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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一辆蓝色的家华巴士行驶,休闲着装的许静坐在中间的位置,翻着腿上几本杂志,几本杂志的封面女郎都是她,漂亮女人经常陶醉在自己的艺术照中,她却没有,平静看着杂志封面。
许静随意翻了翻杂志,交给了旁边的女助理,闭上双眼,轻轻揉捏太阳穴,全国巡回演唱会举行了三个月,唱了二十八场,平均下来差不多是三天一场,这么奔波劳碌相当累,前天结束了南京的演唱会,剩下最后一站是杭州。
五十多个座位的豪华巴士坐了三十多人,其中有国内顶尖调音师,灯光师,化妆师,造型师,还有最专业的伴舞,堪称一个完美的团队,许静本不需要跟着工作人员同行,但为了排解旅途寂寞,放弃坐飞机,南京到杭州的距离不远,坐巴士正好能欣赏沿途的风光。
“快结束了,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许静蹙起细细弯弯的柳眉轻声呢喃,三个月的劳累并未消磨掉对一个男人的思念,想起这个男人就想起了一堆烦心事儿,一个令她心烦意乱的杭州。
杭州,在许静脑海中有着不可磨灭的记忆,因为是她的家乡,这些年大江南北走了那么多地方,她映像中还没一个城市能比得上杭肿的秀丽,不过那些美好的记忆只是儿时的,三年了,她没回过家,排斥那个家的同时也有点排斥山水秀丽的杭州。
“哎”许静回忆父亲昨晚那个带着命令式口吻的电话轻轻叹息,作为省军区司令页的父亲脾气倔强,拿定的主意她改变不了,顺从就得放弃事业嫁给省委书记的儿子,不顺从就与那个家彻底断绝关系,这么多年来重男轻女的父亲仅把她当成了稳固政治基础的筹码。
同父异母的哥哥想在浙江官场更上一层楼,步步紧逼她的婚事儿,生性柔弱的母亲只懂背着父亲抹眼泪,家里的事儿根本插不上嘴,若不是因为母亲离不开那个家,她绝不再进那个家门。
“快看后边那辆跑车,简直酷毙了!”坐在巴士最后边的调音师扭着脖子望向车的后方,差点就手舞足蹈起来,不少人扭头观望,许静倒脸看向车窗外,正巧顶盖敞开的银色跑车几子是紧贴着豪华巴士飞驰而过,张扬狂野。
这一瞬间,许静的心房猛地抽掠,那张一闪而过的脸太熟悉了,甚至到了刻骨铭心的程度,因为这个男人,北京成了她最牵肠挂肚的城市,在那里留下了最深的思念,最深的伤痛,一年来,时常被一个噩梦惊醒,男人为了他最爱的女人跳下万丈深洲,每次醒来她脸上挂满泪珠。
公路前方有一处弯道,银色跑车紧贴着路边的护栏划出一道徇丽至极的弧度,高速行驶的跑车玩了个惊艳的弯道漂移,速度丝毫不减,豪华巴士里不乏惊呼声,经常玩车的目瞪口呆,没开过车的也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视觉震撼力。
“真的是他?”许静眼眸中的银色跑车已变的模糊,低下头,倒脸对着玻璃窗抹去溢出眼角的泪水,刚抹去,又有泪珠滚落,最终无法压抑心中的思念、伤痛、委屈,捂着脸痛哭出声,线条柔美的双肩轻颤着,看得人心疼。
旁边的女助理手忙脚乱的为许静擦眼泪,车里人尽皆茫然,不明白逐渐接近事业巅峰的许静为什么痛哭,这时候,三辆兰博基尼呼啸而过,咬死的车距惊心动魄,大巴车的司机摇头骂了一句:“都是疯子,拿命开玩笑。”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虽是夸大了点,但杭州确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那般妩媚诱人,比不上北京城历史痕迹的沧桑厚重,也比不了大上海繁华喧嚣,秀丽的独特韵味却让无数游人沉醉,流连忘返于其中。
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帅,许多人因西湖而认识杭州,便认为杭帅有今天的名声全因三面环山的西子湖,这么认为是有些牵强,但不无道理,起码立于西湖边木桥上的郭凌飞认为杭州的名声有一半来自眼前的西子湖。
“有人说在沪杭高速上飙车输了会一丝不挂跳进黄浦江,我看不用跳黄浦江了,今天就跳西湖吧。”郭凌飞扭头瞧着神色尴尬的齐白峰,邪笑不止,高速路上赛车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齐白峰第二,但是输了。
下午四五点钟的西子湖畔,游人不是一般的多,熙熙攘攘,一丝不挂跳西湖绝对是个吸引大众眼球的壮举,说不准一跳成名,上浙江电视台晚上的新闻露个脸儿,想出名想疯了的人或许会这么做,极要面子的齐白峰丢不起这个人。
“凌飞这个我我不会游泳”齐白峰挠着头发挤出点笑意,拙劣的撒谎表情哪能骗得了比奸商还奸作的郭凌飞,不过这家伙对游泳不怎么感兴趣,游泳技术很差劲,只会粗浅的狗刨,司徒少一、宁天楠幸灾乐祸的笑着,在一旁袖手旁观,准备看热闹。
郭凌飞不等齐白峰再说什么,抬腿扫在他屁股蛋子上,“扑通!”齐白峰落入西湖,水花飞溅,游人迅速围拢过来,突然落水的齐大少慌了手脚,一个劲儿的在水里扑腾,大喊大叫,这是正常人都有的求生本能。
不了解西湖地形的游人瞧着齐白峰挣扎呼喊的模样,不由得紧张起来,有几个热心人甚至脱衣服,准备下小救人,郭凌飞笑眯眯看着水里挣扎的齐白峰,神情玩味儿,男人赢得起也要输得起。
“小伙子别扑腾了站起来!”一位穿着白色汗衫的老头儿对着疯狂扑腾的齐白峰高喊,旁边游人诧异,几个脱衣服准备下水的热心人茫然了,老头重复喊了几次,齐白峰果真听话,不扑腾了,慢慢直起腰,这时候人们才发现,桥下碧绿湖水深不过一米五。
郭凌飞笑着伸手把齐白峰来上来,司徒少一笑的差点抽过去,一米八的大男人在一米四五深的湖水里要死要活地扑腾了几分钟,谁见了谁乐,落汤鸡似的齐大少抹着脸上的水渍,不好意思面对周围人,比一丝不挂跳进西湖还丢人。
一艘古香古色的木棚船靠近桥边,郭凌飞腾身跳进去,尴尬不已的齐白峰抢在司徒少一和宁天楠前边跳上木船,木桥上笑声阵阵。
木船划向湖心,立于船头的龙一对郭凌飞躬身道:“十八位话事人只等少主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