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冯春生点头,说道:没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今天在鬼市里,差点让你魂归西天
的人,就是当年东北阴行里,大名鼎鼎的“81号客栈”主人,鬼骨祁涛。
我说:他是桃花鬼布下的后手,为的就是干掉我?
“肯定啊。”冯春生说道:所以虽然祁涛重创了你,但小雨哥要杀祁涛的时候,我却
依然拦住了他,祁涛不能杀――他是被桃花鬼控制了。
母亲也说道:祁涛当年,也是和我们并肩作战的战友,想不到有一天,我们竟然兵
戎相见!
我一拍巴掌,说道:其实这也未必不是好消息啊――小六不说了吗,当年其实大部分
的东北阴人根本没死,他们都被桃花鬼给掳走了,如今祁涛还活着,就说明小六的
话,是真的!
“那么多的东北阴人,都被弄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我说:小六没说,
“他们掳走这么多的东北阴人,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冯春生又问我。
这问题的答案,我依然不知道
冯春生:得把这两个问题搞清楚。
我指着躺在地上的祁涛,说道:得问他!同时,咱们还得把他的神智,给恢复过
来,让他摆脱桃花鬼的控制!
我母亲说道:这些事,我来做,我擅长这方面的。
我母亲既是苗疆蛊母,又是心理学的高材生,一身的本事,都在“攻心”之上,有我
母亲在,审问祁涛的事,就好办了。
“你们先出去吧。”母亲让我们先离开。
我们这伙人,也全都散了,睡觉的睡觉,喝茶的喝茶。
冯春生和我去了别墅茶室里喝茶。
这别墅里的东西,都是老朱置办的,茶叶他也准备了,还是好茶,上好的班巴普洱。
冯春生泡好茶,分了我一杯,我举起了茶杯,问冯春生:春叔,在鬼市里的时候,
有一句话,我不太好问。
“你现在可以问。”
“春叔,你们以前是不是见识过桃花源大妖的力量?”我问。
在鬼市里,陈雨昊、冯春生还有我母亲,听到了“桃花源”三个字,脸色一变,显然
他们是清楚桃花源大妖实力的。
冯春生点头,说道:这个啊,的确是见过。
“是吗?”我说。
冯春生说:每个地方的阴行大哥,都有一件信物,川西阴行大哥的信物,叫白袍令
牌,闽南阴行大哥的信物,叫蛇头棍。
“这蛇头棍啊,其实就是桃花源大妖。”冯春生如此说道。
“一件信物竟然是大妖?”
“嗯!”冯春生说道:曾经闽南不少厉害阴人,和这蛇头棍化作的双头黑蛇大战一
场,毫无取胜的办法!
“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除了这双头黑蛇的?”我问。
冯春生说道:靠着你父亲掌心的一根猴毛,才算降服了这只大妖。
“猴毛?”我问::我父亲手心怎么长出了一根猴毛?
“那猴毛不是你父亲长出来的,是另外一个大妖送给他的,那只大妖的名字,叫小
齐天!”冯春生说:不过,这小齐天,也是来自桃花源的大妖!
噗!
等于说当年的蛇头棍,闽南阴人没降住,最后还是靠着桃花源大妖小齐天才降住的。
冯春生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也是那一天,我们才见识到了桃花源大妖的能耐――
这还只是其中两只,一旦桃花源和人间的屏障打开,那不知道会有多少桃花源大妖
降临,一旦到了那时候,啧啧……难说啊,难说。
我听了冯春生这番话的解释,这才明白为什么心高气傲的陈雨昊,对“抵抗桃花源”
大妖这件事,也是丝毫没有信心。
“要抵挡桃花源入侵,得先灭了桃花鬼,还得宰了扎巴尔。”
桃花源大妖之所以能好几只同时降临人间,靠的就是扎巴尔开“法阵”,请了凶神。
扎巴尔一旦伏诛,桃花源送大妖来人间的通道,就彻底关闭了。
“事情得抓紧啊。”我心说。
……
这天晚上,我和冯春生喝茶,喝到了凌晨转钟,才各自回了房间。
我到了卧室里,才刚刚躺下,忽然感觉自己来了一阵“尿意”,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我掀开了被子,去了厕所。
要说这别墅一共有三层,一层和二层的卧室,都是自带厕所的,但是三楼比较小,
四个卧室共用一个公用卫生间。
我走到了其中一个卫生间,扭了扭门,发现门没开。
里头传出了田恬的声音:我在化妆,你等会儿!
我如果在平常啊,我可能就真的等会儿了,可这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脾气,为
什么这么暴躁。
我继续拧门,同时低沉的骂道:化妆不会自己房间化啊?耽误老子撒尿,滚出来!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这个人,平常不说温文尔雅嘛,至少我说话很少带脏字,更加不会如此粗鲁。
田恬是一个火爆脾气嘛,她猛地拉开了门,盯着我,不怎么和善的说:你吵什么
吵?二楼厕所多,怎么不去二楼?吃火药了?
我一只手撑着门框上,跟个二流子一样,打量着田恬。
田恬此时,就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身材在我眼皮子下,一览无余。
平日里,她打扮得像个男生一样,但没想到,她的身材,竟然怎么有料,该丰满的
地方丰满,该细的地方细,加上她长期练拳脚,身上皮肤十分紧致、有弹性。
卫生间的灯光一打,皮肤上像蒙了一层雾,说不出的诱人。
田恬被我看得不舒服,一只手推了我胸口一把,剜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过女
人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李兴祖,恶心!
她才说完,我又说了完全不像我说的话:恶心?还有更恶心的呢――老子看你没被男
人滋润过,今天我帮你开开光。
我话音一落,猛地抱住了田恬,冲进了卫生间里,同时,我猛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门才关上,我就抱住了田恬,冲着她的嘴唇上亲了上去。
田恬有点手忙脚乱,想要挣脱,我对着她的脊背龙骨穴狠狠一抓,她的身体彻底瘫
软了下来,像一条游蛇,在我的怀抱里,软趴趴的趴着。
我再次亲向了田恬的耳垂。
我的嘴,才含住了那软糯的耳垂,忽然……我的心里,蹦出来了一个念头――有“人”
在控制我的身体、语言,让我做下了这么龌龊的事情。
我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声音。
一个声音在说:快点……睡了这女人,不多见的人间尤物啊。
另外一个声音则在说:李兴祖,你清醒点,你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你不是一个色鬼!
两个声音在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吵着,吵得我头都快炸了。
我狠下了心,停住了继续侵犯田恬的行为,我伸手抓过了盥洗镜架子上的一把“修
眉刀”,大力扎到了我的左手拇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