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也得守规矩,我们所容不下你,明天你自动辞职吧。”元初唯冷声说着,不停命令,出了事情谁担的起。
温子衿哑口无言,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可她才刚来所里不想被赶走。她该怎么解释才能平息组长的怒气。
元初唯没有听她解释,而是环视着周围环境,目光暗了几分,看了眼不远处石柱下的证据袋儿,他的双眼渐渐微眯起来。
把实习法医绑架至这废弃楼,有利证据居然不带走?
看着元初唯目光投向某处,温子衿立即跑过去把它捡起来递给他,呈九十度鞠躬认错,头皮也开始冒着冷汗。糟了,绑架什么的是小,万一那决定性证据被毁了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人。她是唯一在现场取到血迹样本的人,万一被嫌疑人清理掉……
温子衿不敢往后想,“组长,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还想有下次?”元初唯怒视着低头的人,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生气的表情,但这危险的气息还是在不断扩大。
姚陌心抓住元初唯的手腕,对他摇摇头,算是替温子衿求情。
元初唯神色缓和了几分,自然是知道情绪有些过激。
“陌心,让警官带她回警局做笔录,我们立即赶回现场协助勘测。”元初唯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留着温子衿在原地发愣。
好在叶景轩只昏迷了十分钟,就被同层对面好奇的邻居发现,不然温子衿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更何况是他手上没有被带走的证据袋儿?
元初唯看了眼手里的东西,神色逐渐暗淡。
“元组长,我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法医,您要带我一起去协助,现在离开那么久,只有我最清楚有没有破坏。您不会连这么低级的错误都会犯吧?”一听要被送回去,温子衿就急了,她第一个经过手的案子,不想就这么放弃,更重要的是如果错过了什么线索,那就是不尊重死者。
元初唯皱眉,他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居然还敢要求加入。如此‘上进’的实习生他还真没见过。低级错误?呵。
看着脸色越变越难看的元初唯,温子衿自知说错话了,急忙闭了嘴。
“还愣着干什么,把她带走!”元初唯怒道。
身后的警官也都一愣,从没见过元法医发过这么大的火。
温子衿愤怒至极,怎么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多耽误一会又会怎样?说不定她可以知道探视镜外的人有什么目的。
“温法医,你还是先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吧,你的笔录也很重要。”其中一个警官看温子衿有意找元初唯理论,立即严肃道。
看了一眼说话的警官,又看着已经离开的元法医,温子衿只得跟他们回去做笔录。
做完笔录回到家已经是1点了,温子衿拖着疲惫的身子洗漱完。
拖过毯子将头捂住,咿呀捂了半天才出了一口气。再次把头伸出来,她把那块奇怪出现的古表拿至眼前,左思右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作罢。
夜,如同往常一样来临,她进入了梦乡。
但明明是七月,却是这般寒冷,她瑟缩着蜷成一团,猛然间一只黑漆漆的手慢慢从床脚伸出来,抓她的双脚,扣的紧紧的。
这股疼痛简直让她无法言语,她眸子微动,良久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丝丝疼痛从皮肤传来,温子衿大叫着,她使劲儿蹬着那双手,这怎么还闹上鬼了?
好不容易挣脱了,她拔腿就跑下床。
一挥手,夜景轩消除结界,本想打开门赶紧把温子衿救出来,却发现门从里面固定住了。
“快把东西给我……”黑影幽幽的吐出一句话来。
“你要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没有啊。”温子衿不明白,怎么办,她身体无法动弹了。“快把样本给我!”那双手再次袭来。
温子衿惊恐的看着,瞳孔也渐渐放大起来,他说的难道是晚上的血迹样本!看着慢慢逼近的人。她极力往后退着,抄起一个能防身的花瓶就扔了过去。花瓶碎地,人也跟着消失了。
温子衿慢慢调整着呼吸,思绪很快被拉回现实。
“原来是梦。”温子衿松了一口气,今天都过的太诡异了,每件都和嫌疑人有关,难道是因为这块古表的原因。
她皱眉胡思乱想着,心中有些彷徨。
温子衿的视线再次落入手里的东西,后怕了一整夜都没睡着,直到第二天,她顶着一双熊猫眼到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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