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体育课，上午的全部课程便已经结束，同学们各自找地方解决午餐，顺便午休。
楚怀瑾收拾好了东西，和往常一样回家。
热好了午饭和药，喂了黄清吃下，楚怀瑾又陪着黄清说话，给黄清肌肉按了摩，到了下午上课时间，再往学校班级赶。
他和往常一样是踩着上课铃进屋的。
楚怀瑾屁股刚坐在椅子上，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李秀梅便带着课本走了进来。
“上课！”
全班同学一起站了起来，“老师好。”
“坐下！”
楚怀瑾刚坐下，就见林石捏着鼻子将他的椅子往远离楚怀瑾的位置挪了挪！
——中午楚怀瑾刚给黄清熬了中药，他身上的味道正浓。
楚怀瑾校服衣袖之下的拳头紧了又紧，在这一刻，他真有朝着林石脑袋上挥出去的冲动。
楚怀瑾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林石这么讨厌的人！
下午都是文化课，和聚精会神听课的楚怀瑾不同，林石完全没有了打篮球时候的神采飞扬，又趴在桌上呈现死狗状态。
楚怀瑾听课之余，目光时不时朝着林石身边看。
只要林石有任何闭眼睛要睡觉的情况，或者要玩手机，他就会似笑非笑地提醒：“听、课。”
林石记挂着照片的事，就算恨得咬牙切齿，到底也都拿出一副坐直了身子的样子，至于神游到哪，鬼知道呢！
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国防科，林石实在无聊，忍不住掏出手机玩了一会，就见楚怀瑾又冷着脸低声提醒，“听课。”
忍无可忍地林石也顾不得国防老师还在讲课了，憋了一天，彻底爆发出来：“中考又不考国防，你别他妈的多事！”
林石这一嗓子吼了出来，全班都安静了下来，目光全集中在林石和楚怀瑾身上，包括还站在讲台上激情飞扬正讲课的国防老师。
楚怀瑾坐在座位上有条不紊地推了推眼镜：“国防是为了捍卫国家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防御外来侵略、颠覆和威胁，是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林石，别以为你现在嚣张的像个二五八万似的，不重视国防没了国家，你连个屁都不是！”
楚怀瑾一番话说了出来，惊呆了全班所有的同学。
教室安静了好一会儿。
一直在初中处于边缘化的国防老师第一次有一种被人尊重的感觉，简直要热泪盈眶地看着楚怀瑾了。
林石被楚怀瑾噎的半天没说出来话。
恰好下课铃声响起。
国防老师率先回神，道：“今天的课程就这样，下课！”
国防老师推门走出之后，林石才后反劲地“艹”了一句，楚怀瑾只当做林石在骂他自己了，开始收拾课桌上的东西。
各科老师陆续进来留作业，楚怀瑾记好了作业照常回家。
做饭煮药服侍黄清吃饭吃药按摩一样不差的做完之后，楚怀瑾临走之前再三叮嘱楚怀秀不管什么人过来都不要开门，见楚怀秀认真答应之后，才步行先去了书店买了课本和习题册。
等他来到林石家的时候，已经将近19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