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劝酒(1 / 1)

“对我而言,这个过程和结果一样重要,特别是为什么江小侯爷会成为我的救命恩人,难道不是因为是江小侯爷先将我搅进那事中的吗?”萧宜词反问,不过她神色冷淡,想来其实不太想争这一口意气。

“所以呀,沈夫人该同沈公子一起登门拜访才对。”江慕徐徐善诱道,“况且,沈夫人聪慧,应当知道如果和江家搭上关系,对你夫君而来,前程如何吧。”

“沈夫人不愿为自己考虑,难道就就不想为你夫君考虑?”

这下,萧宜词是听出江慕的弦外之音了。

她喝了口清茶,诧异的看着江慕:“什么时候,江小侯爷竟然同我夫君这般熟识了?”

她也算是瞧明白了。

江慕这次见她,完全就是想当冤大头的。

自个送上门,任由他们宰割。

不过……沈湛和江慕所见也不过只有一面,怎么会熟悉到这种程度。

至于江慕是为她而言,这个说法更加不可信。

她与江慕的交情的的确确要比沈湛多,可江慕哪一次对她都是不假言辞的,正正经经又冷冷淡淡,像这般厚脸皮实属第一次见。

在听见萧宜词提到沈湛的时候,江慕难得的沉默片刻,完全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瞧出来的,明明他和往常的行事,也没什么差别。

见着江慕这样,萧宜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难得的无语的下。

“若是小侯爷想见夫君,自可去见,这般拐弯抹角的,可不太像小侯爷的作风。”

江慕在心里头叹气,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萧宜词说的他又何尝不知道,毕竟他也不是个傻子。

可是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江慕就能察觉出沈湛对他有隐隐的敌意,虽然他表现的不是很明白,和江慕自幼观察便敏锐的很,他与沈湛如今是看破不说破。

所以想要正大光明的找个见面的借口,还真的借助萧宜词才行。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算是奇怪。

他江慕什么时候会这般拐弯抹角的想要见一个人,还见不到,可因为那人是沈湛,他不得不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来。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十二万分的耐心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最初知道这人时,其实同很多京城世家子弟一般,对着人也都是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传闻将人夸大了,可自打见了后,江慕他就发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生出好感和敬畏来。

这种好感和亲近,是来得莫名其妙。

就连他本人都说不太清楚。

就在两人沉默间,酒楼的老板将酒楼里的好酒,如数给搬了上来。

细细数来,竟然有十坛之多。

萧宜词皱了皱眉。

江慕则一脸的愉悦的将酒坛搬上来,直接给萧宜词倒了一碗:“来,兄弟,咱们今儿不醉不归。”

萧宜词无奈的看他,不知道他这一声兄弟喊的是她,还是沈湛。

若喊的是沈湛,她觉着江慕大概已经醉了。

可若喊得人是她……萧宜词不得不反省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能让误会自己的性别。

虽然说她如今是长得不太好看,可长得不好看也不能否认,她是个姑娘家的事实。

于是心思复杂的萧宜词和江慕喝下了第一碗酒。

醇厚辛辣的酒滚过喉咙,最后落入喉咙之中。

一下就灼热起来,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

萧宜词的手扶在桌沿边上,心想着,这酒还怪好喝的。

江慕见着萧宜词真的将那一碗酒,一口喝下肚后,越发觉得自己是没看错人的。

于是他又一次的撑起身子来,将她面前的碗,又一次的斟满:“是兄弟,咱们就在喝一碗。”不等萧宜词开口,江慕又非常爽快的继续喝下第二碗酒。

这酒,的确是挺香的。

萧宜词又继续胡思乱想。

“第三碗。”江慕又满上,他眼若星辰的凝视着萧宜词,“萧宜词,我很高兴。”

萧宜词慢吞吞的弯着嘴角,眼神已经有了几分迷糊:“荣幸至极。”

于是,第三碗也非常干脆下了肚。

他们喝得酒,是京城很难见着的烈酒。

若非他的名头摆在这儿,酒楼的老板也不会这么屁颠屁颠的将酒给抱上来。

见着萧宜词的眼中已经不复清明后,江慕将碗一搁,出声:“咦,宜词你是怎么同墨灼言将军认识的?”

“墨灼言?”萧宜词神色有些迷茫的重复着墨灼言的名字,将手中的碗一伸,江慕立马就给她倒了一碗酒。

“对,就是他。”

“哦。”萧宜词一口将碗中的酒给喝干净,才慢吞吞的说道,“和他认识是个例外。”

“我与阿湛来京城,谁知道路上遇见了劫匪,若非墨将军路过那,我与阿湛可能都要命丧那些劫匪刀下。”她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墨将军可真是个好人呀,他不但救了我们夫妻二人,还一路护送我们来了京城,若非有他,我与夫君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慕颔首,继续问道:“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是同沈家二公子一块上路,为何他们夫妻二人要单独上路?”

“江小侯爷。”萧宜词拉长声调,“沈家这种人家,外人瞧来光鲜,其实里面到底如何,也只有他们自个知晓了。”

“您出身高贵,又是嫡子,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安守一方的侯爷,哪里会知道庶子的辛苦。”

江慕道:“沈二公子也是庶子。”

“哎呀,你真是真不知道吗?这庶子与庶子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就像不受宠的嫡子与受宠的庶子,那也是有区别的。”

江慕不赞同的皱眉:“嫡庶有别,怎么可能会有区别。”

“小侯爷,您可知为何沈家这一脉会被贬去凉州?”萧宜词似乎是真的醉了,在江慕面前对沈家的事是压根没有半分忌口的打算。

对于沈家之事,江慕还真的是不太清楚,于是他摇头,很实诚的开口:“不知。”

“阿湛他们这一脉就是因为他们祖父和他们父亲,宠妾灭妻这才被赶至凉州的。”萧宜词说着,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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