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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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腾的黑色热水里,理智已败不如水,欲望已隐藏于温良如月的少年,重叠着他的胀大,只待一个时机,便破土而出。

下午他向宋文安说了告别,他演出哀伤的模样,提出临走前给带着宋轻轻买件衣服作为离别礼的请求。

宋文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是在想些什么,一分后应了声好。

林凉带着宋轻轻去了步行街。

一件秋季打折的碎花衣,黄白相间,二十一件,她非是喜爱,眼神都快吊在其上了。他为她买了,瞧着她如揣着宝的模样,又默不作声的买了件厚羽绒服,蹲着身子一拉拉链便给她裹上。

她只呆呆的跟着他,连被带到旅馆时,眼里都没有一丝疑惑。

他让她在床上等着,递给她一本从小摊上随意购来的漫画书,轻柔的摸着她的头,眼如月牙般笑着,对她说,“轻轻妹妹,等看完这本书我们就回去。”

宋轻轻听话的去了,脱了厚重的羽绒服,又脱了鞋袜冲了脚丫,便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的低着头看着,再也无视以外的景象。

她也看不见不远处的温雅少年,眸子已成深不见底的墨色,斯文儒雅的皮囊正一点一点的融化,露出黑色而丑陋的淤泥。

他像是胜券在握的国王,打开了空调,只慢条斯理的脱去外层厚实的衣裳,一件一件的随着轻而缓的步伐掉落在地,只剩一件打底的黑色衬衣收进下身黑色的紧身裤里,更显得身型高挑,双腿笔直而修长。

风雪肆虐的森林,满目皆是雪染的白色,冒着红眼的野兽,毛发随着风痕而扬,他舔了舔锋利的牙齿,正漫不经心的盯着他即将没入腹中的猎物。

林凉默然不作声的坐到宋轻轻的背后,在她不经意间,双臂揽过她,紧贴着自己。

她依旧低头看着书,毫无波澜。

只稍一低头,少女包裹在乳黄色布子里的微微鼓起,便自然的落进眼中。

直至宋轻轻翻了十多页的书籍,林凉的手才放开。

他瞧着宋轻轻有淡然自若的模样,嘴角扯着莫名的笑容。

还没开始呢…

他低了低头,轻轻咬了咬她脖处的白肉,面上一副纯良干净仿若讨论人生哲学的模样,声音也清雅如风,说出的话却污秽至极。

“轻轻妹妹,男人那东西好吃吗?”

宋轻轻没懂他的意思,便偏着头瞧着他温柔的神色,疑惑的眨了眨眼。

他的手却悄然褪去她最后一层的伪装,对视着她清澈的眼,只轻哑着声问她,“轻轻妹妹喜欢你哥哥吗?”

“喜欢。”少女的回答毋庸置疑。

嗯…喜欢呐…

他的面上顿时笑得如罂粟般,两指轻轻分开,便意味深长的瞧着少女惊愕的睁着眼,眼里流露出的羞怯和隐约的害怕,他笑得更温雅了,好似只若谈书赏月般,手指却淡然的做着下流的事。

她的书随着身子的颤动抖落在身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好坏参半,只她信任他,便只低着头,受着少年的动作,也有点不知所措。

“那喜欢林凉哥哥吗?”

宋轻轻只能颤着音回他。

“喜欢。”

少年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却顺而往下。

宋轻轻有些慌了,她不懂林凉在做什么,但隐约也觉得是不好的事,随着手指一刹间的疼痛,她顿时忐忑而不安的闪着眸子,无措的用着右手抓着他的手,便低着头瞧着他白玉精致的手深浅着,有些哽咽的轻声唤着他。

“林凉哥哥…”

“嗯…”少年的回应是沙哑的,贴着她的耳侧,喘着濡湿的呼吸。

他已发疼。

只对于他的黑浊却依旧不行。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太幼小了。

她从未被人做过这样的事。

宋轻轻害怕着身体里的变化,她却怕她拒绝会引来暴怒的殴打,很多次的教训让她胆怯而委弱,只能咬着牙齿又颤颤巍巍的唤着他,希望唤回他的理智。

“林凉哥哥…”

少女软而腻的嗓音,落在他的心口只更像是助燃剂般,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声,激得他心尖都在不由自主的发颤。

眸中的掠夺之意只如漫天黑雾,他的声音再也不复以往的柔和,而是泛着欲望的肆意和强者的侵略。

他叹着声回她,“轻轻妹妹…”

沙哑至极。

宋轻轻总觉得林凉是从天而降的糖果,总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

她没见过山,没见过海,十年载大多囿于狭小与黑暗里,习惯了承受也从不远想自己的未来,只浑浑噩噩,一年度一日的活着。

他却告诉她,她的世界,会有另一种可能。

“宋轻轻,只要你拒绝,我就不进去。”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曾诱骗她做猥糜的事,后因深埋于内心的谴责而深深忍耐,甚至真诚的待她好。

他上午就该离开的。

可若不是那一幕…那恶心的一幕…对宋文安的愤怒,对她可怜人可憾处的埋怨,还有滋滋别样的醋翻意味,绞合在他的脑里剧烈的翻滚扭曲。

他的理智已然分崩离析,再和着那晚强势的梦境。梦里真实的欲求和人格,她被他压制肆意的景象,若是落进现实…只是稍稍回想些边边角角…

便不行了…发疼。

只他残存的理性准备给自己一个撤离的机会。

是因林凉知道,一旦进入,便不是简单交he,而是达成了一生的契约-他将奉献一生,做她的救赎者,管顾她一辈子。

和傻子过一生,那是要做仿若生死离别般的决定。

他急促的呼吸一缕一缕的喷洒在她的脖间,黑色已抵住她命运的洞穴,蓄势待发。

马春艳曾教她梳头。

拿着塑料红的大齿梳,上面零散的粘了一些发垢,在她的头皮上对着镜子刮拉了几下,拿着橡皮筋捆上,便把梳子递给她,解了绳,示意她自己来一次。

宋轻轻努力的记住刚刚的动作,左手握住右手梳来的头发,可对着镜子,便迷糊的左右不分,橡皮筋总是扎不上,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直到马春艳用巴掌狠厉的扇了她后脑勺一掌。

“我都教多少次了,你自己的头发都不知道怎么扎,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遇上你,我跟你说宋轻轻,学不会今晚别吃饭了,卖屁股的玩意,我也没钱给你剪头发。”

她觉得脑子嗡嗡的有些闷疼,刚才那一掌还打着她手了,她竭力的握住梳子,忍着疼才没掉。

后来她每天都对着镜子练习扎头发。

她终于学会扎出马尾那次,是一个深夜。

宋国安喝得醉醺醺打着酒嗝回家,马春艳性子激,在饭桌上就一直说他,宋国安听不得,拍着桌子就一把抓住马春艳的头发拳打脚踢,那时宋文安正在上晚自习,没人敢阻拦他。宋轻轻本是呆在厕所间梳头发,外面一阵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尖叫还有碗碎柜倒的声,吓得她紧紧的握着梳子,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动弹。

马春艳便哭着,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躲在了床底下,男人臃肿的身材进不来,只能骂咧的踢着床角又出门打牌了。

等她从床底爬出来,落着青紫的眼角还有哭红的双眼,居高临下的直盯着蹲在地上害怕的宋轻轻。她的怨气突然有了一个宣泄口。

那晚她拿了宋文安笔袋里的铁尺子,命令她梳头发,没扎好一次,打手心一次。

一次…又一次。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后来她哭了,一面喊疼,肿着像小山包的右手颤抖着梳着头发,马春艳烦躁的让她不准哭,嫌她聒噪,又骂咧她别喊疼,越哭只会打得越狠。

她终于学会了扎头发,两手都是红色的血花。

不是不怕疼,只是疼怕了。所以不许哭,也别喊疼,长此以往,便根深蒂固。

但有一个人…让她哭出来,让她说…疼。

这个人,她信任他做任何事,她都不会感觉到真正的疼痛。

宋轻轻没有出声,眸里甚至都没有一丝害怕,林凉的右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仰着头以便他看清她脸上的神色。

天真却而又是无知的。

这颗白色植株啊…

“宋轻轻。我给过你选择了。”林凉轻轻的闭了闭眼。

话音刚落,宋轻轻便只觉似是扯撕般裂开,撑破了她藏匿的薄膜,血迹便从男人的物上一丝一丝的往下滴落。

血滴子落在白色床单上,成了命运的烙印。

她难以置信的死死的捏住他的裤料,再听着少年在她背后,喃喃沉吟地说着。

“不管你之前跟宋文安做过多少回,而现在,宋轻轻,你是我的。”

他没有看见她的鲜血。

这张唇,曾含过男人丑陋的玩意儿…

林凉只觉得自己珍藏的宝物已被人沾染,甚至是践踏,这种破碎的失落感,逼得他顿生摧毁压榨之意。

疼…

她的痛苦,身后的男人没有看见,只因怒火蒙蔽了眼睛,她难耐的出声喘息,也被他一个低头便深深的吻住。

猛烈如斯。

这个少年,再不是她熟悉的林凉哥哥。

他甚至冲着她的耳畔,也不管她听懂与否,便说起了污言秽语。

他说,你跟你哥应该做了不少次吧…怎还那么紧,快咬死我了…宋轻轻,我觉得你生来便是给我gan的,不然怎么那么多巧合让我碰上你。

他说,梦里就想这样c死你了,就这样一边说着你听不懂的话,宋轻轻…我就是这样坏啊…后悔了么…嗯?不过你现在说拒绝啊…太迟了。

宋轻轻只能是被他撞得语不成声,连捏他裤料的手,都无力支撑。

后来时间漫长到宋轻轻忍不住第一次反抗的用着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呜咽的让他停下,却被他一手握在背后,又释放着原始的本性,这股狠厉,恨不得把她玩坏的力度,宋轻轻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噎的喊了一声。

“林凉哥哥…不要…”

林凉的种子,随之释放,播在她的身体里,经久不息。

亲,本章已完,祝您阅读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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