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在他怀里细细喘气,脸绯红一片。
程让停下来,“枝枝,不舒服?
此刻在她耳里,他的嗓音像酒吧里流淌的乐,低缓迷人,充满暗示。
她好一会儿没动静,他耐心地等,她的手渐渐攀.上他挺拔的背脊,另——手盖在他停留在她胸部的大掌上,借着他的手揉搓两下,“痒”
程让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手.上暗加力道,“这样?”
软腻的乳肉像成型的面团,在他掌心下不断变换形状,时圆时扁。
她嘤咛一声,另一边**难耐地蹭他腰腹。
好痒,好难受。
程让箍紧她腰,“我知道了,你别乱动。”
女孩胸口的纽扣被揉开了两颗,雪白的丰盈若隐若现,他又解开两颗,浑圆的**散诱人甜香,顶端的粉色蓓蕾随呼吸轻轻颤栗,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喉结一滚,低头嘬住挺立的**,**溢满鼻息。
不知不觉,曾经记忆中总一脸崇拜唤他“程大哥”的小妹妹已成长为诱人多汁的少女。沈望白由于经常出使任务,常年不在家,他作为兄弟受沈望白所托,会抽时间去她家里关照一下她。她乖巧懂事,自己做饭洗衣打理得并井有条,他去到她家里经常是她已经吃饱喝足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画面,他无事可做。
她洗完头总擦不干头,夏天的睡衣轻薄,很快濡湿一大片,女孩青涩丰满的胸部,优美骨感的背部曲线一览无遗。她却丝毫不知,照例给他端茶送点心,挨着他问医院里的趣事,缠着他教她把脉。
身为手术经验丰富的心血管外科医生,什么样的胸没见过?偏偏她的他就挪不开眼。
多次星火般的撩拨终于燃成熊熊大火。
陌生的**破土而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到她的唇就想吻,看到她的胸就想揉,看到她紧闭的腿心就想肉,他就像入了魔障,聊天?把脉?他只想把她摁在怀里肉。
她心目中的程大哥,从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程让原本轻舔她**的动作变成大口吞吐她的乳肉,三分之一的**被他纳入温热的口腔,舌头温柔有力地研磨打圈。
如潮的快感从胸口迸射延伸,她扬起脖颈,蜷着脚趾,受不了地把手指插入他根。
“嗯”
好爽,可是远远不够。
程让的唇忽然离开她的胸,把她放平在床.上,她难耐地抓住他一只手,他刚好摘下眼镜,被她一把拉到跟前。俩人呼吸近在咫尺,卸下眼镜的男人像褪去一层保护膜,漂亮温和的眸子蛰伏的兽欲无所遁形,似张开的天罗地网,要将她尽数吞噬。
她睁着水润朦胧的眸与他对视,模模糊糊中,有无形的绳索吸引她抓住眼前的黑影。
女孩圈住男人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程让胸口激荡,愣了几秒才反攻为主,含住女孩粉嫩的舌**。
跟昨天的吻截然不同,她的主动像为这场情事投放*了一罐酒精,将欲火热烈绵延至空气中每一寸分子,他抚摸她细腻滚烫的脸颊,情不自禁辗转加深,唇舌交缠的啧啧声充斥在干燥的夜。
在她被亲得晕头转向时,他松开她的唇,褪去彼此的衣物。
她到底还是个病人,他保留了她的上衣。
她的底裤早湿了彻底,性器在穴口蹭几下就轻而易举挺入,层层软热的媚肉吸附他棒身,紧得让他通体酥麻,他克制着力道和度,有节奏地肉干汁水丰沛的**,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每一下全根没入,确保**碾到最深处,两个阴囊都能打.上她臀沟。
他悬在她身上,怕压着她,两团雪白的**敞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律动**不断暧昧蹭过他胸肌,他**高涨,单手揉奶,低头与她唇舌交缠,下身保持完美的抽送度。
昨晚似纯粹的肉欲,今晚更像是爱欲盛宴。
嗯
她感觉下身像陷入汩汩热流,湿痒得不行,所幸有一根大**不断进进出出地给她止痒,非常舒服,她抬腰,双腿缠住眼前的黑影,让**入得更深。
程让失控了。
埋在她穴里的欲根生生涨大一圈,他把她的腿心用力往胯下压,结实的腰腹紧绷,窄臀加快耸动度,每一下插得又重又深,**拍打声急促淫糜又响亮,鼓涨的阴囊仿佛随时要迸射出浓稠的精华,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到**,手指掐着他有力的背阔肌,娇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啊,啊”
太快太爽了。
到最后冲刺阶段,他狠狠抽送了几十下,才终于抵着她子宫口,射出滚烫的浓精。
她出细碎的哭腔,浑身痉挛,陷入极致**,久久不动。
程让狼狈地靠在她耳边低喘。“枝枝,原本想等你毕业我们交往,结婚。”
他都计划好了,她毕业后他们交往两年,他三十岁的时候,正好跟她结婚。
“可是,为什么切都打乱了
他轻声呢喃,埋在她颈部轻嗅她的馨香。
程让没再折腾她,将重新硬起的性器退出她穴口,给她擦身,掖好被子离去。
隔天,沈灵枝清醒过来,简直不敢面对程让的脸。
天啊,昨晚那个哪叫治疗,根本就是**啊!更丢脸的是,大部分是她主动的!
好想日死那个变态情期!
“枝枝,我的脸很可怕吗?”男人温柔的声线徐徐传来。
她浑身一震,猛摇头。
“是吗?我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你看都没看我一一眼。
她下意识扫了他一眼,落在他淡色性感的唇上,脸腾地烧得通红。
连着两次跟认识的大哥生关系,让她怎么淡定。
在她心目中,他可是神圣不可亵渎的白衣天使,她从小崇拜的偶像。
程让看出她窘迫,心情莫名愉悦,不再逗她,“你现在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不过抱歉,我一会儿还有两台手术,没办法陪你。”
沈灵枝点头如捣蒜,“没关系没关系。”
她正好一一个人静静。
“如果无聊的话,你可以去看看你的猫。那只白色布偶猫是你养的,对吧?”
沈灵枝一怔,“糖白?它怎么……”不是应该在纪长顾的别墅吗?
想到纪长顾,她的眸光黯淡下来。
程让递给她一个地址,“这只猫很有灵性,自己找来医院了,在你病房门口转。我没时间照顾它,就把它暂时寄放在宠物店。”
宠物店不远。
沈灵枝戴上口罩,打车十分钟就到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宠物店里不仅有她收养的糖白,还有……一脸生无可恋生人勿进的黑猫夜翩。此刻,它正趴在笼子里休憩,原本柔顺光亮的黑猫又脏又乱,似是感受到她的到来,猫眼掀了掀,冰冷的眸光直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