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了,我也没有留协会的人留下来做客,免得他们又把我的客厅弄的乌烟瘴气的,送走了他们,我来到客厅,看到张瑜在打扫,她很埋怨的看着我,说:“又不是吸烟室,弄的这么乱,这里这么大,怎么打扫嘛。”
我坐下沙发上,小煜跑过来,趴在我的身上,也生气的撅着嘴,我摸着她的头,笑着说:“以后不会了,不会在家里弄的乱七八糟的。”
柳方晴走过来,说:“我们的资金还有八亿多,总体盈利回来,估计需要一个月左右,这次是我小心了,如果我们全部投入进去的话,能多赚二十五亿左右。”
我看着柳方晴失望的样子,就说:“现在钱对我来说只是一堆数字...”
柳方晴不屑的翻眼瞪了我一下,说:“你很有钱吗?吹牛,这点钱在华尔街遇到金融风暴,都撑不过一个小时就烧干了。”
我苦笑了起来,看来是我自己有点太自大了,柳方晴说:“现在总体的资产在七十亿左右,跟一般人相比,确实很多,但是跟公司相比,只能算是中等的公司。”
张瑜抬头看着我,说:“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随时都不还是会死?”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看着她,似乎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随即说:“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动手术吧,免得有这么多钱都没地方花。”
她的话听起来很孩子气,但是说的很有道理,我说:“有这么多钱不花,岂不是太浪费了,我有个打算,建造一个属于我们的红满楼。”
柳方晴听了,就瞪着我,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一点都不假,你想跟马白溪一样,想要金屋藏娇是吗?”
我苦笑了一下,说:“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要跟内地的玉石协会比肩,那么他们有的,我们也都不能少,而缅甸的土地又这么便宜,我倒是可以奢侈一下,毕竟我有七十多亿了。”
柳方晴苦笑了起来,说:“可以,满足你,我们的根据地以后肯定会在曼德勒,所以,我想在曼德勒买一片土地,打造一处庄园。”
我说:“花钱的事,你最在行了,你看着办吧。”
柳方晴点了点头,说:“我有一个规划,酒庄不能少,飞机跑道不能少,毕竟我的方晴号已经交付了,我还要一个高尔夫球场,这个是最费钱的,每年的草皮飞都得好几百万,我估计总体的营造费用应该在二十亿左右。”
我说:“这么大的工程,我想能尽快完工的就只有嘉业集团才可以了,所以,我想你应该找陈嘉乐谈一谈。”
柳方晴听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到时候在说吧,我累了。”
她说着就上楼去了,显然在逃避什么。
也没有过多的去强调,我想要她跟陈嘉乐多接触的原因,就是想要她多了解一些陈嘉乐,万一,陈嘉乐真的是他的父亲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莫晓梅坐在床头看着书,我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她就那么安静的坐着,过了一会,她突然把书合上,说:“我准备明天回去。”
我点了点头,说:“回去也好,这里毕竟太危险了。”
莫晓梅躺下,钻进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搂着她,我努力的表现的很坚强的样子,但是莫晓梅说:“你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苦笑了起来,我的身体终究是骗不过她的,我说:“只是不想你担心...”
她说:“这样我岂不是更担心,你连走路都是问题了,她说你的脑袋里的血块在扩大,会死的,但是你不肯手术,你真的要抛弃我吗?”
她的话很温柔,没有任何强硬的态度,但是却让我很于心不忍,在我心里,她的位置并不是最重的,但是却是我唯一要守候的,我不想离开她,也不忍心,她温柔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迫使我不得不去接受一些我不敢也不想接受的事情。
莫晓梅说:“去手术吧,为了我,你问我生日愿望许的是什么,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成为你的妻子,给你生孩子,我希望这个愿望能实现,你答应我,会实现的,所以我请你做到。”
她的话让我很无奈,我闭上眼睛,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被人逼迫着总有一种反抗的感觉,头部手术不是小手术,是把脑袋打开的,这很恐怖,我无法面对这个恐惧。
我说:“等我准备好可以吗?”
莫晓梅笑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真的很希望,跟你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我什么都不用知道,而你能永远的这么抱着我。”
我轻轻抚摸莫晓梅的肩膀,心里很愧疚,我能给她的真的很少很少,我现在有钱了,但是陪的她时间越来越少了,这或许就是奋斗在人生路上最悲哀的地方了吧,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在缅甸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闲暇的时间,总是过的非常非常的快。
柳方晴真的去曼德勒投资买了一块地,那块地将近五百多亩,很大,但是价格比我们想象的要贵很多,总体价格超过了十五亿,柳方晴的预期价格在十亿左右,但是她低估了曼德勒的房价,毕竟是缅甸全国第二大的城市。
而后期的投入建设,将会达到十亿左右,不花钱不知道钱好花,才做了一件事,预算就去掉了二十五亿。
合同需要等到玉石协会的资金汇拢才能签。
玉石协会的石头比我们想象的好卖,因为缅甸政府实行的新政策导致了原石与高档优质的翡翠几乎绝迹,苏富比拍卖会上一块拇指盖大的帝王绿项圈,居然拍卖了四千四百万的高价,是一个香港女富商购买的。
这个价格把帝王绿的价格足足提高了四倍,因为市场价帝王绿是一亿一斤左右,那块料子不足半斤,居然能买到四千四百万。
所以,当我们那块三十七公斤的帝王绿放出去的时候,刘传洲的电话就被打爆了,而且他的老朋友,无论是香港的还是台湾的,以及北上广的人都来缅甸找他,要求分一杯羹。
这我不意外,毕竟举世罕见,只是我意外的是,寸福隆还有周福生也来了,他们两个没有去找刘传洲,而是来找我了,让我给他们引荐,我知道他们什么目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当然乐意帮这个忙,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块石头是我开出来的,更不知道,我们在缅甸偷偷的组建了一个协会。
当然了,那块帝王绿被周福生跟寸福隆瓜分了,因为是朋友,所以我偷偷的跟刘传洲交代了,就按照原始的价格出售,刘传洲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但是我告诉他,这两个人日后必定是帮我们度过难关的关键人物。
就这样,那块帝王绿被一分为二让周福生还有寸福隆买走了,两个人回去之后,立马就举办了珠宝展览,而那两块帝王绿就原封不动的被放在防弹珠宝展览贵里面,当做艺术品被展览起来。
也只有这两个人能这么干,这两块帝王绿的实际价值,其实远远没有商业宣传价值大,这么一展览,海内外的珠宝收集者都蜂拥而至,自然的,能带动他们其他的珠宝销售,当这都是别人的生意经了。
这段时间方晴无疑是最忙碌的人,他要跟杜恩琴一起处理运到泰国的料子,还要处理杜恩琴遗产的案子,我们的消息放出去了,说杜恩琴准备赌一块天大的石头,很多记者都来访问我们,但是我们只是秘而不宣,我们要等的是王玉玲有所动作。
只是可惜的是,王玉玲跟波西昆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不得不说,波西昆这个人小心的有些过分了。
这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窗外面的那条莱茵湖,张瑜跟其他人在水面上玩的很开心,柳方晴过来跟我说:“三公斤料子已经到了,你怎么处理。”
我说:“你喜欢镯子还是吊坠?”
我抓着柳方晴的手,她有些意外,说:“你要送给我?不,不必了,我已经有了飞,飞机了,这不太好吧?”
我笑了一下,说:“你应得的,没有你,有太多事我都做不成,所以,这个礼物你不要推迟。”
柳方晴很激动,说:“我当然喜欢镯子,你要给我打一对帝王绿的镯子?这个,这个料子现在可是两亿一公斤都买不到啊,你真的要给我做吗?”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我要打三对镯子,但是工匠必须要是全世界顶尖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方晴听了,思考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想用这样的瑰宝来吸引顶尖的玉石雕刻师?”
我点了点头,我说:“公司要开业,总不能真的只卖原石吧?”
柳方晴笑了起来,说:“你啊,真是学的精细了,本来还以为是你要讨好我,结果有其他目的的。”
我笑着拍拍方晴的手,说:“就是要讨好你,没有你,我现在的财政估计是一团糟,所以我用这对镯子要拴住你,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柳方晴开心的笑着,把我搂在怀里,我很开心,女人满足之后,总是会对你无限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