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奶油在嘴里化开,让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也是甜的。
乔岸会问他,“好吃吗?喜欢的话,下次还给你带。”
白成郁卑微惯了,乔岸对他这么好,他反倒有点不适应,“......这个应该很贵吧......以后别破费了。”
“值不了几个钱,只要你喜欢,什么我都想给你。”
“......”白成郁看了看乔岸,少年眼眸里真挚做不得假,嘴角向上扬起,清澈的笑容,让他头一次体验到,被
人在意是什么滋昧。
白成郁拿起叉子吃了几口,挑起一块蛋糕,正要放到嘴里的时候,乔岸凑了过来,将上面的蛋糕吃掉了,“真甜。”
160.会生病
白成郁怔了一下,而后笑了笑,“......是啊。”
过去挺好的,相处的也很融洽,就算宿舍里的人都不搭理他,在班上他的存在感也微乎其微,但他还有乔岸,有一个真挚的朋友,比有一百个可以闲聊几句的熟人,更让人觉得满足。
以至于后来不好的事情,白成郁想着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不想恨乔岸。
他不想恨这个曾经给他生活里带来希望的男人。
回忆起,他也只想往好的地方想。
但再怎么在意一个人,也是会有底线的,不可能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这个人打转。如果他早知道,乔岸的占有欲会这么可怖,他当初肯定会离的远远的,可如果身边没有了一个亲近的人,大学那几年,生活也不会变得丰富起来。
白成郁挺矛盾的。
他清楚自己对乔岸的好感,只是出于朋友,他没有想过自己和乔岸,会发生关系,并且成婚。
乔岸挤了不少沐浴液在手里,他身上满是泡沬,身体的每一寸,乔岸都帮他清理过了,只是除了那个隐晦而羞耻的地方。
白成郁还是有理智的,他清楚不能将男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
在乔岸面前,没有羞耻心了一样,他稍稍的分开了双腿,身体靠在了浴缸的边缘,手指顺着大腿根往下。
乔岸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握住了他的手。
“......”白成郁的眼眸里带了点哀求的,他看着乔岸,嗓音发颤道,“......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我想让它留在里面。”乔岸道。
乔岸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要是生病了,那下次就不留了。
白成郁不知道乔岸觉察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和寻常男人有差异,那里不会过于干涩,尽管侵入的过程,都让他觉得难熬,但乔岸再怎么粗暴,他也没有受过伤。
乔岸拿了毛巾,帮他把皮肤上的水珠擦拭干,而后拿了一套睡衣给他换上,穿在他身上有点大了,松松垮垮的,但也算是有了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
床上的床单,也换了新的,经过长久的煎熬,白成郁短暂的可以放松了。
乔岸的胸膛贴在了他的后背上,白成郁无法进入睡眠。
这几天的生活,过的太不真实了,他甚至到现在都还有点没有缓过来,就像是以往做的一场噩梦,醒过来时满头大汗,还是午夜时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白成郁也不知道到了几点。
作息规律的他,在乔岸这里,彻底没有了时间观念。
他口渴的厉害,昨天嗓子还没有太难受,今天后遗症就出来了。
他好像忘了这里是乔岸的家,下意识的推开卧室的门,想去接一杯凉水润润喉咙。
160.会生病
他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客厅里坐着的男人。
他怔住了。
乔岸从书房里拿了资料出来,觉察到白成郁一直盯着乔原看,脸色不太好。
乔岸对这个弟弟,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乔成铭活不了太久,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做过的孽,人到了快要死的时候,总会对自己的恶忏悔。
乔原的母亲,本来是乔家的佣人,因为乔岸的母亲出轨,和别人好上了,当时正和乔成铭闹离婚,乔成铭心情烦闷的暍醉了酒,就睡了家里的一个佣人,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但那个佣人怀孕了。
乔家怎么可能容得了一个佣人生下的孩子,去医院里做个手术,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后来佣人消失了。
乔成铭想着,他可能在外面还有一个孩子。
循着乔原母亲留下来的痕迹,找到乔原并不难,乔原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也正好如了乔成铭的意。
乔岸问白成郁,“你怎么出来了?”
“……口渴。”
乔岸体贴的拿了玻璃杯,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
“他是......?”白成郁问。
乔岸的脸色沉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从容的走了过来,再也看不见当初怯弱的影子,男子礼貌的对他道,“你好,我叫乔原。”
“......你好。”太像了,只是对方看起来,并不认识他。
当时岑礼发了高烧,他去宅子里看过岑礼最后一面,第二天听见噩耗的时候,他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尽管很多次,他都感觉岑礼没有了活下去的意念,可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不在了。
“你认识我?”乔原问。
“......”白成郁摇了摇头。
从他裸露出的皮肤,也能看出他在乔岸这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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