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信然三个人先走了,苏厘送杨以彤回家,白默带喝的不省人事的骆西恪回家,沈唯安把蒋一贝送回家去,再去赶飞机。
蒋一贝心疼他,大半夜的这样跑来跑去。
“要不然你坐明天飞机回去?”
“不了,都是一样的。”
“我自己打车回家,好不好。”
沈唯安望着她的恬静白皙的脸庞,黑色的眸子柔情似水,“宝宝,不好,飞机很多趟,老婆就只有一个。”
蒋一贝羞红了脸,拉着他的手,小声嘀咕:“是女朋友,还不是老婆。”
白默受不了这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先带西恪走了,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
苏厘说:“我也走了。”
滴滴司机已经到了,两个人也坐上车。
蒋一贝问沈唯安为什么要付医药费,估计他们也不敢找沈唯安要医药费。
沈唯安一脸高深的说:“这样每次温信然看到我的时候,都会想起是我给他付的医药费,不觉得很好玩吗?”
蒋一贝:“……”
她甘拜下风。
蒋家大门前,蒋一贝亲了一口沈唯安的脸颊,跑进家门去了。
沈唯安摸着下巴,是不是该考虑买车的事情了。
杨以彤跟苏厘一路上无语,杨以彤到了之后,把车门一甩,下车了。
连司机都被吓到了,“这小姑娘怎么脾气那么大。”
苏厘回到家半夜了,家里的客厅还灯火通明,苏厘都要怀疑自己的家里是不是进小偷了。
进门就看到他爸爸妈妈正坐在客厅,一个在看夜间新闻,一个在翻着时尚杂志。
这真是罕见呀,他伟大的母亲是文工团的一枝花,经常要代表中国去国外进行表演,一个是伟大的军长大人,常年待在部队,这样的常年除了逢年过节真的是太少见了。
苏爸爸等了儿子一晚上,看到儿子满脸是伤的回来,满身的酒气,气不打一处来。”
质问道:“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苏厘没有隐瞒,老实的说:“跟唯安还有几个同学喝了几杯。”
“喝酒也会受伤,跟谁打架去了吧。”
苏妈妈在旁边劝阻:“老苏,好好说,好不容易见到儿子一面,你别对他这严厉。”
“我不对他严厉,行吗?他现在都已经高三了,也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整天只会喝酒闹事。”
苏妈妈叹了口气,父子就是天生的对头,这话还真没错。
为了避免父子俩之间的矛盾,说:“苏厘,你先会房间去,妈妈等一下有话跟你说。”
苏厘无意多待,顺着话回房间去了。
苏爸爸责怪苏妈妈:“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
苏妈妈阻止了他:“等一下我去跟他说,老苏,你想好了吗?”
“反正在哪里都是为祖国效力,关键是你,唱了一辈子了,我怕你到时候不习惯。”
“我早就想好了,我们两个就欠小厘太多了,我现在嗓子也不行了,正好从退下来,总得把位置让给新人。”
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感慨,舍小家为国家,最后亏欠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