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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奥迪tt行驶在西湖畔的林荫路上算是比较抢眼的一迫风景,吸引路人的眼球不在话下,女人多半会第一眼看郭凌飞再盯着许静,男人先看够许静再盯着郭凌飞,男女心态的微妙差异就在于此。
女人见了拉风的男人要衡量他配了个什么级数的女人,有没有自己好,男人遇上美女总担心鲜花插在牛粪上,即使人家不是草包牛粪,也能鸡蛋里挑骨头找出点牛粪气息,草包潜质。
不到十分钟,跑车停在了西湖边的玲珑小镇,挨着西湖的饭店,地理位置那是绝佳,里边的环境不错,是郭凌飞喜欢的那类古朴风格,据说饭菜口味同样不错,吃早茶的客人自然少不了,一个西子湖养育一方人,富了一方人,不夸张。
两人挑选了临窗的僻静位置,许静点了几样糯米小点,凉果了,等笑容可掬的服务员把东西端上来,郭凌飞不禁点头,桌子上的几样东西用精致来形容不为过,有点不忍心下手了。
“玲珑小镇的早茶还不是杭州最精玫的早茶,下次带你去金玲珑吃早茶,那里的流汁奶皇包和水晶长寿桃是绝活儿,你一定会不忍心下口吃东西。”许静笑道,生在杭城,长在杭城,了解这片土地的一点一滴。
“你男人吃人不吐骨头更别说是吃早茶了。”郭凌飞说着便夹起个凉果子,一口咬下,细细咀嚼类似薄荷的清凉内陷,一个劲儿点头,哪里还有不忍心的样子,一口一个开始消灭餐盘里的东西。
许静瞧着自己男人的吃相,涂抹淡淡蓝色眼影的一双美目弯成了月牙状,妩媚风韵中显露几分小女孩的可爱,不远处一张餐桌旁的三个老爷们立时晕菜,美人的杀伤力强悍的不像话。
两人并未把太多时间浪费在吃早茶,半个小时,两人走出玲珑小镇,仍然是郭凌飞开车,奥迪百离开西了湖畔,驶上宽敞大道,在许静指引下拐过几个十字路口,用了二十分多分到了省军区大院庄严气派的门楼后是一条好似不见尽头的林荫道,门口站岗的哨兵见是许静的跑车,直接放行,即使哨兵不知道许静的背景,tt跑车的军区特种牌照依然会使哨兵心生敬畏。
林荫道的尽头是一个花坛式的转盘,左边的路通往军区办公地,右边的路通往军区高干家属区,奥迪跑车最终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前,“将军楼”这是普通士兵对这栋小楼的称呼。
这栋不显丝毫华丽的朴实“将军楼”是历届省军区司令员的住所,有二十年的历史,而许静的父亲许向明正是现在的浙江省军区司令员,清理楼前的草坪勤务兵见许静回来,忙去开门。
大院里很静,偶尔有警卫员勤务兵的矫健身影,寻常老百姓走进这里绝对受不了有些压抑的安静,郭凌飞轻描淡写扫了眼军区大院,淡然自若,军委重地北京西山他来去自如,这个貌似戒备森严的省军区大院哪能震住他。
郭凌飞拉住许静的手,柔软玉手泛着丝丝凉意,他扭头看着有些紧张的许静,笑眯眯道:“有我在不要担心你男人的王霸气势这么浓郁未来的岳父大人应该能感觉到。”
进入军区大院就没作声的许静笑了,主动挽住身边男人,走向“将军楼”的门,为了这个男人她已做好了与父亲哥哥针锋相对的准备,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令人发指的程度远胜于男人。
两人并肩走入小楼,一进门是个宽敞的大厅,摆放着几组沙发,中间的红地毯上是墨玉石茶几,客厅正面壮着一幅虎啸山岗图,很有气势,这幅画倒让郭凌飞稍稍改变了对许静父亲的一些揣测。
许家人丁不旺,客厅里自然不可能聚集几十号东拉西扯的亲戚瞧热闹,人不多,连大带小五个,许静父母坐在正面的沙发上,同父异母的哥哥坐靠着左边一组沙发,旁边一个风韵不错的女人是许静的嫂子。
一个还穿着开裆裤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正趴在茶几上用铅笔在纸上胡乱画着,五人中表现最轻松的就属这小家伙了。这时候,许家人的目光全凝在郭凌飞身上,一顺不顺,似乎要看出有能耐诱骗许静钻牛角尖的男人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郭凌飞瞟了眼许向明肩章上那颗金色将星,夏季军装肩章上的将星是用金线秀的,没那耀眼的光芒,但仍然令人心生畏惧,“将军”从古到今是老百姓仰望敬畏的对象。
郭凌飞淡然一笑,在省军区爬到司令员这个位置已算是到头了,不可能再高升了,七大军区那些老头子几乎全是野战集团军爬上去的,集团军与省军区两个同级单位,在军队中的分量差距太大。
军委里那些手握重权的将军是清一色的野战集团军出身,这大抵是许静父亲搞政治联姻的最根本原因。郭凌飞微笑,许家人有些诧异,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进了将军楼如此从容自若,是愣头青?
貌似不像,那张笑脸深沉玩味,绝非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应有的神态。许静母亲是容貌清秀的女人,秀外慧中,她露出点笑容想起身,却被旁边丈夫的严厉眼神制止。
“小妹,现在才回来,于少大清早来找了你两次,有点不像话了啊,人家可是省委书记的公子你不给人家面子,等于为难你这个哥哥啊!”三十岁出头的许超说话了,老气横秋,同家人说话似乎还有点打官腔的意味。
这番话无疑是给郭凌飞听的,郭凌飞嘴角轻挑,笑意更甚,更令人无法琢磨,拉着许静坐在客厅右边的沙发上,这个突兀的动作有喧宾夺主的意思,许静的嫂了斜眼瞟着郭凌飞,似不满,似轻蔑,两者意味皆浓。
小女人目光多短浅,许静的嫂子是杭州市一位副市长的侄女,仍是那类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行列。混迹官场的许家父了不由得一怔,父了俩对视一眼,一个陌生的青年竟然流露的气息竟让他们多少感到点压抑。
“这就是我男朋友,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他这是许静进门的第一句话,没理她哥哥,而是注视着她父亲,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客厅里除了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其他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