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冯庸一梭子将跟前这名试图刺刀见红的鬼子少尉打成筛子,正打算找下一个呢,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回头一看,只见通讯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
“少...少爷,城内各处我军发来电报,说已经搞定了!城南火车站接到了一个消息,倭军第二旅团乘坐火车即将赶赴奉天。”
“嗯!我知道了。”冯庸当即大声命令道:“张大彪,带着人赶紧把那些鬼子给突突了,妈了个巴子,都多久了,还没解决掉这些个鬼子,丢不丢人哪!”
张大彪一听,赶紧拍着胸脯说道:“少爷!您就瞧好吧!看俺老张怎么炮制他们,嘿嘿!”
说完,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扛着mg42机枪就往小鬼子那里去了。
不一会,阵地上响起一阵低沉的嘶鸣声,“嗤嗤!嗤嗤!嗤嗤!”二十几挺mg42机枪在火光下向小鬼子发动了攻击,子弹向狂风暴雨般猛烈,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木屑漫天。
此时,倭军只剩下一百多人,都围在指挥部旁边,被这么一通乱扫,都被打成了筛子,就连简陋的指挥部都四处漏风,“轰!”一个没坚持住,倒塌了。
仅存的倭军不是手被打断了,就是腿被打断了,哀嚎声此起彼伏,听得人胆颤心惊。
等待他们的还是一梭子子弹,将他们的残躯撕裂成碎肉,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整个阵地就像人间地狱一样恐怖。
与此同时,坚守奉天北门的赵镇藩等人,看着远处火光冲天、枪声不断,心中说不出的震撼。
“这是什么情况?”黄显声不禁问道:“赵参谋长,难道是第七旅大部队赶来了?”
额!同样被震惊到的赵镇藩有些不敢相信,难道真是大部队?不应该呀!北大营那里可是有一整个倭军联队,就算能解决,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结束战斗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冯庸的帮助下,坦克连、装甲连碾碎了小鬼子的希望,北大营之围迅速解开了,甚至于倭军驻守的城南火车站也被他们拿下了。
“局长!城下来了几个人,他们说是冯府警卫营的,过来支援我们,还让我们开门。”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禀报道。
“什么?冯府警卫营?咱们奉天有这只部队吗?”黄显声一听,满头雾水,这奉天除了少帅的警卫部队,还有谁有警卫营?我咋不知道。
倒是旁边的赵镇藩眼前一亮,他可知道冯庸手底下有只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的部队,要不怎么能拖住第二十九联队那么长时间呢,看样子真是第七旅大部队到了。
“告诉他们,门绝不.....”
还没等黄显声下完命令,却被赵镇藩打断了,“显声兄且慢,城下那只部队的确是自己人。”
“自己人?那我怎么不知道”黄显声有些疑惑地说道。
“显声兄有所不知,其实我第七旅也接到了少帅的命令,本来是准备固守营地的,可冯庸冯大少于战火中亲率警卫营前来北大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了我们出兵,这才使得奉天得已保全。”
为了打消黄显声心中的怀疑,赵镇藩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这位冯大少可不一般,他是冯德麟老将军的亲生儿子,更是少帅拜把子弟兄,在战争一开始就举起了抗战大旗,所以我们还是打开城门,请他进来共商大事,显声兄看如何?”
“赵参谋长说得有理!”
黄显声立马吩咐道:“打开城门,迎接冯少进城!”
刚才一番话,确实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而且让他产生了对冯庸的好感,第一时间带领家丁抗战,和这与他调动奉天警察防御倭军是一个路数,都是为了保护奉天不受外敌侵扰。
从这一点上看,这位冯庸冯大少绝对是一名为国为民的好人。
见状,赵镇藩暗自点了点头,心道:这个警察局局长也是个聪明人哪!
本来第七旅悍然反击倭军就是违抗少帅的命令,就算张汉卿愿意饶了他们,南京政府也绝不会轻饶了他们,毕竟总得有人背黑锅。
这时候,同为奉系接班人的冯庸就是一根大粗腿,在东北,他冯汉卿的地位不逊色于张汉卿,父亲冯德麟曾经可是和张作霖平分秋色的人物。
只是冯庸这家伙从某天以后就对军伍不感兴趣了,要不这东北军高层铁定有他一名。
不过现在看来,能在日寇入侵的第一时间举起反日大旗,他冯庸在这一点上可比下达‘不抵抗’命令的张汉卿强多了,不失为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