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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小心失控到把自己折腾得起火,真是没辙。
“啧。”失控感让他略感郁闷,烦躁地揉了把自己更杂乱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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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内衣都歪了啦……”向南冲进自己房间,才感到不适,嘀嘀咕咕抱怨。
没一会儿听到南卫园在院子里对自己喊话,她不耐烦的回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外公也是现下引自己不爽的恶因之一,忿忿不平地进入浴室脱光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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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两人的感情发展,真实情况是我想到哪写哪,剧情和肉都是瞎扯的【x
斯密马萨_(:t」∠)_
11清河
镇子东边有条清河,向南小时候总是在水里浪,那会儿她还有很多玩伴,可自从小学被父母带去城里上学,就和曾经的伙伴渐行渐远,即使她年年寒暑假回来,也没什么同龄人来主动招呼她了。
一开始,她还会凑上去和他们搭话,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孩子们之间没有隔阂。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长时间不见面的旧玩伴,话题也没有交集,交流起来难免尴尬。
渐渐地,向南清楚了强扭的瓜不甜,知情识趣,也不主动做让人为难的事了。
向南年纪不大,却习以为常,即使一开始伤心失落了好几天,也逐渐了解到人和人之间的联系会随着时间和距离的改变而改变。
她心里不愿让别人作难,每次回来就只窝在外公身边,南卫园看她无聊,偶尔会让她出门找“朋友”玩。
“早就算不上是朋友了。”向南腹诽,表面上却不是嫌热就是嫌冷,不想往外跑,说寒暑假就是消寒避暑的时候。
她有时也会一个人出门晃荡,三伏的天气,没有空调,热得屋子里都呆不住,向南简直想把自己藏进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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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李箱里一阵翻,扯出泳衣就骑着“小毛驴”往清河去。
外面的光线刺得人眼晕,向南庆幸自己戴了草帽遮阳。
在清河前面的树林停车的时候,听到溪水方向传来隐约人声,她才发现已经有人先来了,但河水那么长一条,如果离得远,也互相妨碍不到。
向南跨着草丛往上游走,夏天的草叶十分葳蕤,腿上不时传来被戳刺的痛感,她走得艰辛,一边注意落脚点一边四处张望寻找隐蔽处。
离下游的人声更远了点,她才找到一处满意的地方,虽然从小到大来过不少次了,可除了方便停车的位置,其他地方总是被树林草丛遮挡,到了河边才方便认路。
一块及肩高的大石矗立在岸边,周围有几颗粗壮的树,和半高不矮的草丛或者稀疏的小树比起来,确实是个很好的据点。
向南专注于眼前的目标,躲在石头后面脱下背心短裤换上泳衣,泳衣是在学校上游泳课时用的,绀青色的连体样式。
从石头后面出来她才察觉到异样,抬眼望去,一个男人在不远处的地方面向河流静静坐着,身上的白衬衫在阳光下反着光,头上的草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旁的高级鱼竿支在地上。
女孩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脑袋,朝着更上游的地方走去。
踢掉拖鞋直接往水里走,河水清澈澄莹,脚下的石头被河流洗刷得光滑圆润,脚底有点打滑,向南走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实在是烦了,直接小跑几步整个人沉到水里。
心里默默读着秒,数到一百后实在憋不住气了,一下子从水底窜出来,甩了甩脑袋,睁眼就看到男人站在自己正前方的岸边。
向南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转头,正准备游开,未曾想一瞬间脚掌不受控制地僵住,小腿肚要断了一般撕扯着疼。
小腿腿抽筋了。
向南不自觉睁大双眼,张皇失措地挣扎起来,还未来得及求救,就看到男人的留下的残影,回过神来他已经游到自己身旁。
旬北川搂着她的腰,喘息微微急促:“抱着我。”
少女不得不温顺地靠着他,俯首帖耳,双臂搂着他脖子,肌肤紧贴,又怕缠他太紧影响发挥,稍稍放开了一点。
他轻轻哼笑一声,带着她往岸边游。
阳光炽烈,远处的人声似乎都湮灭在静谧的空气中,向南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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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取得我好头秃,我一开始干嘛要取标题(╥_╥)
12小伙伴
旬北川能感受到紧贴自己身体的少女身体,和周身微凉的水流相比肉体相触的感觉格外炙热。
少女的惊慌无措通过她颤抖的胴体传来,男人的心脏好像也被传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抱着她向岸边游去,直到上岸女孩还没有放开搂着他的手臂,她似乎被吓到了,呆呆愣愣的,软软的身体任由他施为。
男人打横抱起少女,迈步走回他原本坐着的地方,把她放在折叠椅上。
向南任他摆弄,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看他。
男人无暇顾及这点,找到她之前换衣服的石头,正要翻找一下毛巾,打开袋子,跃然映入眼中的是一条棉内裤
。
顿了一下,他立马拢住,若无其事地拎着袋子准备回到向南身边。
转出来就看到下游来的几个孩子在向南旁边与她搭话,他估摸是女孩的朋友。
等到达女孩身边,才发现他们的神情和位置很是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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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坐椅子上沉默,明明之前对那个狗男人十分生气,可现下自己又被他救了一次,不好意思再继续闹别扭,不知道该道歉还是道谢。
纠结中余光瞥见有人靠近,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那几人在她身边站定。
她仰头看向来人。
“呀,是向南啊。”先发话的是个女孩,似乎对她在这感到十分惊讶。
向南眼熟她,是曾经的小伙伴,平时见过几面,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惊奇浮夸。
抱歉的是向南不太记得她的名字了:“嗯,有事吗?”
少女忍不住蜷缩了下自己抽筋的右脚,该不会是看到了自己刚才下水失手又被救的窘态吧,拜托不会这么惨吧。
可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又希望被他们看到,能说出自己渴望听到的话语。
像听到她内心的祈祷,那女孩又开口:“呃,不是,刚才看到一个哥哥在这边钓鱼……”
脸上又飞上一抹霞红,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子。
啊,都夏天啦,怎么还在发春啊。
向南内心失望又忧愁,双标地把同样觊觎美色的自己排除在外。
旬老板都在这边待了几个月了你怎么可能还不认识人家,偶遇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还有他估计都快三十了,应该是叔叔了吧。
向南继续腹诽,表面不露声色,脸上一片迷茫:“我不知道。”
说完就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