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可以了,何必非要问个透彻?既然娘娘不愿交,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帮娘娘。”
斐季清冷笑一声,让人上去一左一右控制住了不断挣扎的贤妃,她的身边都是婢女、嬷嬷,再怎么样也是敌不过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印被斐季清拿走。
倒在地上的贤妃一身狼狈,衣服凌乱不堪,发髻也散乱开来,然而这些她都顾不上,只死死的盯着斐季清手里的凤印不放,那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为了这个,她在这深宫拼死拼活多年,就连她的孩子都为此葬送在了这深宫里。
她的不甘斐季清都看在了眼里,讥笑一声,手捧着凤印蹲了下来,“贤妃娘娘,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做梦都别想得到。”
听到这番话,贤妃眼里的不甘变成了怨毒,“本宫等着你们死的那一天!”
“哦?恐怕等不到了。”话落,斐瑶池拿着凤印,伴随着她得意地笑声就离开了储秀宫。
眼看着天快要亮了,除了太后的寝宫,其余的地方都搜了个遍,而且每个宫外都有人守着,就算是插翅也难飞,斐季清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领着人就朝着太后的寝宫走去,她就不信了,这样的守卫还有人能逃出去!
幸运的是,就在他们到的前一秒钟,果子也通过暗道顺利出了皇宫,只是忙里忙外大半夜,他的体力严重不支,面色苍白,唇上没有一点血色,肩上的伤口也流血严重,来不及处理有些感染,没有犹豫的时间,趁他还清醒,赶忙就朝着牢狱的方向飞奔而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刚从系统出来的斐瑶池一睁眼就看到了立在旁边,满身寒意的楼君墨,从床上爬起来就扑了过去,被楼君墨抱了个满怀。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摔了怎么办?”
虽说是责怪,但关心和宠爱的意味更多,没有抓住云若尘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重创了他,看他躺在对面奄奄一息,心里也很是舒服。
正在休养的元若尘闻声也只是动了动眼皮,完全没有了睁开的力气,转眼间又昏睡了过去,楼君墨说的没错,这次他真是受了重创,不过那也是一时大意,他绝不承认是楼君墨比他厉害!
扑在楼君墨怀里的斐瑶池像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嗅,虽说不是很严重,但还是有轻微的血腥味,“你大半夜去打架了?”
楼君墨挑眉,小丫头鼻子挺好使,不过他不是半夜去打架,而是打了一天一夜,想着又瞥了眼对面的人,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绝对没有第二次让他逃跑的机会!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楼君墨打横把她抱到了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着,不等他问,斐瑶池主动就把事情跟他交代了。
对此,楼君墨甚是高兴,这说明,她愿意相信他,只有信任彼此才会没有秘密。
“你是说你研制出了解药?”
对于别的他没有奇怪,但是解药这问题他很是疑惑,牢房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哪来的东西研制解药?她会医术这他知道,所以对于皇上中毒一事他没有怀疑,但是解药这个东西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此时的斐瑶池也悔的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不过她也没打算这么早坦白,毕竟关于她的来历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她可不想被人当成研究品研究,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我随身有携带药品的习惯,刚好身上带了。”
楼君墨神色有些黯然,看来她还是没有对自己敞开心扉,不过也不着急,时间还长,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逼她。
刚想把他碰见成泽的事说出来,就在这时,果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门没关,他可以说是直接摔了进来。
咚的一声闷响,把斐瑶池吓了一跳,“果子!”
看到倒在地上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人,斐瑶池面色凝重,整颗心都揪着,虽然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不过那是对别人而言,没想到以果子的能力竟然也会伤成这样。
刚想把人扶起来,一双大手就伸了过来,先他一步揪住衣领就把人提溜了起来,黑着脸,毫不客气的直接扔到了床上。
空气之中弥漫着浓浓的酸味,再加上他这幼稚的行为,斐瑶池十分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赶忙去倒了杯水给果子,盯着那哀怨的眼神给他检查了伤势,还好,伤势除了有些感染没有多大的问题,这也就是他体格好,换成别人,哪还有力气跑到这来。
顾不上有没有人在场,斐瑶池从衣袖里一掏,一瓶外用的药就出现在了她手里,这是她亲自研制的,效果比这时候那些金疮药好十倍都不止,然后又继续盯着更加哀怨的眼神给他上了药。
“这点小伤,死不了!”见她又是递水,又是疗伤的,楼君墨心里醋意翻滚,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这药是哪来的,他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对于他这种吃醋的行为,斐瑶池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