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声色与欲望,迷于声色大道失,追名逐利昧天良,天道破碎鬼道猖
三叔这次被绑架的事情怎么会和茅山派扯上关系了?
从重玄老道的记忆中,我也得知道这茅山一派擅长符咒,灵符,寻穴找墓,风水祭祀,迎亲典礼,机关阵法,相面测字,看八字,算吉凶,甚至逆天改命等等。而茅山派人多以道士身份,巡游四方,以参赞红白喜事,看风水找坟地,看相算命等行为生。
可刚才那个飞的朝快的虫子什么怎么回事?竟然躲过了我的神识,似乎茅山一派没有擅长驱虫的,难道还有别的修炼门派参合进来?
等远离那破旧的石灰厂时,我心神一动,让三叔醒了过来。
“愕!三桐,这……”三叔醒来一看在那石灰厂房里面,不由开口道:“你不是去首都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将我救出来的?”
三叔回头看了一眼那西郊大山下黄昏背光处的石灰厂,继续问我:“那些人呢?”
我对三叔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三叔,你是怎么被绑架的。”
三叔看着我皱皱眉头,沉思了一会,说道:“都怪我看错人了,小马和那些人是一伙的,那小子拿着枪威胁我来这里,要不凭借你三叔的身手那小子还能绑架我?”我突然心中一动,问三叔,“那你的车呢?”
“你没在那个石灰厂门口见到吗?”三叔惊讶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那个石灰厂门前的路都是石籽,我还真没注意到有轿车的痕迹。
“三桐!”三叔忽然叹息一声,对我说道:“我们爷俩也好久没一起好好聊过天了。“
和三叔走在慢慢进入省城市区的公路是上,我静静地听三叔的感慨。
“你三叔最近几年忙啊!”三叔说:“你在三叔家十几年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恩!十多年了。”
三叔苦笑一声,道:“是啊。一晃就是十多年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可自从你爷爷去世后,我却发现你变的越来越陌生了,就说今天地事情,你三叔我到现在好象还在梦中。”
“三叔……!”
“三桐啊!”三叔没理会我说的话,接着说道:“这十几年。我已经当你是自己亲生的,你阿爸和你阿妈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这两年你也争气考上了大学。”
三叔的眼光遥望着城市里逐渐亮的灯光,我看着三叔挺着肚腩随意的步伐,发现接近五十的三叔已经呈现出了一些老态。
“这半年来你昏迷不醒。让大家好一阵担心啊。”三叔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说道:“你这次昏迷让我想起了你高二地时候,我记得你也昏迷了一次。”
我闻言点了点头,看着三叔盯着我的目光,我内心想。要不要告诉三叔这几年来发生的一切呢?
“呵呵!”
三叔却笑了笑,迈开了步子,他一边走着一边说。“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张家祖上是神仙。”
我心中一跳,三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张家祖上是神仙?三叔知道些什么?
三叔说完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笑了笑,说道:“你一点也不奇怪吗?”
我听三叔一问,不由楞了一下。
“要是富虹听到我这么说,他肯定会大吃一惊地。”三说大有深意地再次看了我一眼笑道。
我默然!内心却想着三叔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确实,如果是堂弟听到三叔的这些话,肯定会惊讶万分。
三叔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九四丈丈家不做阴阳地行当了吗?”
“不是因为爷爷的丧事原因吗?”
三叔笑了笑,说道:“是你爷爷的遗言!”
爷爷的遗言?这是怎么会事?
“你也奇怪为什么是我继承了族长这个位置吧!”三叔苦笑一声。说道:“大家以为你三叔我最有钱,其实那里知道。你爷爷很早就不想张家再继续做阴阳这个行当了。”
第一次听三叔这么说,我也感觉到奇怪,本来族长的位置不是说三叔有钱就能当上地,应该是三叔这一辈中的长兄也就是我大伯父。
三叔脸色有些黯然地说道:“你们这些孩子都不知道啊,我们九四丈张家谁要是做阴阳最优秀,谁就去的快。”
什么?我闻言心中大震动,怎么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事情?难道我们九四丈张家地很多先辈都是和请大神的杨家一样都不是自然去世的?
“三叔!”我不由地问道:“听说我们张家的家谱在你那里。”
三叔闻言一震,他停下脚步,三叔的神色突然变的很奇怪。
我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心中暗道不就是一本家谱吗?为什么三叔叔的表情如此奇怪?难道那家谱里面还有别地东西?
三叔看着我,半响后说道:“最近一年,也就是从你上大学起,有很多人问过我,想看看我们张家的族谱。”
说完这句话,三叔背着双手慢慢迈着步伐,他的眉头不时地皱上一皱,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族谱?不是家谱吗?
为什么三叔说是族谱而不是家谱?
我上大学后很多人问三叔要我们九四丈张家的族谱,是那些人?我的直觉告诉自己,我们九四丈张家地族谱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说不定,那玄黄旗的来历之秘也在里面。
去年上了大学去那九天山庄参加九皇会地时候,我在那么多修炼之士面前施展出法术,对于那些已经在俗世有了很大势力的各个修炼门派来说,我的身世他们稍微一查就会清楚。
还有那重玄老道地记忆中。海心山上元观记载了天命十一年(1626年)卧龙山九四丈一半的山峰忽然消失之事,那么别的门派中说不定也有记载。
华夏修炼界突然出现一个修道可以使法术的我,那些有心人肯定会探索我的身世之秘,这么说……难道三叔这次被绑架不仅仅是为了勒索钱财?
想起三叔和那个带贵川口音的矮汉子的对话,听三叔地意,那些人明显是另有所求,难道是打我们九四丈张家的族谱?
三叔一直沉默不语。他被我从那个破旧的石灰厂中救出来后所说的这些话,虽然前后有些突兀,可加上他看我的眼神,三叔明显是知道一些什么。
好几次,我想开口问三叔能不能看看那个族谱。可看三叔地样子,他似乎不再想谈起那族谱的事情。
不一会,三叔拦了一辆出租车,我跟着上了车,三叔还是沉默不语。
“呵呵。好啊!回家就是好!”
出租车到达三叔家所在的小区时,三叔下一下深呼吸一下,然后朝我笑笑。他说道:“不想了,呵呵,三桐啊,三叔老喽,以后你要去首都多多照顾一下你姐姐和富虹。”
我闻言,点了点头。
堂姐比我大,即便是女孩子,三叔也不应该这么说。也许,三叔明白些什么。
“咿!怎么这里这么多车?”
走到楼下,三叔叔看着停在一旁的车辆,其实我下车就发现了三叔的楼下多了一辆名贵地轿车,而且还有两辆警车和一辆军车。
抬头看看三叔家。上面传来几声惊呼声,我的神识发现堂弟、堂弟和三婶飞快地下楼。而且我发现三叔家有三个修炼之士和五个普通人。
“爸!”
堂弟和堂姐同声喊了一声,然后扑过来抓住三叔的胳膊,而三婶却满脸泪痕双眼中泪水再次涌出。
“爸爸,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堂弟哭道。
“什么怎么样?”三叔惊讶一声,说道:“你这孩子,我这不是好好地吗?”
堂姐朝三叔问道:“爸,是三桐救你出来的吗?”
“三桐!”三婶抓着三叔旁边的我,无声地流泪。
三叔似乎很惊讶堂姐张燕的问题,“你瞎说什么,我好好的要三桐救干什么,我只是去郊区转悠了一会。”
听到三叔的话,大家都明显地一楞,就连刚走出楼的几个警察也听后满脸惊讶。
堂弟和堂姐将目光投向了我,我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是在西郊那边找到三叔的。”其实我也没想到三叔会这么说,但我也明白一些三叔叔地意思,只好顺着三叔的话。
一个警察走上前问我三叔,“张有福先生,我们是省公安局的,今天中午你夫人报警说你被绑架,这是怎么回事?”
三叔“啊”了一声,然后对那警察说道:“不是我被绑架,是我的车被人开跑了。”
“什么?”
不只是这四个警察,三婶、堂弟和堂姐他们三人也都惊讶地叫了出来。
三叔朝那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至于我的车被人偷走地事情,还是希望你们能辛苦一下。”
“这……,好的。”那位警察听到三叔地话,朝门口走出的几个人看了一眼,然后朝我三叔点点头。
三叔笑了笑,说道:“那就麻烦警察同志了,至于具体情况我会找我律师找向你们汇报。”说完,三叔也顺着刚才这个警察的目光朝走出来的这几个人看去。那走出的人群中的三个修士却是在首都见到的两个军人和崂山太清宫的玄成道长,其他四个人我却不认识,奇怪的是从其中一个军人修士地身上我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就他的西服内兜里,似乎是我以前所画符录之气息。
玄成道长朝我微微点点头,然后对身边一个四十多岁,川字眉头,身材壮实高大的中年人嘀咕了几句。
我听到玄成道长对那个人说:刘局,你们先回去吧。估计没什么事情了。
那个刘局听到玄成道长的嘀咕声,点点头大步走上前,对我三叔说道:“张先生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找到你丢失的车。”
三叔笑了笑,说道:“谢谢!”
那刘局朝几个警察招招手,然后朝玄成道长点点头转身和几个警察坐车而去。
三叔看着那两个军人和玄成道长,说道:“你们是……”
那两个军人和玄成道长将目光投向了我。而堂弟和堂姐也好奇地看着我。
“哦!你们是三桐的朋友吧!”三叔笑了笑,“走吧,去家里面坐坐,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堂弟走到我身边,俏俏地问我。“哥,那两个人是谁,他们在首都用直升飞机将我们送到省南郊地军营然后开车送我和姐姐到家,他们说是你的朋友。”
堂姐也走到我身边,伸手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后在我耳边嘀咕道:“你小子那里来的这么多朋友,老实交代。”
“不了,看到张先生回来。我们也没什么事情了,就不打扰你们了。”玄成道长和那两个军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对我三叔说道。
“哦!这样啊!”三叔朝我说道:“三桐,那你送送你这几位朋友吧。”
三叔说我走进楼,而三婶和堂弟他们看了我一眼也跟在了三叔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通过这次事件似乎和三叔有了一些距离。
三叔地态度明显是不想知道我的一切,也不想干涉我什么。
玄成道长道长走到我面前。说道:“那个刘局是我朋友,刚好……”
我伸手打断玄成道长的话,对他和那两个军人说道:“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别在这里了。”
玄成道长点点头,他们三人分别开了一辆车。而我坐进了玄成道长的车中。
车缓缓行驶出了三叔家所在地小区,我开口问玄成道长。“你知道茅山派在国内的形式吗?”
玄成道长一听我的话,马上转头看了我一眼,“茅山派?”不经意间,我从他地双眼中看到一中仇恨。
我心中大是惊讶,难道这玄成道长和茅山派也有仇恨不成?
玄成道长笑了笑,对我说道:“你还真问对了,如果说最了解茅山一派的人是谁,绝对是我们崂山上清宫。”
“哦!”我看了一眼玄成道长,他的语气中也有淡淡的恨意,有意思!
玄成道长说道:“茅山派在国内没多少势力,主要集中在东南亚,现在国内茅山上只是一些散修,而真正的茅山传人却在七十年代转移到了国外。”
“哦!”我点点头,问道:“不知道玄成道长是否见过一种飞的很快的虫子,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的蜈蚣。”
“虫子?”玄成道长再次看了我一眼,皱皱眉头说道:“现在国内修炼界驱使虫子地很少,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听过云贵那边的五毒门还有这个习惯。”
“哦!”玄成道长看上去恍然大悟的样子,“东南亚那边的降头师也有养虫的。”
降头师?我搜索了一下重玄老道地记忆,既然没有降头师的相关记忆,我不由地问玄成道长,“降头师是?”
玄成道长看到我不明白地样子,说道:“在东南亚一带,盛行着一种很恐怖的巫术,当地人称为降头术,它是一种邪恶的巫术,通常都被用在害人方面,籍着法术的力量加害于别人。听说每一个精通降头的巫师,可以远从千里杀害人,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甚至以置人死地的方式,实施报复行为。每个降头法师修炼的第一个步骤是药降,这个药降和苗疆一带所盛行的放蛊非常相似,他们还精通一些咒语和养鬼之术。”
我静静地听着玄成道长的解说,难道我见到的那个飞虫和东南亚降头法师有关系。刚才玄成道长也所那茅山一派在东南亚很有势力,不会是?
我突然心中一动,最近几百年华夏的修炼界无法进一步突破境界,那个降头法师不知道受不受天道地制约呢?
看来我所接触的东西还不足,有时间应该去东南亚看看那些降头法师是怎么修炼的,冥冥中,我感觉到那修炼降头法术的手段肯定非常邪恶。就如那百日鬼婴和毛咕神一样。
我内心叹息一声,天道破碎鬼道猖啊!
还好,三叔他们泥丸中那经过我精心炼制的玉石应该保护他们不受那些邪物的侵扰。
心中一动,我开口问道:“玄成道长,你们崂山派和茅山派是什么关系?”
玄成道长听到我的问题。神色有些古怪,苦笑一声说道:
“我们崂山和茅山同传上清法经。
说出来怕你笑话,我们崂山上清一派擅长于驱鬼捉妖,镇压僵尸,诅咒解咒。传统中医,地脉风水,内家功夫。我们崂山有一个分支卸岭力士一派却擅长破解阵法和机关。
而茅山一派擅长寻穴找墓,风水祭祀,迎亲典礼,机关阵法等等,其中机关阵法地形成了茅山分支的搬山道人一派。
我们崂山卸岭力士一派和茅山分支搬山道人派一个破阵法和机关而另一个却是布阵法和机关,一来二往两派中人死在对方手下不计其数,数千年岁月下来,仇恨之深。就是集合江海也不可洗清啊。”
哦!原来如此。
玄成道长将车停在了省城大酒店,那两个军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我和玄成道长,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要来这里了。
走进省城大酒店,跟着他们三人一直上到顶层,走进了似乎是玄成道长早已预定好的豪华客房。里面衣架上,玄成道长前几天穿的那件衣服挂在上面。
玄成道长叫来服务生给我们每人倒了杯茶。然后上了一些果盘。
“三桐小友,你三叔的事情……”玄成道长看着我说道。
“我三叔没什么事情,有劳你们几位了。”我转头看了一下坐在旁边地那两位军人,说道:“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说是军人修士,他俩并没着军装,其实我也是从他们的姿势气质和所开的军车上大概猜测的,这是第三次和他们见面,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真是惭愧啊!
“余成化。”
“吴军。”
呵,他俩地介绍真是干脆利落。
“谢谢二位将我堂姐和堂弟从首都送到这里。”我感谢了一下,然后问余成化,“对了,你们说有人昏迷不醒,需要我帮忙,不知道人在那里?”
“人在首都。”余成化一听到我提起这个事情,马上来了精神,他急切地看着我说道:“这次的事情非常重要。”
“能说说是什么人吗?”我随口问道。
余成化和吴军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了下来,我和玄成道长互相看了一眼,觉得里面有古怪。
我笑了笑,对余成化和吴军说道:“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别说了,二位放心,只要我张三桐力所能及地,我一定不留余力帮你们。”
余成化突然拿出一张符递到我的面前,问我:“三桐小友,不知道你是否认得这张符?”
余成化拿出那张符时,我也没怎么惊讶,其实我在三叔家的楼下就隐隐感觉到了他身上有股我熟悉的气息。
只是这个符怎么在他手上?我开口说道:“这是我画的安神符,不知道怎么到了你的手中?”
“三桐小友认识吕嫣玲女士吧!”余成化问我。
吕嫣玲?高中时候的英语老师,对哦,她从我的手中当年花了八百多买了几张安神符,可这个符怎么从吕嫣玲地手中到了余成化手中?
“她是我高中时候的英语老师,难道这次我要救的人就是她?”我讶然问到。
余成化苦笑一声,看了一眼他的同伴吴军,然后对我说:“是吕嫣玲女士的父亲。”
“她父亲?”我惊讶道,没想到他们找我救地人是吕嫣玲老师的父亲。记得吕嫣玲老师当初给我写信说我地符帮了她很大忙,不知道是什么忙呢?
余成化说:“是的……”
“等下!”
我立即打断余成化的话,就在刚才,我竟然感觉到三叔家那边有些动静。
我在余成化、吴军和玄成道长的惊讶下,闭目放开先天之元神。
一瞬间。
我的神识达到三叔家,刚才地感应骇然是三叔泥丸中的那个玉石里面的传递、祛邪二符发出的气息。而在三叔的旁边,我发现那个虫子四处找机会似乎想飞进三叔地身体内。
我豁然站了起来。“我先离开一下。”
扔下一句话,我直接走过去打开窗户飞了出去,同时白云朵瞬间放出将我裹在里面朝三叔家飞去。
无量他个天尊!
那小虫子竟然还不死心。
在空中白云朵中的我用先天之元神识马上锁定那个小虫子。
恩?
那小虫子竟然感应到了我的神念马上离开三叔的旁边,从三叔家的窗户中飞了出来。
呵,看你往那里跑。我驾驭着白云朵掉转云头全力朝那小虫子追去。
以我白云朵地速度,追赶那小虫子竟然有些吃力。
还好,我的神念已经锁定了它。
小虫子一路朝南飞了去,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尖锐声。
不到半个小时,我发现自己身下是川北草原。心中一发狠没,我全力发动先天之元神朝那长翅膀地小虫子追去。
近了,近了!
耳旁的风呼呼大啸。白云朵的速度立即火箭一样朝那小虫子追了上去。
风驰电掣般又追了十多分钟,那小虫子已经在我的前方一里处,我冷笑一声,锁定那小虫子的神念马上一紧将它的速度减了下来。
通过我的神念,我清晰地遥感到它的样子,一只普通香烟长地身躯竟然是透明的,它的样子还真如一个长了蜻蜓翅膀的蜈蚣。
好神奇的玩意儿!
渐渐地,我和那小虫子地距离拉近了几百米。而我锁定它的神念更是越紧。就在小虫子离我前方一百米地时候,我心神集中,直接用神念将它定在了空中。
呃!这玩意好难听的声音,我赶上去用白云朵将小虫子裹了起来,它马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就如拿个铁棒在玻璃上划过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小虫子就在我的面前张牙舞爪吱哇乱叫,我竟然发现这小东西的神念不亚于一个常人。而且很是诡异。
我呵呵一笑,手掌一翻手心发出一道上昧神火慢慢朝小虫子烧去。
“噼里啪啦!”
上昧神火一接近那小虫子,顿时发出一阵劈啪声和恶臭,就在那小虫子化成灰的那一刻,我的心神将小虫子的灵魂困了起来。
我皱皱眉头,困住这玩意的灵魂神识并非我一时之兴,而是我发现着小虫子的神识中竟然有一股修炼之士的心念气息。
这虫子是修炼之士祭炼过的?我稍微一惊讶,我的神识一穿透那股气息,顿时,在正南方向几十公里处,我感应到了虫子的主人气息。
“呵!”我笑了笑,心中一动,将虫子的灵魂神识直接炼化。然后直接驾驭着白云朵朝那修炼之士所在的位置飞了过去。
有意思。
就在炼化那虫子的灵魂时,我的神念竟然遥感到那修炼之士的心神也瞬间大损。
当我驾驭着白云朵出现在那修炼之士的上空时,却发现他正挂掉手机,似乎和别人说完话,而且,他的七窍不断流血。
这修士是一个老头,深陷的双眼,鹰勾鼻,稍微有些驼背,手里钻着一个拳头大的黑骷髅。荒凉的草原上,他的周围竟然还有九个拳头大的骷髅头围成一圈。
我悄然落到他的面前,这老头狠狠地看着我,一点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惊讶。
我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驱虫骚扰我的家人?”
“嘿嘿!嘿嘿!”老头不说话只是嘿嘿阴声冷笑,笑罢,他嘴一张,猛然朝我喷出一团绿雾。
我手一挥,一到劲风将那雾气吹散,心中暗道不好!
那老头的生机竟然瞬间灭迹倒在了地上。
我的手凌空一抓,那老头手中的手机出现在我手中,可我发现这手机已经被老头捏碎不能用了。
叹息一声,看来我经验不足啊!
随手发出几道上昧神火将老头的尸体和那些小骷髅头化成灰烬,听玄成道长的描述,我已经肯定这老头是个降头师,他大概是想用那个小虫子控制我三叔,八九不离十也是为了我们九四丈张家的族谱。
我驾驭着白云朵慢慢往省城飞去,脑海中却想族谱里面难道真是什么秘密不成?
这次出现的这个降头师和茅山一派又有什么关系?
“轰……!”
该死的,我正想这些问题,识海中却突然一阵大震,差点搞的我跌下云头,泥丸里玄黄旗中的青龙、白虎、玄武竟然飞出然后全都从我的泥丸冲了出来。
玄武一出,白云朵周围方圆几十里的乌云瞬间集中了过来。
青龙一出,在白云朵中一阵翻滚竟然控制了白云朵朝东南方向飞去。
白虎却小猫一样爬到我的肩膀上面。
我心中一惊,朝东南方向望去。那里,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火之气息波动了几下。
难道是朱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