯了进来,吃惊非小,下意识地将双手捂在胸前。
“青……姨……”陈少杰看到眼前一幕,眼睛陡然睁大了。
青姨竟然一丝不挂!
日光从缝隙里穿进来,正直直地照射在青姨裸着的美丽动人的玉体上,如梦如幻。
陈少杰没想到青姨的身材这么好,令他竟然有点……
他立即收回目光关切地问:“怎么了青姨?”
青姨想要斥责陈少杰的莽撞,却见陈少杰微侧身子避开视线,这才指着水桶后面说:“有……有蛇。”
青姨捂着胸前的一对雪白往后退一步把空间让给陈少杰,看到对方通红的耳朵时忍不住想笑,冲进来的时候可大的劲儿,这会倒是知道不好意思了。
陈少杰往水桶后面一看,这是一条乡村常见的蛇,没毒个头也不大,陈少杰小的时候还会找来拎着尾巴转圈玩。
他熟练的掐住七寸一个用力蛇就断了气。
“好了,青姨,你继续洗澡。可要小心点啊。”陈少杰提着死了的蛇垂着眉眼避开眸光就要往外走。
家里穷,很久才能吃上一顿肉,这蛇晚上可以给青姨炖汤。
突然,木板做的院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人见院子里没有人就开口大喊:“秀青秀青”
陈少杰听出这是村长儿子阮克良的声音,侧光瞥见青姨身子还光着,下意识地把门拉紧,拎着蛇站在洗澡房里不敢动作。
阮克良是村子里有名的刺头,仗着父亲是村长,作威作福。他多次来骚扰青姨,显然是觉得青姨“孤儿寡母”地好欺负。
青姨也吃惊非小,赶紧拿毛巾包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毛巾太小,只能包住胸前那一对玉峰。
洗澡房里弥漫着沐浴露的气味,还夹着一丝从青姨身上飘散而来的体香,令陈少杰很快热气涔涔。
他与青姨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紧张地抿紧了嘴,屏气敛息。
阮克良叫了几声也没见着人,四下看了看,狞笑一声朝晒衣服的地方走去。
那儿晒着陈少杰与青姨的衣服,其中还包括青姨的内衣内裤。
阮克良走到晾衣绳那里拿下青姨晾晒着的内内,放在鼻子边闻了起来,随即狠狠搓揉着手上的内内,脸上的表情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糜烂。
洗澡房里的两人从门板缝隙看到阮克良的动作,陈少杰胸腔里无端升起一股怒意。
“呀!”而青姨忍不住惊诧出声。
阮克良听到青姨的惊呼声看了过去,径直朝洗澡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