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关霓朵满脸的红疹的时候,他脸色就变了,有些着急的开口:“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有的,本来我不让她出门,她才刚刚退烧,但是她说想你,好久没看到你了,说什么也要跟着我一起来,这疹子估计是急疹,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
江以宁点头,看着关霓朵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伸手将她接了过来。
小丫头也不闹人,就乖乖地趴在江以宁的怀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从机场离开,关泓远直接开车到了儿童医院,下车以后他过去挂号,江以宁则是带着关霓朵慢慢的走进医院。
“你是江以宁?”江江以宁正抱着关霓朵到了医院大门要进去,一道带着不确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江以宁神色冷淡的看了过去,就看到一脸憔悴,苍老了许多的宁雅琴。
淡淡的瞥了宁雅琴一眼以后,江以宁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
宁雅琴愤怒的看着江以宁,简直是无法接受这样巨大的落差。
当年江以宁出意外以后,沈秀琴就找到了权诺顷,并且回到了权家,而她,自然也被权家扫地出门。
被赶出了权家以后,宁家那边快速的跟她撇清关系,生怕会受到牵连,这几年,宁雅琴过得宛如丧家之犬一般。
最让她欣慰的,就是当年权莉言那丫头弄死了江以宁,这件事情,足够让沈秀琴和权诺顷痛苦万分了。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江以宁居然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你没有死?江以宁!你怎么可以没有死?”宁雅琴有些失控的上前,伸手扣住了江以宁的手臂,赤红着双眼,愤怒的质问。
江以宁一抬手,就甩开了她。
宁雅琴身体虚弱的很,被她这样一甩,顿时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江以宁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没有死,你很失望?”
“你这个贱种!你本来就该死!你为什么没有死?你怎么可以没有死?”宁雅琴崩溃的对着她大吼了起来。
江以宁眯了眯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宁雅琴继续对着她大骂了起来:“你妈是个小三,当年我跟阿顷本来就有婚约在身,是她不要脸的勾引了阿顷!你们凭什么怪我?本来就是你们对不起我!权诺顷就是个渣男!这些年我在他的身边,帮他照顾父母,照顾孩子,他一点都不念着我的恩情,还这样对我,你们都不得好死!”
宁雅琴的声音太大了,很快就吸引来了人围观。
江以宁脸上始终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就那么冷淡的看着宁雅琴叫嚣。
宁雅琴说着捂着脸,委屈的哭了起来:“你们权家的人都没有良心,我给阿谦捐了一个肾,是我救了他的命,为了他,我现在自己闹了个肾衰竭,他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就围着沈秀琴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我照顾了他那么多年,我才是他的母亲!”
“说完了吗?”江以宁看着宁雅琴一直在那撒泼打滚,拼命的指责自己和沈秀琴,只是眼神怜悯的看着她。
宁雅琴哭得不能自已,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苦,觉得自己委屈。
从青葱少女的时代,她就已经开始喜欢权诺顷了,喜欢了那么多年。
两家原本就是有婚约的,她一直觉得,只要大学毕业了,就能够嫁给权诺顷。
哪里想到,权诺顷只是去了一趟滨南,回来就跟家里说,要跟她取消婚约,他要娶沈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