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敲着扶手,格外有耐心,“不是说要尊重你吗,我问你了。”
她知道啊。问题是,她没想到他真问了!
沈灵枝后背冷汗直冒,“我们现在还是朋友,所以
谢暮注意到她脚下在悄悄后挪,心里冒出一股无名怒火,“你不是非常喜欢我么,那就证明给我看。”
沈灵枝被拽住手,拉到他跟前。
她不知道谢暮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猝不及防倒在他身上,手碰到他大腿,温度莫名灼人,她吓得使出浑身力气,把他往后用力一推!
谢暮坐的轮椅往后滚动,而他身后,正好是一个人工小池塘。
沈灵枝推完就后悔了,手忙脚乱地反扣住谢暮的手,往自己身上猛拽。
轮椅歪入池塘,谢暮整个人都摔在女孩身.上。
“唔。”她痛得闷哼。
即便谢暮是一个病人,对沈灵枝来说也太重了,就这么压下来差点没挤爆她的肺。
谢暮心里的怒意因为她的奋不顾身消散得无影无踪。
可当瞟见她苍白痛苦的神色,他慌了。
“枝枝,沈灵枝!说话!”
谢暮两指捏住她下颌,她胳膊肘动了动,抬起来。
地.上的沙石浸了湿漉漉的红,刺目异常。
谢暮心里刺了一下,撑起身子,呼吸瞬间加重,“你是傻子吗!
嘴上骂着,手上却是一刻不停地帮她掸掉伤口旁的细沙,小心地.把她从地上扶坐起,靠在他肩上。他此刻非常痛恨自己坐轮椅的设定,恨不得把她打横抱起。
沈灵枝认为自己刚才只是摔懵了,缓过神想自己起来,却被他呵斥,“别动!”
“只是胳膊肘破了点皮”“闭嘴!”
真凶。
可她没忘记他眼底的关怀。
但是,真的只是破个皮流点血而已啊
后花园有佣人目睹这一幕,很快叫了人来帮忙。
沈灵枝很快被送进房间,谢暮长腿一迈,自己坐,上轮椅,苍白漂亮的脸煞气逼人。佣人没一个敢碰他,就瞅着他独自推着轮椅进入沈灵枝的房间。
其实这放在普通人身上,真的只是小伤。
沈灵枝也这么觉得。
所以她包扎好之后又开始生龙活虎,没把摔倒后那股强烈的晕眩感放心上。
谢暮解开两颗纽扣,不一-语地盯着她,眸光晦暗。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作回应。
她的身体快撑到极限,他感觉得出来,他在等她求助。,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亲眼看着他怎么进入她,把她肉上**,忘了程让那个混蛋!
然而,时间分分秒秒流逝,她依旧在绘声绘色讲述他们的往事。
直到晕倒,也没能说出任何关于交合的请求。
只是在倒下的前两秒,她似乎预感到不测,往谢暮的方向虚软挪了两步。
她表现出了求生欲。
谢暮稳稳接住她,苍白修长的手指拂开她脸,上的丝,突然明白,她不是不想求,不愿求,而是压根不知道。
她忘了夜翩。
所以,不知道阴阳平衡理论,不知道生病要找男人交合,不知道阴阳失衡后灵魂会有脱离体外的危险。
谢暮更讨厌程让了。
这个男人,害枝枝忘了她最喜欢的人是他,害他没享受到枝枝主动请求交合的待遇。
此刻,恰好是夜晚。
不再耽搁时间,谢暮把门反锁,将女孩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他不甚熟练地脱掉她上衣,短裤,内衣裤,考虑到她胳膊有伤,他把她的手用丝绸吊在床头,等事i前工作准备完毕,他这才得空细细欣赏女孩纤侬合度的**。
她的肌肤,白得像牛奶;乳晕,粉得像樱花穴口,嫩得像未经人事的花苞。
只看了那么几眼,谢暮喉咙都.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