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处置(1 / 1)

很快,莺莺她们就将热水抬了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

莺莺临走时,萧宜词转头道:“莺莺,刚才在外面发生了何事?”

莺莺转身,动作麻利的跪下:“还请三少夫人恕罪,是奴婢没有管好那群贱蹄子。”

“看来你知道是谁,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们是没将我的话给听进去,对吗?”

莺莺不敢答话,只能将身子整个都伏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萧宜词眉眼冷戾,正要发火时,一只手臂从沾着水汽从后面缠了上来,声音委委屈屈的:“阿宁,这些事先搁着。”

萧宜词回头,就见那人已经自发的进了浴桶中,正趴在那,用手臂缠着自己的腰,许是浴房中水汽太重,如今他的眉眼上,全是一片水泽,氤氲着,将他的冷淡都削弱了不少。

她对着莺莺挥挥手,从善如流的将一旁隔着的汗巾拿了起来,又道:“去找一套三公子的衣裳来。”

“是。”

给他洗澡的时候,沈湛整个人表现得十分温顺。

就像是家养的大型犬一样。

这也是萧宜词第一次伺候人沐浴,很多地方都难免力不从心,她给人匆匆的擦了一下上半身后,就算完事。

虽然醉酒,脑袋也是昏昏胀胀的,不过沈湛也能知道原因,他从她的手中将汗巾接了过来:“你去外面等着吧,我一会儿洗了就出来。”

萧宜词求之不得,一听这话,连忙就跳起来,跑了出去。

沈湛伸出手臂,伏在浴桶边缘上,看着她的一下子就跑远的身影,半响,眯着眼弯着嘴角一笑。

眼瞳黑漆如墨。

从沐浴出来,身上那些热意在瞬间就消散的干干净净。

外间的莺莺听见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后,立马就接过了一旁小丫鬟手中的醒酒汤,端到了萧宜词的面前去。

“三少夫人,醒酒汤熬好了。”

萧宜词看了眼,便对着她笑道:“就先搁在那吧,等着一会儿你们三公子出来了再喝,现在了,我来处理另一件事,刚才在屋中的丫鬟,全都喊到外面院子中去站着。”

莺莺为难道:“三少夫人,要不明儿在处理,今儿已经很晚了。”

“我都没睡了,怎么院子中的丫鬟,难不成要比我和三公子先歇息吗?”

莺莺见着她这样,便知道自己已经在劝不动,只能颔首出去,将刚才在屋内的丫鬟全都找了过来,在院子中排成一排站着。

月华静静地倾泻,檐角上的灯笼也在随风转动。

加上莺莺,院子中一共是有五个丫鬟。

她们五人垂着头站在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夜风从四面八方涌动而来,几人在夜风中,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身子孱弱。

萧宜词站在石阶上,温暖的烛火从身后的屋子里透了出来,她逆光而站,眉眼似覆上了一层寒霜。

“我之前说过什么?你们谁还记得?”

莺莺垂着头,站在最前方,没吭声。

身后四个小丫鬟面面相觑一眼,最后是由站在中间的那个小丫鬟答道:“三少夫人,让我们好生照顾三公子。”

“你们刚才自称什么?”萧宜词挑眉,“我们?这是谁交给你们的规矩?”

“奴婢们!”那丫鬟见着不对,立马改口,半分犹豫都不曾有。

萧宜词也没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继续道:“除了让你们照顾三公子,我难不成就没有说过别的话了吗?”

丫鬟瑟瑟发生:“三少夫人还说,让奴婢们别靠近三公子。”

“那你们为什么要靠近他?”

“奴婢们只是见着三公子一个人睡在那,怕他冷着,这才想着去将窗扇关上,谁知道竟然一不小心给跌了下来,让三少夫人误会了,实在是奴婢们的罪过。”丫鬟急忙跪下,将头抵在地面上。

萧宜词道:“你们是不是当个是个傻子,挺好哄骗的。”

“奴婢们绝对不敢!”

“不敢,我瞧着你们胆子都挺大的。”萧宜词说道,“窗扇是我亲手关上的,有没有开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有,就你们刚才发出的那个叫声,可不像是什么跌倒所致,你们是被三公子给收拾了吧?”

“难道你们不知道三公子喝醉了之后,不认人的吗?谁靠近他,他就收拾谁,半分情面都不会留。”萧宜词拢了下,随手被她披在外面的衣裳,慢吞吞的从石阶上下去,跃过了莺莺走到了说话的那个丫鬟跟前,垂眼瞧着,最后目光落在了她搁在腿上的手上。

那只手软软绵绵的搭在那。

萧宜词伸出脚尖在她的手上踢了踢。

只见那只手就像个假的一样,软绵绵的垂在那,而那个丫鬟已经疼得满面雪白。

“你这只手臂断了。”萧宜词低着头看她,“被三公子给拧断的吧。”

丫鬟没吭声,脑袋上已经覆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先拖下去吧,这些事等着明儿三公子醒了酒,再来处置。”萧宜词目光冷冰冰的在丫鬟的身上游离了一圈后,转身就往石阶上去。

莺莺道:“请问,三少夫人该将这贱婢关在哪儿合适?”

“现在大夫也歇息了,就先绑了丢在小厨房吧,或者关到雨青的那间屋子去。”

“是。”莺莺立马应着,半分犹豫都没有的,走向了那个丫鬟,将她拖了起来。

“不不不,请三少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知错了!”丫鬟惊恐的尖叫声从嘴中喊出。

萧宜词站在石阶上,夜色凉如水。

她半转着身子,对她道:“将嘴堵了。”

“是。”

等这萧宜词回到屋子的时候,沈湛已经洗完出来,衣裳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正拿着醒酒汤慢条斯理的喝着。

“处理完了?”

“还没,那丫鬟手断了。”萧宜词道,“被你拧的?”

沈湛仔细的想了想,半响之后,才慢吞吞的点头:“应该是吧。”

“刚才我休息的时候,感觉有人想解我的衣裳。”沈湛说着,一口气就将醒酒汤给吞下了肚子,他拉过萧宜词的手,“我们先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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