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傻,傻到让她想要揍他一顿,可看着他眸中的痛苦,她却道:“没有,这很正常。”违心的说完,连她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其实,她也经常说自己傻的。
“雅儿,你真好,让我亲亲你。”他说着,唇便俯向了欣雅,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慌乱的想要躲开,可他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扣住了她的头,让她只能被动的迎接他的吻。
那声雅儿,让她心跳莫名,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诗诗和果果的身份随他安排,如果,他的心里真的有她,哪怕只有一丁点的位置,那么,她便和盘的把那一夜发生的所有全部都告诉他。
虽然尴尬,可总比孩子们一直痛苦要好。
推着他的身体,“阿轩,我有话要对你说。”
“嘘,别出声,让我吻你。”那是在他的唇落下之前他说出的最后的话,随即,他的唇便贴在了她的上面。
软软的,带着热烫。
她在挣扎,她不想再做彤雅的替身,即使他唤着的‘雅儿’是她也不可以,小手挥舞着抓向一旁的茶几,蓦的,她的手触到了冰凉的酒杯,拿起那杯酒,甚至来不及看,欣雅倏的就倒向霍驰轩的头顶。
只想,浇醒她。
不做替身,死也不做。
酒液泛着甘冽的清香沿着他的发丝倾泻而下,那冰凉的液体让他怔了一怔,随即松开了她的唇,“阮欣雅,为什么拿酒浇我?”他的意识已醒了大半,泛着薄醉的眼睛看着她,语气中满是愠怒的味道。
欣雅优雅起身,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她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是欣雅,我不是彤雅,更不是你的什么雅儿,霍驰轩,我再也不想做彤雅的替身了,还有,有些事我想我真的应该告诉你了。”
看着她郑重且又认真的表情,霍驰轩狐疑的追问道:“什么事应该告诉我?你快说。”
手拿起一旁的湿巾递给他,“你先擦了我再告诉你。”不然,他的样子真的很狼狈,让她有些歉然拿酒浇在了他的头顶。
随意的胡乱的在发上在脸上擦了擦,再随手一个抛物线的将湿巾团成一团的抛进漂亮的垃圾桶,现在的他应该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抱着膀子也坐了起来,“阮欣雅,现在,你总该说了吧。”
手掩着唇,她轻咳了一声,以消解自己心底里的那微微的紧张感,这才不疾不徐的道:“阿轩,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诗诗和果果就是你的女儿,我再也不想孩子们痛苦了。”
“这怎么可能?”霍驰轩微晃着头,就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阮欣雅,既然你一直说诗诗和果果是我的孩子,那么,请你告诉我,我是哪年哪月哪日在什么地方与你上床的?”
他不相信,他果然还是不相信,仿佛,她就是一个骗子一样,不过,也难怪,他是真的不记得那一夜发生的所有了,所以,又怎么会相信诗诗和果果会是他的孩子呢,没有交集的男人和女人是不可能生出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