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不过,宁王哥哥的腿我之前看过他的脉象,要先祛除他身上的顽疾治疗效果才好,只可惜我如今受伤。这样吧,明天晚上这时候你再过来,最好赶来辆马车到侯府后院角门处,我亲自去给他银针疏通穴道,再给他开些药方。只要调养好了他身体,治疗他的腿就不是问题。”
清风满眼的期待,想他这么说都是为了宁王哥哥好。她本不是多事的人,但想着宁王对自己的感觉,她还是决定帮他。
宛清倒没隐瞒看着他道,俏脸因对自己的自信带着淡淡的甜笑。
“好,那我明天再来找你,不过那女人……”
宛清这话,清风感激点头,想到冷冥夜派在她院中的红艳不由为难。
“你不说不怕她吗?怎么现在倒怕起来了?”
他这样,宛清不由兴起打趣的念头看向他戏谑道问。
“我什么时候怕过她了,真的打不一定谁撂倒谁,只是主子交代了,既然你吩咐我们单独前来,就是不希望被世子爷的人发现,不是吗?”
宛清的直问,清风俊脸有着一抹不自然微的红晕和尴尬,抓了抓脑袋,看着她道。
“恩,还是多谢宁王哥哥的贴心。她我会摆平的。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害羞起来也蛮像个大男孩的,怎么老是崩着一张脸,感觉整个小老头。”
想宁王的细心和体贴,宛清点头再次向他道谢。看清风面对自己的神色,想着他平常对人的冷清,忍不住取笑。
“我才不是小老头,人家才刚过二十,亲还没成呢。我,我走了。”她的话,清风当时就鳖着气看着她反驳,当意识到自己对她说了什么,脸红的更很了,说着转身身影一闪跟着到了窗外。
“姑娘,你没事吧?”
清风离开不久,宛清刚躺下突听窗户轻响。睁眼,就看到红艳一脸懊恼站在面前,看她睁眼,她的一双迎眼急切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急问。
“没事。发生什么事了?红艳,你怎么进来我房间的?”
她进来,宛清早知道,却装做诧异的样子,抬起完好的手揉了下惺忪的睡眼,对她好好出现自己房中眼神跟着看向一边房门处完好的门闩诧异问。
“我是从窗户进来的,刚院中来了个黑衣人,只可惜我追出很远,却追丢了,小姐要没事太好了。你歇息吧。”
宛清的询问,红艳轻喘看着她道,很气恼自己追丢人的样子,说着身影一闪,只听窗户又一声轻微的“哐啷”,她的人再次消失在房中。
“唉,有门不走非要翻窗,真不亏是世子哥哥的人。”
对于红艳这有门不走翻窗而去的行为,宛清无奈摇头,跟着睡下。
第二天,因宛清受伤。除了春红和红艳照顾自己,并没什么人打扰竹香苑。
本以为这天就这么而过,这天下午孙风宇又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批名贵药材甚至补品,甚至还有些小玩意。
“既然孙哥哥有心来看清儿,清儿就原谅你之前的气话,不生气了。这东西我也收下了。如果没事,孙哥哥还是早些回去吧,我有些累。”
看孙风宇虽满脸擦了药膏还透着些微狼狈的脸庞。对这男人连当着宁王和冷冥夜的面给自己承诺都不敢的行为,宛清心中不屑。
面上却装做欢喜的样子看着他道,招呼春红收下那些东西。
看孙风宇因自己收下东西,厚着一张脸坐在自己床边。一想到他和沐宛霞两人那目光相对的情形,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的厌恶和嫌弃。
宛清也不再客气,带着歉意的表情看着他,说着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知道,你受伤需要好好休息。但孙哥哥是真心想陪你,清儿,还在生我气吗?”
宛清的清淡,想着前一天自己讨好不成还被宁王打。如今宁王不在,春红等人也下去,只有两人,孙风宇虽然心中厌恶的厉害,面上却挂着关切的笑意问着她,向她又坐近了些。
“孙哥哥来看清儿,清儿真的很开心。可清儿的伤很重,动着都没力气,大夫也嘱咐让我多休息。我睡觉,你这样看着人家,多难为情。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我好点,再来看我也不迟。”
孙风宇的神色和话,宛清虽然心中鄙弃的不成。面上却装做很无奈的样子看着他道,说着娇羞低头,低头的时候还趁机对他抛了个眉眼,虽然那眉眼抛过去,她自己都想呕。
“也好,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要照顾好自己。等你伤好了些,我带你出去玩。”
小人对自己一脸眉笑抛出的那一眼,虽然她脸上现在的红点少了些,一想到心仪的女子的万千风华,如今面对她,他只感觉肚中隔夜饭都好像在翻滚。
想着皇后姑妈和爹娘的交代,只有拳头微攥,强忍要吐的念头,却因要装出热情的样子,那脸上的笑僵硬的比僵尸都要僵硬,几乎是皮笑肉不笑看着她,说着抬脚而去。
“真实醉了。不知你是给自己找罪受还是专门恶心我?难道我身上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惦念?可我身上除了那身衣服,什么都没?难道在那发簪上?春红……”
孙风宇明明很嫌恶自己,却硬装做对自己关切备至的表情。看着他的身影离开,想着孙风宇的反常。之前她只是怀疑,眼下她却不得不审视孙风宇的反常。
寻思着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除了从刘氏那要回的两次也就一千多两银子,并没什么值得这孙家嫡子这么委屈讨好的东西。想了许久,突然想到她们搬到这时,春红从自己床下拔出的那个铁盒子,宛清当时就看向春红低喊。
“小姐……”
春红听她呼喊,过来。
“我们搬来之前你说刘奶奶留给我的盒子,我让你收拾的那发簪还有包发簪的布都拿来。”
想红艳也许就在门外。宛清拉过她,压低声音对着她耳边低语吩咐。
“小姐,你要那做什么?好,我拿来就成。真不知,这发簪有什么不同?我也以为刘奶奶会送我们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想只是这些。给,小姐你起来做什么?身子还没好,你这样折腾,早晚会落下病根的。”
听小姐突然想起那发簪还有包着发簪的布。春红不由困惑低问,看宛清瞪她也不满嘀咕,直到宛清伸手掐她的手臂示意,这才怏怏转身拿过那发簪还有布交给她。
看宛清接过发簪还有布,就跟着下床。想着她肩上的伤,慌张上前搀扶的同时嗔怪说落。
“真是老妈子一样,岁数不大怎么就这么爱唠叨。睡了几天了,我起来坐一会儿不成?这发簪到底有什么古怪?春红你可否瞧出来?恩,上面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春红,给我拿盘清水来。要快。”
坐在桌边,宛清拿着发簪在眼前审视。怎么看都是一支普通的发簪,除了簪子的表面有些怪异的红红像铁锈又带着怪异粘浊的东西,还真没别的反常。
问春红,看春红也是一脸茫然,宛清不觉拿过那发簪放在鼻前清嗅。虽然那气味很淡,她还是嗅到发簪上清淡的血腥味。这一发现,让她心神大震,当时吩咐春红。