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听说你被人刺伤,怎么回事?你的伤无碍吧?”
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两个身影花蝴蝶般从外而来,一左一右到他身边娇滴滴询问。
“无碍,天色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
看着去而复返之前还和自己争论的两女儿,沐震风想着今晚的事,淡淡回答,对于她们这时候还来看自己,诧异询问。
“爹,我和大姐商量很久。二姐跟孙公子有婚约,却跟宁王殿下和冷世子爷不清不白。无论怎样都对孙公子不公平,还希望你能问下她心中到底怎么想。她要真对人家孙公子有情,就不要和其他人不清不白,这不是戏耍人家是什么?”
沐宛君看老爹虽手包着纱布,面容并没什么变化,倒是放松口气,想之前和老爹争论的事再次道。
“是呀,爹,孙公子虽然之前说对二妹无意但眼下对她却是不赖。要知道宁王殿下和冷世子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她要有心,爹就得说说她,省得到时候招惹到这两人,让我整个侯府甚至孙公子都跟着遭罪。”
沐宛霞虽然和舞青阳达成协议。可回来,就听下人说孙风宇带宛清去逛街,买了足有二十多万两的好东西,这件事也几乎轰动整个京城。她的心就不平静起来,就和妹妹一起过来跟老爹嚼舌根。
沐宛清到来,两姐妹两虽然回去,却越想越不甘。这不,听说老爹遇刺,连夜假借看望他旧话重提。
妹妹这么说,沐宛霞跟着附和说着这些。
“这件事爹抽空会问下你二妹的想法。如果没事,你们就先回去吧。我累了。”
两女儿对宛清的种种不满和说落。想今晚上的事,要没那个女儿,他恐怕早没命了。
沐震风虽不理解她怎么就知道自己有危险,但女儿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他多少还是感激的。听这两人,表面来看自己却旧话重提。沐震风少有烦躁看着她们,说着起身向后面卧房而去。
“爹,你得抓紧时间问她呀,舞阳郡主都透漏了世子爷对二姐不一样。要是弄的孙公子和我们侯府遭殃就来不及了……”
沐宛君本就是个火性子,看老爹敷衍点头,想到姐姐和孙公子之前的情谊因为那丫头的转变而变。虽然老爹说了要休息,她还是跺脚看向老人离开的身影道。
“好了,君儿。你没看爹受伤心情不好吗?有什么事等爹身体好点再说不成吗?走,跟我走。”
沐宛霞看老人因妹妹这话,身影微顿,虽没回头,放在门把那赫然紧握的大手。知道老爹动怒,虽不知她们都是以整个侯府的安宁做话,老爹却听不进去,却一把抓住妹妹的手,低声提醒拉着她出外。
“姐,爹不是最注重我侯府的安宁吗?那贱丫头弄出这样的事,他怎么就不让我们说。难道姐就甘心孙公子就这么被她抢走?”
出去外面,沐宛君想老爹之前对她们的爱护,现在却烦躁听她们说那贱丫头的不是,看沐宛霞无奈摇头拍着她的手安抚,虽不再争吵,却带眼带不解急问。
“我怎么甘心?就那贱丫头,她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孙公子。可孙公子对我的不一样,还有爹对我们的态度。君儿,你说那贱丫头给爹他们到底下了什么药,要不他们怎么都变了个人。”
说到孙公子,沐宛霞明显不甘,可想着孙风宇对自己的不一样,还有今晚老爹的不一样。不解看向妹妹说着气话。
她虽是气话但却被沐宛君听出别样的意味来。
“姐,你可别说,爹和孙公子可能真被那丫头下了药。还记得之前香兰几丫头好好在秋香苑出事的事吗?还有我可听说了,那丫头大街上公然给人治病,那能耐可厉害着呢。”
她说着的同时,还把听府中丫头无意说起的事向沐宛霞说明。
“有这样的事?君儿,你确定那丫头说的都是真的?她医术就那么了得?”
听妹妹说宛清大街上救人的种种,想自己从小跟着娘熏染的毒术。沐宛霞再想到府中自她变化后发生的很多事,越想越觉得对方不简单,紧张向妹妹问。
“我听她们乱嚼舌根,随口问了下是这样的。姐,你不会想跟她斗毒术吧?”
姐姐的反映,想姐姐对孙公子的在意。看姐姐面色少有的凝重,沐宛君不觉懊悔口舌之快,看姐姐因自己这么说,俏脸上的冷清和果敢,小心低问。
“如果她真有这样的能耐,我倒想跟她会一会。我说爹和孙公子怎么突然都维护起她来,这件事看来是真的。走吧,回去吧。”
妹妹的话,想着很快就到长公主的寿辰,想着舞青阳也对她的敌视。她的秀目中充斥着少有的狠绝和算计,淡说着带着妹妹转身而回。
“姐,我知道你向来以娘教你的毒术自傲,毒术也确实给你带来很多好处。可娘特别交代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你真招惹她,君儿只怕……”
姐姐虽没说什么,沐宛君却感觉出姐姐身上浓重的杀气和狠绝。想着她对孙公子的执着,想着娘特意让下人交代她们的话,虽然那贱丫头有这样的行为,她也吃惊也恼火,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还是满脸认真劝慰姐姐。
“娘就是太畏首畏尾,也太在乎在贵妇圈中的名声了。如今她把爹和孙公子的心都抢走了,甚至冷世子和宁王的心都被她蛊惑,我们要再不做行动,恐怕大启的青年才俊都要跟她而去。到时候我们姐妹可连汤都没了。”
沐宛霞一想到心爱追逐自己的男人可能被人下了药蛊惑,甚至老爹也被下药。想到那丫头之前的无能和卑贱,如今心爱男人宁王和冷世子都跟随身边,越想越觉得恼火。
妹妹的话她是听在耳中却根本不当回事,不屑说着眼带清冷,转身走向自己房中而去。
“姐……唉。我可能真的说错话了?不过这样也好。就让姐和她斗吧,看她们两到底谁的能耐大。”
沐宛君看自己劝说姐姐根本不听还恼火而去。出声阻止看她已经离开。倒是站在那里低喃,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其实却有着别样的小心思。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要歇息了。”回到自己房内,沐宛君吩咐身后丫头。
关上门,独自在房中,这才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方手帕,眼带着小心更多的是无奈和思念,唇边带着娇羞甜蜜的笑,伸手轻抚那帕子。
细看帕子明显是方旧帕子,上面的一角还沾着血,血迹早已干涸。这可根本无损沐宛君脸上的甜蜜和怀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