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夏紫栀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听到陆润谦打的那通电话。
“白铭琛,无论阿谦做了什么,我都相信他!”
夏紫栀话音刚落,就感觉抓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微微用了点力。
“哦,是吗?”
伸手掸了掸衣襟,白铭琛笑的有些莫测,总感觉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邪恶,“陆润谦,我承认你成功了,你成功的刺激到我了,你想要什么,可以说来听听。”
陆润谦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悬在半空中,随着白铭琛的话一上一下的。
看他的样子,整件事情怕是要瞒不住了。
“阿谦,不用跟他废话,我们走。”
夏紫栀注意到陆润谦的面色有些不太对劲,就生出来想要离开的心思。
只是谁知道白铭琛又挡在了两人的面前。
“陆润谦,我可以毁了陆家一次,我同样可以毁了陆家第二次,第三次!”
“白铭琛!”
夏紫栀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恩怨,只是单纯的以为白铭琛因为要泄愤,所以要拿陆润谦开刀。
陆润谦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小女人,眼神柔软的一塌糊涂。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响,“保护她,是男人你就应该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他什时候轻轻的把夏紫栀带到身后,在面对白铭琛时,眼神陡然变的锋利。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可是夏紫栀,我是绝对不会让给你的!她是人,不是让来让去的物品!”
白铭琛轻笑一声,“呵,骨头倒是挺硬。”
也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白铭琛顿了两秒,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又恢复到了那副睥睨天下的模样。
“紫栀,我的电话没变,要是你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不紧不慢的转身离开,身后的乌泱泱的一群保镖跟着快速的撤了出去。
“阿谦”
“夏夏,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订婚仪式。”陆润谦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挫败。
本该是一场幸福的订婚仪式,可是却被人这般搅和了,现在在看看,陆润谦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本想刺激白铭琛,可是没成想,却是让自己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陆润谦紧紧的握着夏紫栀的手,他突然有些感谢白铭琛,若不是他,他不可能认识她,若是没有白铭琛,他也没有机会和夏紫栀相知相爱。
“夏夏,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离开我。”
夏紫栀一愣,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有一天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阿谦,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对你说我不在意,但是如果情况不严重的话,我会考虑。”
心里受过严重创伤的人比一般人更敏感,夏紫栀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但是隐隐感觉到他的异常。
考虑之后,还是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告诉他。
毕竟有些错误是没有吧发用赎罪来买单的。
“阿谦,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自从订婚典礼被搅黄了之后,夏紫栀明显感觉陆润谦这几天明显不在状态。
“你上班路上小心点,喏,喝杯咖啡提提神。”夏紫栀看他的这个状态,生怕他开车的时候犯迷糊。
接过温暖的黑咖啡,陆润谦凑上前吻了吻她的脸颊,“好的,你也一样。”
坐上车,陆润谦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白铭琛反击的动作越发的明显,像是要把那天撂出的狠话落实一般,下了狠手的想要陆润谦的公司破产。
这两天,越来越多的合作商提出解约,五花八门的借口让他应接不暇。
连那些他平时最厌恶的娱乐场所他都去了,可惜结果却还是不太乐观。
若是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不出一个月,公司必然会破产。
不能,若是破产了
年轻气盛的陆润谦其实也是个爱玩的人,只是她更喜欢极限运动,攀岩爬山,一年四季总会有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外面。
陆父陆母也很开明,并没有催儿子收心回来继承家业。
只是陆润谦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对家里的不伤心,导致他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陆润谦永远都忘不了那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他像以往一样,赶回去和父母分享在外历险的新奇事物。
可是他没想到,迎接他的,却只有两具冰冷的尸体。
他不敢相信,两天前还跟自己说笑的母亲就这样僵硬的躺在浑身是血的父亲身边。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