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二心方显念,念无二心始为人,人心无二浑无念,念绝悠然见太清……
“柳晴!”
“三桐!”
在这个城隍庙中和柳晴再次相逢,我的心中并没有一点惊讶之意,其实,我在体会自己的境界毫光普照大千世界的那一刹那,就知道柳晴在这里。
柳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站在城隍庙大殿门口的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裙子,头发长长地披在肩膀上面,几个月不见柳晴,我感应到,她的心境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就如她身上的裙子颜色一样,灰色的心境。
我刚认识她的时候,那个心灵异常纯洁,灵魂总是在跳舞的女孩,此时,她的心境看上去异常的承重。
同样的面孔,现在的她,却似乎再也不是以前的柳晴。
泰山娘娘黄妃和西王母,她俩也看出来了柳晴是个修炼者,看着柳晴的目光若有所思考,却没开口。
陶华清等人看到从城隍庙大殿内走出的这个漂亮女孩子又是我的熟人,似乎感觉到有些例外,尤其是董家兄妹。
董民生看我的眼神,似乎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而董少男,我几乎敢肯定她心中在想张三桐这家伙的朋友怎么个个是如此的绝色。
“我去学校了,嫣玲姐说你出来散心,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柳晴看着我,说话的语气很平静。
“她们都好吧!”我问柳晴。
“是的。”柳晴看了看城隍庙大殿柱子上面的那幅对联,苦笑一声,回过头来对我说:“那些字,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柳晴的话,我周围的人似乎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却知道,后土娘娘庙里面地那些神秘文字柳晴已经知道了里的意思,那些神秘的字,我虽然没去看过,但隐隐间,直觉告诉那些字和六道轮回大乱有关系。
“我要走了。”
柳晴沉默了一下,对我说:“也想到处去走走。我感觉到很迷茫,很迷茫。”柳晴说完,朝我笑了笑,迈开步子,渐渐融入了人海之中。
和柳晴的再一次相逢。就如浮云从天空飘过,只留下些须淡淡的痕迹。
“三桐,你这位朋友,她好象?”西王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笑了笑,对西王母说:“她没事。”
是的。柳晴看上去很迷茫,心如负重地样子,可我发现她的心境。在渐渐地适应这个天道,我敢肯定,如果柳晴真的从迷茫中走出的话,那么她就会成为如今天道下第二个真正踏上大道之人,而这一切,和她是化身六道轮回那后土娘娘的传承者也有很大地关联。
西王母和黄妃对我今天带她们来这里的举动,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我也没再提醒他们。有些东西,说出来,就不是她们的了。
回去的时候,在车上,董少男例外地没再热情地和西王母两人说话。甚至开车的时候,好几次都心不在焉差点出车祸。
下车后。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离开了,我让她俩晚上直接去那个老年活动中心,反正里面空闲地房间很多,暂时住上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董家兄妹开车回去的时候,分别对我说了一句话。
董少男当时叹息一声,然后对我说:“张三桐。你真是个奇怪地人。”她的三哥董民生则微笑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并说:“有什么需要我的,电话联系。”这语气,我和他很熟悉吗?呵呵。
接下来的几天,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也没再出现,她俩告诉我,要静下心来闭关一段时间,说是好象找到了一些如何在如今的天道之下修道的心得。
同住在一个别墅中的几个人,那两个长的非常中性地女孩黄巍和李玉夏,她俩即便是偶尔见到我,也是很少打招呼。还有,我每次遇到朴正中的时候,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恨意浓上几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憎恨,因为这几天晚上,陶华清同学几乎都会来找我聊上一段时间,陶华清似乎对书法和绘画非常有兴趣,和她在一起的话题,几乎都是围绕书画,只是,偶尔间,她看我的目光很怪,甚至和张玉她们看我地目光有些相似。
董少男几乎每天都会来一趟我们住的这个别墅,每次也跑到我地屋子里面打听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到那里去了,呵!这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我委托的那个律师事务所,每天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汇报一下购买那个老年活动中心的进程,事情,似乎有些麻烦,看样子能购买下来的可能性很小,即便是加价,开发商也丝毫不让,看来,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其实,只要我找到那个开发商的负责人,稍微使点神通,就可以办成这件事情,可这样的话,就不是我张三桐了。
我原本一时来兴起想买下那个老年活动中心的事情,就是结束了。
工作也没了,想做点事情,也并不怎么顺利,但是我的心情,丝毫不坏,每天在屋子里面修修道,写写书法,炼制一些小玩意,上网加一些陌生人湖天海地的聊天。
我发现其实到了自己现在这个境界,入世出世都不怎么重要了,只要我想,就连大千世界也在我的毫光普照之下,入世去体验什么红尘,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多余。友打电话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和堂弟张富宏通电话的时候,他说的话题,几乎都是自己的公司发展的如何如何,埋怨我这个大股东一个人跑到尚海来逍遥。
已经是本硕连读地张玉最近在首都中医院实习。小曼怀了我的孩子,她告诉说,体形还没怎么变化,这件事情,我也并不在那么担心了,反正有张玉陪她。和吴嫣玲通电话的时候,她说的最多的。反而是如何修行的问题,孙霏霏和周云偶尔也会给我来电话,不外乎一些经常性的问候。
例外地是,我的二哥张桦也来了一次电话,他笑着骂我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回家看看。说家乡都大变了。我也知道二各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哥张成林也给我来过几次电话,告诉我前两个月的时候,家乡那边,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建设新时代地农村,青省东部很多山区里面的村子,全都被集体迁移到青省西部。我家乡九四丈也在其中,因为我大哥已经成家,所以我父母全都搬到了大哥工作的地方,而我们张家家族其他的人,在三叔的帮助下,全都进了省城附近地郊区,包括我们张家的祠堂
那里,有我少儿时的记忆。有村子中心曾经悬挂玄黄旗地桦木杆。可如今的九四丈里,已经成了一个荒村。
就这样,在这个别墅里面呆了一个月,等房东问我还想不想续房租的时候,我忽然决定离开这里想回家看看。
我也没告诉在上海认识的这些人。虽说茫茫人海中,同住一个地方一个月。或者同一个单位上班一个月的人,以后再想见,几乎是渺茫。
可我有种直觉,在这里我所遇到的这几个人,还有呆过一个月的安达集团,在我以后的人生旅途之中依然会有交集。
带着不能离开我周围太远地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我没有使用任何神通,在锦绣河山之中步行穿越,感受着不同地域的异样风情,在进入十二月的时候,回到了久违的九四丈。
九四丈的冬季,已经不复我小时候地那么寒冷了,记得小时候,每年冬天下的大雪,一尺厚那是经常地事,可最近几年,因为附近山头植皮破坏的太严重,加上大环境气候的变化,九四丈甚至很少下大雪了。
当我和西王母以及黄妃三人出现在九四丈时,天空零散地漂浮着一些小小的雪花,狂风夹杂着沙土,吹过那些拆的零乱的村庄,九四丈里显的很是萧条。
“呵呵!”
我站在以前家族的祠堂面前,不由笑了笑,想想离开九四丈的时候,在这里被父亲赶我出了张家家族,现在,这里却成了一片废墟。
是的,九四丈里面好多废墟,我甚至看到很多的野鸡,野兔子在四处跑动,例外的是,我家的房子,却是九四丈中唯一没有拆除的。
我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个非常怀旧的人,并且这个房子拆除的话也带不走什么,加上我们张家的祖坟还在卧龙山,估计留下这个老庄廓,也是以后上坟的时候,还可以对凑的住几天。
看了看身边的西王母和黄妃,我对她俩说:“你俩先收拾一下这里吧,我先出去转转。”
穿过村子里面,看着原本一个个村子里面人家的庄廓全都成了废墟,我不由叹息一声。
不一会,我出现在祖父的坟墓前。
当初,玄黄旗也就是在祖父的坟墓前得到的,我静静地站在祖父的坟墓前,心想,祖父,他转世了吗?想了想,我拿出手机给三叔打了电话。
“三叔,我回到九四丈了。”
三叔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地道:“啊!你回那里做什么,听说你不上学了,是吗?”
我问道:“是的,三婶和燕子姐都还好吧。”
三叔说:“家里一切都好,对了,我已经打算将卧龙山承包下来了。”
哦!我没问三叔为什么这么做,看看眼前祖父的坟墓,我也知道三叔这么做的原因。
“三桐,既然你现在不上学了,来帮三叔吧。”
“还是算了吧。”
“……”三叔听到我的话,沉默了一会,说:“承包卧龙山,除非是搞旅游开发,你刚好学过旅游方面的,我就以你的名义承包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三叔直接挂掉电话。
摇头笑了笑,得了,搞就搞吧,我也无所谓。
回到九四丈,我看到村子里面的这些废墟,心中一动,双手一挥,法力奋涌而出,将整个九四丈里除了我家那还算完整的庄廓外的地方全都覆盖了起来。
那些野兔之类的动物,在我的念头一动间,全都被送到了九四丈下面的卧龙山腰。
漫天的大火凭空出现,一些凌乱的树木和一切废墟瞬间化成灰烬,接着,我将地面全都催平。
等一切静下来时。
整个卧龙山上这九百丈长宽的平地,原本的九四丈村庄,只有我家的庄廓,和平地中心那孤零零的桦木桩。
我心中大是惊讶,那桦木桩在我刚才的举动下,竟然丝毫未损?并且,刚才那一瞬间,这桦木桩上面似乎爆发出了一股奇怪的气息。
无量他个天尊。
这个曾经悬挂过玄黄旗的桦木庄,难道说……也有古怪?可为什么在我的神之毫光下却没丁点儿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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