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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没有半点人情味(1 / 1)

我带着期许的眼神望着阎沥北,可他却给了我最残忍的回答。

他那张犹如恶魔的脸庞,带着可怕的笑意,凝视着我,似乎要将我咬死。

“雅雅,你是不是做多了白日梦,想我原谅你,这辈子也不可能。”阎沥北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

一辈子究竟有多长,我不知道,所以,我也无法衡量阎沥北究竟对我的恨多深,需要恨我多久。

我真的觉得自己蠢得可以,脑残地竟然还奢求阎沥北给我一丝丝希望。

事实上,我早就该清醒的知道,他是不可能原谅我的,也不可能忘记他父亲的死。

阎沥北,是我高看了自己,也小看了你的恨意。

“我想离开。”我后悔了,我不想呆在阎沥北的身边,妥协永远无法换来我的自由,也无法让我逃脱地狱。

这个念头不是一时间形成的,而是长久的一个积累。

阎沥北的眼中,有了极大的震怒,我已经瞧见阎沥北的手掐在我的喉咙,但也许是他顾及我受伤的舌头。

所以,他还是收了手,他附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摸着我的那圆润的肩头。

他冷笑的对着我说:“雅雅,看来,你病得不轻。”

阎沥北将我叫得如此亲切,然而,他的行为,还有他要对我说的话,都是如此残忍。

“我是病了……”我两眼空洞地望着阎沥北,红了眼,道,“得了失心疯,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阎沥北却失笑,一把扯住我的长发,逼迫我仰起头,他说:“那不是失心疯,是被疯狗咬了发癫才想咬人。”

“真的想要离开?”阎沥北这样问我。

我闭眼,不再回答,我已经很累了,也感觉说话说不出来。

“你的智商什么时候下线地这么厉害,嗯?”阎沥北扯住我头发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反倒随着他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重,“当我这里是菜园子,当初你突然回国,现在又想逃离我。”

阎沥北的薄唇亲了亲我的下巴,顺着向下,然后落在我的颈窝上。

他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在我的世界里,为所欲为?”

阎沥北的嗓音很阴沉,我拧眉,睁眼看着他压抑怒色的脸。

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的世界,因为他为所欲为变得一塌糊涂,我却连反抗都不可以。

“乖乖休养,不要妄想挑战我的耐性,倘若我对你没有兴趣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阎沥北的手,覆在我的高处,轻轻捏了一下。

动着的敏感之处,让我不禁身子起伏,于是,我和阎沥北之间的距离更加短,我紧贴着他,视线落在他上下极快拢动的喉结上。

我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商仲谋却无所谓地耸耸肩,道:“随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我没别的要求,目前,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需要的时候,是身体需要,还是心理需要?

大概更多的是前者吧,我自嘲的笑了笑,我和发泄的工具,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也意识到一点,阎沥北这样对我,其实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睡吧,乖,好好休息。”阎沥北总是这样,和俗语说的相似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我不喜欢这样,可我没有办法,当一个人没有能力改变现状的时候,没有理由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弱者。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我只能成为阎沥北填饱肚子的小虾米。

我不该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的能力不够。

为了避免和阎沥北继续纠缠,我闭上眼,即便睡不着,我也继续假寐。

这一晚,很漫长,阎沥北收拾好一切,轻悄悄地躺在了我的身边。

他的双手一直环住我,即便天亮了,阎沥北的手还是环在我的腰肢上。

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秒,我感觉到了最可怕的时光。

因为我睁眼的同时,阎沥北的眼睛也睁着,两个人的视线交汇,我望着那深邃黑沉的眼睛,心惊了一下。

还记得小时候,我调皮地溜进阎沥北的房间,手里拿着我的枕头,然后可怜兮兮地对他说:“沥北哥哥,我想和你睡。”

他刚开始拒绝了我,毅然决然地说:“不行。”

可我还是饿狼扑食般地朝他压过去,阎沥北没有办法,只好妥协地说:“好,你睡吧,但你从我身上下去,乖乖躺在旁边别乱动。”

那晚我和阎沥北都没睡着,因为我闭着眼的时候感觉他正在看着我,等我睁开眼,他又闭眼了,于是,换我看着他。

我和阎沥北就像是在玩一个周而复始的游戏,一整晚,都不觉得厌烦。

以前会那样做,是因为两个人都不恨对方,眼神的交流,会有喜悦的火花。

现在,除了害怕,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感受。

我就要起身,却被阎沥北一把按住,他不准我动弹。

然后蹭了蹭我的脸颊,他没说话,我同样也没有。

似乎,他轻嗅我的发香已经成为了起床的习惯。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阎沥北这样和我说。

我有些意外地望着阎沥北,之前说等我好一些去美国,现在又要去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阎沥北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我极其疑惑。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看出我的疑惑,于是对我这么说,顺手又拉着我起来。

我随他怎么对我,阎沥北对我的温顺,比较满意。

今天,我穿了他最喜欢的黑白色裙子,简洁却不失优雅。

阎沥北上下扫了我一眼,点点头赞叹了一声:“好看!”

他难得夸我,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我也就没那么生气了,毕竟天天生气,那是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想要弄死阎沥北的心绪,已经散去,我现在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够将阎沥北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该多好。

可惜,我怎么也做不到。

我上了车,从我伤了舌头,阎沥北的话,就比往常要多,他近乎不给机会让我说话。

我靠在车座上,休息,他骂了我一声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猪崽子。

沉默是我应对他的唯一法宝,我闹腾了一下要离开,他似乎,对我也没那么过分了。

我不理会,他也不会想办法让我开嗓或者给他某种反应。

车子经过的路程,对于我,亦或者对于阎沥北来说,都很熟悉。

曾经我们这个组建在一起的四个人,生活在云和路的沁园小区里,房子的面积不大,一百二十平,家具各方面的配置也很简单。

但至少对于我来说,很温馨。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老房子还在,不过,阎沥北对有些东西比较恋旧,这么想来,他也不是不可能不去保护以前居住的地方。

从国外回来,我还没有往云和路走过一次,等车子停在沁园门口,我发现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沁园翻新了,很漂亮,却少了老小区该有的味道。

我怔怔地站在小区门口,守门的老大爷也换了,现在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瞧见阎沥北到来,急忙迎上前叫阎总。

物是人非,我在心里感慨。

“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问他。

阎沥北睨了我一眼,道:“你还是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少说话,好得快!”

他用这么一句话搪塞我,完美地避开我的问题,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问,反正也不会有答案。

阎沥北牵起我的手,我和他朝楼上走去,没有电梯,一步一步,和当年一样,我总比他慢半拍。

小区很安静,如果我没有猜错,阎沥北一定是将整个小区买下来了。

以前邻里都说我长得漂亮,阎沥北长得帅气,说我继父他的继母上辈子修了福气,凑了一个好字。

因为我乖巧,因为阎沥北聪明,所以那些邻里时不时会将家里做的小吃送给我和阎沥北尝。

这一切,都不可能再有了。

太静,以至于没有了半点人情味儿。

所以,我不喜欢这种用金钱买下的安静。

他用钥匙打开了以前的家门,我突然发现,我也是有家的。

那一刻,我有些心酸,想起了我的母亲,也响起了继父,还想起了以前对我好的沥北哥哥。

我真的……有点想哭!

可我不能哭,阎沥北在看着呢,他看着我每一个表情。

我佯装镇定,心里却像翻滚的海浪,极不平静。

门一打开,我却吓了一大跳,里面飘出了香火味,正对着进门的地方,摆着继父的黑白照片,却没有我母亲的。

那香火早就燃烧殆尽,可是房间四周的窗户紧闭,不可能散味。

阎沥北故意的,他是想吓我,还是想提醒我他父亲的死?

“怕?”他忽地问我。

我虽然没有承认,但我的双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臂,我只是很不习惯这种阴森之感。

我那埋葬在阴森之地的孩子,是不是也会怕呢?

阎沥北发现我走神,碰了碰我,问:“不打算给我父亲上香?”

“什么叫做你父亲,这也是我的父亲。”我不满阎沥北的用词,却不料阎沥北顿时间冷色布满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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