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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金花打屁股(1 / 1)

江思雨低着头,肩膀一个劲的轻颤,赌客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漂亮女人怕了。

赖少似乎有些不悦,摆手道:“调教好的小姑娘山庄里多了去,再赌几把哥带你们去挑就得。”

那胖哥晃了晃满是肉疙瘩的大脑袋,撇嘴道:“那些货色不对味,没意思。”

赖少邪邪一笑道:“毛哥你这话就外行了,在军子手上花两万买一个玩新鲜,腻了还可以打对折换一个,听说昨天来了两个新的,嘿嘿!”

胖哥姓毛,在江城也是个有名头的人物,说起来赖少老爹的二手车生意还全仰仗毛胖老爹照应,对他自然要恭敬讨好几分。

“真的?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呗!”毛胖子一听这道道小眼睛直发亮。

赖少眨眼一笑道:“别急,兄弟今天手风顺,再玩几把我送你一个。”

毛胖子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今天姓赖的手气的确不错,这都赢了小几十万了,估摸着再玩下去会赢更多吧?到时候送一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谈话传入低头生闷气的江思雨耳中无异于惊雷响鼓,两万块买一个女人?这不是人贩子干的勾当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两个龌龊家伙无意中会透露出这样重要的线索,哼,还有个同样龌龊的小流氓……

程冬弈故作不耐烦的把烟头一弹,催促道:“别墨迹了,发牌吧!”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手掌一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各位,可以发牌了吗?”这种赌局荷官不会参与,就充当个洗牌发牌外加公正人的角色,当然发完一定的局数都会抽取些费用。

包括赖少在内的四名赌客都表示同意,荷官开始发牌,扎金花是一种通俗易学的扑克牌玩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人发三张暗牌比大小,豹子(三条)、同花色的顺子为顺金,同花色三张牌叫金花,往下是顺子,对子,桌上这几个赌的就是个底气和运气,程冬弈要赢他们易如反掌。

每人三张牌发完,顺时针方向开始说话下注,可以选择不看牌下注,称之为暗,说话一次最少五千,当然也可以选择看牌下注,称之为明,轮到下家可以选择跟或者弃牌,当然也可以加注,二十万封顶。

程冬弈后来按规矩坐到了末家,对他而言末家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掌控全局。

头家是毛胖子,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鲜贝货的事儿,随手捏了个五千的筹码丢过去暗了一把。

第二家是赖少,今天手风颇顺,当然不会开始就看牌,笑眯眯的跟了一把,提前看牌要是大牌就要多加一倍筹码,小牌唯有放弃一途,常有看牌失底气的说法。

剩下两家今天显然输了不少,都选择了看牌做决定,有一个运气不错,拿了一对花牌,俩皮蛋,犹豫了一下放了两枚五千的筹码上去,另一个拿了个三不搭,摇了摇头弃牌。

轮到程冬弈,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丢了一枚筹码过去,嘴里嘟囔一声:“暗了,有暗就到底。”

这把牌其实有点意思,毛胖子抓了一个小顺子,赖少则抓了一对k,刚好吃死俩皮蛋,而程冬弈手里的牌是对a,纯粹是打酱油的。

又轮到心不在焉的毛胖子说话,“先生,请叫牌。”荷官发现毛胖子老神在在,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可现在胖哥那还会理会抓了什么牌,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叫了,弃牌。”

程冬弈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这也忒大方吧?

荷官不动声色的把弃牌收掉,照规矩这三张牌是不能翻开看的,第二家轮到了赖少,这家伙不看牌又暗了一万,还用挑衅的眼神儿望了一眼下家。

拿着一对皮蛋的下家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他最见不得就是赖少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伸手清了清跟前的筹码,一咬牙全丢到了台子中间。

“二十万,明眼的不怕瞎眼的,就赌这一把了。”

好气势,实话说一对皮蛋在扎金花里面不算小了,可惜赌博是一种风险和变数并存的游戏,不到开牌的那一刻很难知道谁输谁赢。

下一个说话的到了程冬弈,他眉头皱了皱,突然转过头去:“你说是看牌呢还是暗一手等开牌?”

江思雨其实也在走神,她正盘算着怎么跟这两个龌龊男一起去瞧瞧买人的勾当,如果证据确凿完全可以立刻表明身份抓人,然后把相关嫌疑人带回局里仔细审问,说不定会查到母亲的消息。

冷不防程冬弈这家伙开口问话,江思雨稀里糊涂嗯了一声表示听到。程冬弈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摁,就是暗,好,那哥就信你一次,要是输了今晚保证让你哭都哭不出来。”说完捏起两个五万的方形筹码直接丢了过去。

明牌二十万,暗牌十万就够了,这是规矩,压力转移到了赖少身上,看牌的话就要决定跟与不跟,不看牌放十万有点玄乎。

犹豫了一下,赖少一咬牙,伸手轻轻摸向那三张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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