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来的,来打扫的,没有国师,他的脸大家太熟悉,不能露面,却有装作侍卫的他的两个朋友。别人收拾残局,国师的两个朋友靠近桌子,桌子是最后需要撤下去的东西,也是最靠近胡海狸的物件。
萧宝卷有从叶家搜出的叶思凡从黑玉家园带走的宝器呀,紫金山就在京城近郊,距离皇宫不太远,连夜派人进宫去取,还来得及返回,人们取来一件最小的,抬桌子前,放到桌子角的手,顺便丢桌子上,“胡壮士,你的东西掉桌子上了吧?”
“是吗?”胡海狸向桌面看去,这样东西,好象确实是自己黑玉家园的,可是,他一向懒得带东西在身上,嫌沉,又没有什么用处,莫非是——“玉儿,你拿出来玩的?”胡海狸刚刚抬起头,要确定是不是潘玉儿遗落的,他的两只手,就被左右一边一个扑上来的人猛地捉住。胡海狸再往外甩,就甩不出去,他惊奇发现,自己连向往甩的力气都没有,这不应该啊,突然遭受危险性极大的袭击,对敌的抵御力量拿出来的是百分之二百才对呀,他哪里知道,是消神散发挥作用,现在他身上的武功尽失,只相当于一个平常人。
突遭变故,潘玉儿不知所措,“啊——你们?”黄色的侍卫服变幻,国师的朋友露出真面目,绕过桌子,钳制住胡海狸不放,“胡海狸,皇上的饭菜,是这样随便可以吃的吗?很抱歉,我们在空气中给你撒下消神散,想必你也听说过,消神散这类东西,和它的功效,你就不要妄作无谓的挣扎,束手就擒吧。”这种时候,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胡海狸当然不愿意束手就擒,可是功力尽失、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只有被擒拿的份,“你们这么多高人在场,还有三万大军,都使诈,实在是小人行径,令人不耻。”“我们也是没办法,谁让你制约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偏听偏信,偏向你说话、办事呢,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胡海狸已经跑不掉,两个人不再客气,“拿绳子来,绑。”为确保万一,他们亲自捆。
“放开我胡哥哥。”潘玉儿冲向前,举起小拳头捶打捆绑胡海狸的那两个的国师朋友。萧宝卷赶到潘玉儿近前,伸出胳膊抱起她来就走,“玉儿,别胡闹。”保护胡海狸怎么是胡闹,潘玉儿只好改为捶打萧宝卷,“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抓我胡哥哥。”被潘玉儿打几下,萧宝卷是不怕,就凭她的力气又打不疼,打得疼他也心甘情愿忍耐,只要她和他在一起,至于胡海狸,“你胡哥哥抢朕的贵妃,也就是你,他是自作自受,萧懿他们会按律治裁他的。”他一向把罪过推给别人。
胡海狸被五花大绑,由侍卫押解着向前向齐营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让萧宝卷搂住、在他身上又打又闹的潘玉儿,他只有一句话,“玉儿,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担心有什么用,胡海狸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潘玉儿,萧宝卷不会饶过他,非得杀死他不可。
“胡哥哥,不要离开我。你们放开他。”潘玉儿被萧宝卷揽得很结实,怎么都不肯放手,胡海狸武功尽失,还被绑住,她只能看他任由侍卫带走。当胡海狸最后消失在潘玉儿的眼帘,大帐转角处,不知所踪,潘玉儿的眼泪“刷”地模糊视线,“胡哥哥,不要走,别离开我。”
萧宝卷把潘玉儿直接带进御帐,太监很识趣,已经把床挪进帐内,他径自把她撂床上,欺身压住她,舔食她不断流出的眼泪,“玉儿别哭,朕看到,朕和你一样难过。朕说过,朕会比胡海狸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以后跟着朕,尽管放心,朕绝不让你受委屈。”
在萧宝卷身下,潘玉儿使劲浑身解数,扭来动去,就是不驯服,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却怎么也挣扎不脱,“我只要胡哥哥。”潘玉儿只要胡海狸的话,更刺激到萧宝卷,“你是朕的,要什么胡哥哥,你只是朕的。”他显然失去理智,一个大男人,他足可以让女人服服帖帖的,衣服不脱,上手就去撕,“哧拉”一声,潘玉儿的外衣被扯开。
扯衣服,力道用的当然大,潘玉儿还从来没有受到过男人这样大的侵袭,她暂时忘记哭泣,把胡海狸被擒、她和他不得不分离的苦难抛却一边,惊恐不安地瞪着萧宝卷,“你要干什么?”
萧宝卷被潘玉儿清亮的大眼睛看得恢复些神志,然而全身燃烧的、要吞噬她和他自己的火焰,越来越猛烈,他把动作尽量放轻柔,不再撕扯,替她宽衣解带,但是速度相当快,急不可耐,他早已忍不住,这几天,在梦里,不知道已经和她缠mian过多少回,“朕要玉儿,现在就要。”
“放掉胡哥哥,我随你进宫。”要就要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潘玉儿不再反抗。放不放人,这会儿还由得了潘玉儿作主?萧宝卷怎么会纵虎归山,让他养精蓄锐,储势待发,将来再侵害他和他的女人。他什么话都不说,自己的衣服都还没有最后褪干净,就直接挺入心上人的体内。
萧宝卷的沉迷,刻不容缓,九分真,剩下一分是必须做给潘玉儿看的,他不想谈论胡海狸的问题。“玉儿,我不能没有你,任何人都不可以夺走你。你又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他象是在梦呓,也是他zuo爱时吐露的心声。
接二连三男人的冲击,让潘玉儿难以承受,最近几天她的状态并不好,一直受到强烈刺激,她昏沉沉似睡非睡。突然,听到一声什么东西断裂的响动,随即整个身子往下沉,“啊”她吓得大喊大叫,很快重重地硌到些什么东西。
“玉儿。”萧宝卷连忙用手支地面,撑住身子,往上拉扶潘玉儿,两个人一起起身,“没事儿吧你?疼不疼?快起来,我们的床蹋啦。”行军床不结实,萧宝卷压在潘玉儿身上活动来活动去的,一直不肯消停,床最后承受不起他们两个人的重量与运动,被压蹋。
“皇上,出什么事?”太监在帐帘外急切询问,却不敢擅自闯入。“玉儿疼不疼?”萧宝卷还是最关心潘玉儿摔得严不严重。潘玉儿摸摸后脑勺,“不怎么疼,身子下边有被褥呢,只是吓我一大跳。”“玉儿别怕,有朕呢。”萧宝卷揽住潘玉儿的腰,给她揉她摸过的她的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