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本来我以为我很了解父皇的,如今看来我却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他可是在宫中,难道他就对母妃的死一点疑问也怀念都没?我们都知道的事,他却和那夜魅感情那么好,还那么信任他,这……”
宛清这话,想着父皇这些年的变化,还有刚才听柳御风说的情形。宁王虽难以相信,英雄神武的父皇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要知道吉王年轻的时候可是和他关系最好,而冷冥夜更是如今近几年打退母妃的国度大启外的东令国最英武又最年轻却震慑的那边意图对他们有征伐之心的东令军队的年轻将领。
三年前,他是太子之时,曾就和冷冥夜一起对抗东令进犯的军队。冷冥夜的飚悍对敌的狠辣,和对大名的忠诚他可是知晓的。三年前,他伤了腿,冷冥夜就是年轻的一代。
甚至现在整个大名都有这样的传言,大名有吉上世子,东令人就如见索命阎罗不敢进犯大名一寸领土。
可这样好的臣子,却被父皇用这么的手段暗算。这真的让他想不到也想不通。
妹妹的话,宁王浓眉更是皱起,想着这种可能。真切到如今他突然感觉到这个他喊了二十多年的父皇好陌生,陌生的让他内心不由发寒。
他这个宁王,是他的儿子,他口口声声对自己说爱着自己的母妃。可母妃被贼人所害,他不但没丝毫反映,甚至和那贼人感情那么好。如今这冷冥夜也是。
“这件事,我也很奇怪。难道他就一点都没察觉到其中的蹊跷?对了,还有孙皇后,孙皇后让孙风宇接近我就是为了我身上的龙虎令,这难道就是皇上授意的?他对母妃这样就是为了她手中的这股力量吗?”
宁王这少有失落黯然的话,宛清同样困惑。对于他们都知道的事,这皇上却不动声色,猛然想到孙风宇接近自己的目的,再次向兄长说着反问着他。
“可这股力量,本就是父皇给以母妃的,只是母妃用大启人就是白姑她们一行人慢慢扩张。他既亲自给母妃,如果他要大可以亲自问母妃要,又如何会杀了她再要?这其中的古怪,真切让人难猜……”
宛清这猜测刚落地,宁王再次向她说了这些。说到其中的古怪,百思不得其解。
“这我也不得而知了,难道是大启国有进犯之心,皇上这么说,一是断了大启这股力量的源泉,一是给大启个警告?”
他的回答,宛清真切想不出个原委了。猛然想到另外个理由,忍不住猜测问。
“不可能,这些年,外祖母他们虽自母妃去后,没再派使者到来我大名。但双方国家并没因此起争执,就算现在才上位的我们的舅舅大启夜君王,他当时因母妃的死听说还特意陪着使者来调查,可现在依然没反应,这其中的古怪……”
宛清这话落,宁王再次说着这些。
“看来只有等许嬷嬷清醒后再说了。”兄长这自己这样猜测不可能,那样猜测也不可能的行为,婉清只有这么无奈得道。
“是呀,希望一切慢慢清明。”妹妹这样,宁王跟着长叹出声,满眼期待看着前方低喃。
这天,入夜后,清风就把柳御风在宁王府的事给传给了冷冥夜,冷冥夜倒是连夜派人护送他出城。
宛清则继续回到侯府,给许嬷嬷施针。
转眼几天过去,这天宛清给太后整整施了6天的针灸,老人家的头疼病也彻底痊愈。
“清儿,没想你小小年纪却有这样的能耐,当年惠妃其实也有这样的医术,只可惜了……唉,看哀家,这看到你就老想到她。如今哀家这身体也好利索了,整个人也轻松很多。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你开口,哀家一定尽量满足你。”
这几天,气色和精神明显好转很多的太后,整个的精神矍铄又容光焕发。这不,看宛清收拾着针,说太后的病彻底完好,只有再吃几天药就可彻底消除。
想他这些天每天和宁王入宫跟她请安,对她又乖巧孝顺的样子。先不说她这让她熟悉亲近的俏脸,就是她这整个人给人的个性和感觉。太后就由衷欢喜,这不,当时就看着她道。
当发现自己又在她跟前提到惠妃失落轻叹,说着满脸带笑看向她道,同时双眼在宛清和她身边一脸温和让自己从心底满意的孙子之间徘徊。
“太后,你看太客气了。清儿这是为人医者的本分,更何况太后你老是一国之太后,清儿身为臣女为你医治也是应该的,又怎么好讨要赏赐呢?”
看太后给自己赏赐,宛清倒有些难为情了。虽然她之前曾有过打着老人的主意和情面上取消自己和孙风宇的想法,可眼下,看老人双眸中对自己的喜爱和真切,一时倒有些羞赧起来。
“唉,怎么能不赏呢?哀家看你也是投缘,而且看你和我这孙子关系也不赖,不如……”
看她还害羞,这脸不但红了还回眸看了下身边的爱孙。太后老人精样出声阻止,说着明显要给他们牵线。
“皇祖母,你……”宁王听太后这么说,吓了一跳。当时就要出声阻止。
“别,太后老人家你对清儿的疼爱,清儿由衷感激。不过清儿已和人有个婚约,再说清儿和宁王殿下只有兄妹之情,更无男女之意,所以这……”
宛清虽震惊老人这想法,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这宁王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但他们是亲兄妹,这亲兄妹又怎么能在一起,当时就感激大胆看向太后,说着讪笑对太后轻笑。
“原来早定了亲了呢,哀家还以为你没亲事,也正好和我这孙子一对呢,看来是我这孙子命薄,既然这事不能算,那你想要什么赏赐,一定要说,也算是哀家这提前送你的贺礼,可不能说不要。”
宛清这话,太后脸上有些惋惜。虽无奈,但人家有了婚约又不好强迫。只有失落看向她,眼带疼惜更多的是惋惜看着她强调。
“如果太后你老人家一定要给我赏赐的话,清儿不要别的赏赐,只想太后你能给我封一个县主,我只要这个名号,不要朝廷的一分俸禄和物质利益。”
太后这样提说,虽然宛清很想告诉太后让她给自己和孙风宇解除婚约。可想着他们所知道的种种的怪异,加上太后这心思。自己要真向她恳请,恐怕她要帮自己办到,就该打她和宁王的主意了。
虽然心中可惜,但想着另外个想法,还是看向太后诚恳请求。
“县主?只要个名号?”
她这要求,对太后来说倒是举手之劳之行。本想着自己都这么说了,这丫头多少会要个有什么实质的赏赐,没想却是这样,太后不解看向她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