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凉风吹得人很清醒。
安琳倚靠着封痕的别墅院门,方才还迷离媚惑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她从名牌包里扯出一条素色丝巾,盖在自己肩膀上,又摸出打火机和女士香烟,“啪嗒”一声,星火跳跃在纤细的指尖,烟雾朦胧。
真他妈下贱。
安琳笑了笑,眼角渗出几分湿意,仰头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看着夜空中的繁星,忽然就移不开眼了。
嗡嗡嗡嗡……
握在手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安琳垂眸。
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她扯了扯嘴角,大概猜到是谁,直接挂断。
嗡嗡。
没过多久,手机又震动了两下。
这回是短信:在哪。
安琳直接关机,抽了一口烟,自言自语道:“诶,清醒得还真快。”
想到方才在酒店里,栾清河带着醉意欺身而上,低头吻住她时的表情,安琳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是奇怪啊。
她想,见过自己那么下贱的样子,他怎么还下得了口呢。
安琳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远处传来跑车引擎的声音,一听就是辆千万级别的,配得上这富人别墅区。
过了半晌,一束刺眼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安琳皱了皱眉,半眯着眼睛看过去。
一道清浅的声音响起。
“凌寒。”
安琳像是心脏被人猛地捏了一把,脸色瞬间惨白。
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挺拔的男人朝着她走来,知道是谁,却又因为背着光,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
凌寒啊。
呛人的烟雾依旧萦绕在鼻尖,安琳夹着烟的手指有些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她自顾自地抽了一口烟,声音着颤。
“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令人作呕的名字了。”
……
酒色糜烂的私人包厢里,灯光暧昧。
点歌台还在放着一港台老歌,婬荡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嗯哦……老板轻点干……吉巴太大了老板啊啊啊……”
“好爽啊啊老板……吉巴好大……嗯嗯啊……”
“嗯啊……喔别揷屁眼老板……哈啊小碧也好痒……唔唔……”
四五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光着下半身,或坐或站,分别大力艹干着几个浓妆艳抹,光着身子浪叫的小姐。
王庆伸出肥厚的大手,不客气地揉搓着两只大乃,见身上女人又搔又浪地叫着,烦躁地骂了一句。
“艹,是让你爽还是让老子爽,送来的都是什么货色,碧都被人给艹松了。”
王庆抽出吉巴,踹开那个小姐,扭头看着另外几个干得正爽的下属,没好气地按了个服务。
不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敲门进来。
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对包厢里的婬乱场景熟视无睹,恭敬地问道:“王总,有什么需要吗?”
“什么货色也敢往老子面前送?
陈总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开了是不是,去给老子找只学生吉来!”
听到王庆火,还在曹小姐的几个下属也停了下来,附和着说道:“就是,敷衍谁也不能敷衍我们王总啊!
我听说你们店里,不是有个叫凌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