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些,斐瑶池才专心哄起楼君墨来,这大狼狗生起气来可真是不好办,再加上楼君墨又是个傲娇的,可真是废了她好大的功夫,各种手段都使了出来,软的硬的累的她不行。
“以后还敢不敢惹我生气了,嗯?”楼君墨一脸得意的坐在那,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茶,还顺手给她倒了一杯。
斐瑶池嗔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把沙哑的嗓子润了过来。
楼君墨勾唇一笑,没办法,他就是喜欢逗这丫头能怎么办呢?只能看不能吃也是很让人着急。
算算再过一年丫头也就十五了,等及笄了他便把人娶回家,藏起来看谁敢觊觎,这么一盘算,心情又好了一些。
“忙这忙那的险些把正事忘了,楼君墨,你不是说回来就告诉我为何要去西部大营吗?”
说起正事斐瑶池就认真了起来,当初楼君墨一走她就觉得不对劲,连皇上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听从圣旨?在信里问了他多次也不肯说,好不容易回来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皇上叫我去我能不去?”楼君墨闲着说道。
“得了吧,你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快跟我说实话!”
楼君墨轻笑一声,也知道糊弄不了她,“一是为了给你个依靠,其二我在外养病多年,久久不回京,现如今这京里局势不明,我父亲也年岁不小了,该好好享享福,小时候是他护着我,现在,换我护着他。”
说着说着楼君墨眼神就黯淡了下来,又想起了以往那些伤心的事,斐瑶池叹了口气,走上前抱住了他,轻轻拍着他的头给他安慰。
闻到这股熟悉的香气,楼君墨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反手搂住了她的腰,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西部大营效果显著,这次回京加官进爵是少不了,有了这层身份,再加上皇上名义上的宠爱,必能让我的瑶儿在这京里横着走。”楼君墨闷声做着保证。
“楼君墨,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么多,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也不需要你时时护着我,本县主可不向你想的那么弱,说不定,还要本县主护着你呢!”
斐瑶池骄傲的抬着下巴,像是跟家人炫耀的小女娃,当然,楼君墨也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我的瑶儿自然是最棒的。”
别人说再多都抵不过心上人一句夸赞的话,斐瑶池开心的笑了起来,这般甜美灿烂的笑容把楼君墨看呆了,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种笑容。
翌日,楼君墨就进宫复命了,没有再穿黑袍,披了一身战甲就进了宫,金光闪闪的好不耀眼,把这大殿里的光辉都掩了下去。
“臣,楼君墨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经过大营里一年的磨炼,楼君墨已然不同于以往,变得更加强势,更加冷冽起来。
“免礼。”
“谢皇上。”
楼君墨不卑不亢的站起身,挺直腰板需高位上的人对视着,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皇上藏在袖下的手紧握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不由得在想当初让楼君墨去是不是个错误,原来的病秧子何时成为了顶天立地的汉子。
“君墨,这西部大营到了你手里可真是风生水起,单是朕收到的表扬折子就不下十封了,还除去了那么大一个毒瘤,还真是没让朕失望。”皇上扯着脸皮硬笑着说道。
“承蒙皇上厚爱,一切都是皇上的功劳,臣不敢妄自担功。”楼君墨垂眸回答道,嘴角那抹笑始终没有消下去,皇上觉得甚是讽刺。
“哈哈哈,安勋,你这儿子不得了啊,倒真有你当年的风范。”皇上转而就把矛头对上了楼安勋,拿儿子没办法那就找老子呗。
“皇上说笑了,这个逆子哪能当起皇上如此夸赞。”楼安勋上前一步,抱拳笑着说道。
皇上但笑不语,心里有些不安,这二人说话办事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半点错处,不知道这两个狐狸狐狸又在打什么主意。
“君墨,这次你功高志伟,想要什么尽管提,朕都应允你。”心一横,皇上开口说道,不止凭此,单凭那半张虎符他也必须要给楼君墨加官进爵。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皇上心头一跳,等着看楼君墨能提出什么要求,若是太过分,说不定他还能治他个大不敬。
只是没想到等了半天,开口的却是楼安勋,“回皇上,老臣从官几十年,现如今也不行了,扛不动刀,骑不动马,皇上不必给这逆子多重的赏赐,只求皇上把我这摄政王的位子给了他,老臣愿辞官在家,颐享天年。”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