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岸没有哭,只是眼圈蒙了一层红。
白成郁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分明澡是将人清洗干净的,可从浴室出来时满身都是粘腻,他的身体被人轻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而后对方顺着他的脚踝,叹息般的吻到了他的腰腹。
头顶是一盏精致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来的光晕并不过分刺眼,白成郁盯着那盏灯看了许久,直到乔岸的身体覆了上来,遮住了他眼前的灯。
到了半夜,乔岸放在床头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这时乔岸的手指正放在白成郁的膝弯,许是听见了电话铃声,白成郁的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
乔岸这才起身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人后,又将手机挂断了。
他现在不太想理别人。
拨过来的人哪里懂他的心思,乔岸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接了电话,还未等对方开口,直接道,“以后别随便拨我的电话,我会要人事部把你调去其他部门。”
听见他的话,张真有点蒙了,前两天他们还处的不错,乔岸还吃了他带去公司里的便当,今天对方却对他态度如此冷淡,他原本还想借乔成铭去世这个契机安慰对方,然后两个人更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张真问,“......你想分手?”
“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乔岸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多余的感情。
张真从电话里听见了一点细碎的呻.昤,脸上的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明明前几天......你还说过要来我家,
你身边有别人了,还是有人勾引你?”
“我身边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听见乔岸的话,张真也知晓了对方现在和谁在一起,之前也是,那个人生病了去医院博取同情心,让乔岸在医院待了好几天,现在乔岸还带那个人去了临城,对方没有他年轻,也没有他懂事,凭什么乔岸将心思全部都放在那个人身上?
乔岸挂了电话,之后张真再打过去显示已经关机。
247.难以抑制的疼
乔岸冷着脸,将手机关机后丟在了旁边,再也不想理会那些多余的事了。
在昏暗的阴影里,白成郁的目光偶尔扫过他一眼,一副静默的模样,却又像和往常有了不同。
处理完乔成铭的葬礼,第二天乔岸就回了l市。
公司里推积了好几天的事情,乔岸的工作变得有些忙碌,白成郁一个人待在家里,房子里的门窗紧闭,他的脚踝被一根长长的链子缚着。
到了下午,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家里没有佣人,有时候乔岸会请钟点工清扫家里的卫生,其余的都是乔岸回家了再去处理。
敲门声响了许久,若是乔岸,早就用钥匙将门给打开了。
门被打开后,张真满脸怒气的质问白成郁,有什么资格和乔岸在一起。
来之前,张真找人打听过和白成郁有关的消息,对方没有什么正经工作,现在全靠白成郁养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mb,连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跟个傻子似的,让人格外看不顺眼。
乔岸将白成郁带去公司的时候,张真接触过几回白成郁,便越发觉得这个人软弱,可以随意欺负。
张真才实习,有点年轻人的不知天高地厚,和乔岸接触的这段时间,确实对乔岸产生了好感。
毕竟出手大方模样英俊的金主不好找,怎么能让这个傻子占了便宜。
白成郁的脸上带了些病弱的苍白,脖颈上昨晚留下的爱痕没有被衣服遮住,张真嫉妒得发狂,“你以为你现在很了不起吗?!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等他哪天腻了,你就会被他从家里赶出去,到时候你就是一个被人玩烂的破鞋。”
“......”白成郁的神色很淡,任由他握住了胸口的衣襟。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别以为会勾引人就有什么了不起的,阿阿,就你这副快要死了的样子,想必他也不能从你身上体验到什么乐趣。”
“......”白成郁没有开口。
张真脸上的怒气更甚了,“你嚣张个什么劲??!”
白成郁的额头磕到了桌边的尖锐的角,额头被擦破了皮,大脑传来一阵钝痛,渗出的血丝让垂落在额间的发粘在了一起。
好似被原配找上了门,他成为了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忍住别人的质问和辱骂,而后被众人围观着叫好,原来他如今,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
乔岸早就在家里安了监控,他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赶了回来,看见白成郁倒在地上,一巴掌就把张真给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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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滚出去!”乔岸的嗓音冰冷,脸上布满的阴鸷好似下一秒要将他施加在白成郁身上的加倍还回去。
张真捂住了脸,满是委屈和不甘心,“......他有什么好的?路上随便找个人过来都要比他好,一副晦气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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